見白槿暮不說話,流川又說著:「明明我們纔是同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噗嗤~」一旁的一個妖的特級喪笑了出聲:「哈哈哈,這話說的也太好笑了吧?陛下怎麼可能跟你是同類?不過一個殘次品,誰給你的勇氣說跟陛下是同類?」
白槿暮終於了,悠閑的戴上手套緩緩的走到流川的麵前,一隻手扣住他的下,讓他抬起頭,的瞳孔看著他的眸子。
角微微上揚,紅輕啟,低沉悅耳的聲音進流川的耳朵裡:「眼睛真好看,你這種級別的喪,已經能看到東西了吧!」
流川像是被蠱了一般,獃獃的看著他,點了點頭。
就在流川點了頭之後,白槿暮的眼睛劃過一鬱:「嗬,真的能看到東西了呀,那麼……今天也看到了我的夕夕了吧。我的夕夕好看麼?」
流川被問住了,夕夕是誰?今天的那個人類麼?
就在流川還沒回答的時候,白槿暮又開口了:「你知道麼?我的夕夕隻能我看,既然你見過了,那麼……這雙眼睛就別要了吧。」
「啊!」下一秒,流川覺到眼睛一陣劇痛,然後便再也睜不開了。
喪本來就不會覺到痛,更別說像他這種等級的喪,除此之外還有超強大的治癒力。但是他卻真真實實的覺到痛,並且了傷的眼睛完全治癒不了。
痛楚還沒緩過來,便聽見他又說:「你這雙骯髒的手是不是也過我的夕夕呢?我的夕夕那麼喜歡乾淨,你怎麼能呢?」
流川下意識地想掙紮,可還未有作便聽到了「哢嚓」一聲,雙手生生的被他擰了下來。
流川似乎終於被他嚇到了,連忙求饒:「不……不要,我知道錯了,陛下,求你放過我?」
「嗬!」白槿暮冷笑:「放過你?你覺得可能麼?要是我沒趕到……我的夕夕……不,不會的,我不會讓夕夕有事的。」
最後的那句話像是對別人說,但更像對自己說。最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一把匕首輕輕蹭過他的:「這麼一張,可有說過夕夕不聽的話?」
流川的染上了他的手套,他剛剛拿著的匕首,此時此刻跟著流川的舌頭一起丟在了旁邊。
白槿暮緩緩下手套,紅悠然吐出:「別弄死了,丟葬林裡。」
「是。」俊的特級喪們一同回答。
白槿暮連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丟掉手套之後便走了。
白槿暮回去的時候,無葯還在睡著。本來冷漠的眸子,慢慢的有了溫度。
他確定把自己清理的很乾凈之後,才躺回床上擁著睡。
……
無葯帶著白槿暮下樓的時候,樂一念正在看書。看到無葯的時候,才把書放下。
他微笑著,然後對無葯開口:「夕夕起來了,那我們先吃早餐吧。你的小男朋友昨天都沒吃東西,肯定也了吧。」
聽到樂一念說起,無葯纔想到起白槿暮跟自己是不同的,喪可以吃人類的食嗎?之前給他吃了那麼多不會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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