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書趣樓()”
慕輕歌溫的了孩子的腦袋,忍不住笑了,端木聞箏,倒是一個好名字,而且這麼小就這麼有膽,而且不失禮貌,小孩子被教得真的不錯。
“湛兒去爵彥何時回來啊?”端木聞箏睜著和端木流月如出一轍的桃花眼,很認真的問慕輕歌。
慕輕歌一愣。
其實,荇兒也問過同樣的問題,隻是當初失憶,本答不上來,除了心裡的一點不捨,沒有太大的覺。
這一次,端木聞箏問起,忽然不捨得厲害。
六年,隻和自己兒子相了一天兩天,他這麼小還要遠走他鄉,想起來兒子真的沒有慕容澤荇和端木聞箏兩孩子來的無憂幸福。
連最起碼的陪伴都給不到他。
“臭小子,吃你的點心!”
端木流月一看慕輕歌這表,就知道心裡難了,立刻拍了一下自己兒子的腦袋,“不是說過了,湛兒很快就會回來了麼?”
端木聞箏很聰明,不好糊弄,委屈的捂住腦袋:“那很快是何時嘛!”
呃!
這個時候,端木流月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隻能不斷的給自己兒子使眼。
端木聞箏:“父王,你眼睛又筋了麼?”
“……”
端木流月差點被氣死,自己兒子平時聰明的,今天怎麼就腦子不好使了呢,慕輕歌回過神來,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一下,心裡有些羨慕,道:“聞箏,你父王是不是經常這樣眼睛筋?”
“對啊!”
端木聞箏連連點頭,六歲多的孩子,也很有自己的一套了,“其實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是人這麼多,他也好意思這樣做,一看就知道不對啊!”
慕輕歌哈哈大笑:“也就是說,你故意的?”
端木聞箏點頭,“必須是故意的。”
端木流月被氣得厲害,沐如星則有些手足無措,對著兩父子某些時候的相方式,有些招架不住,不過無論是家裡還是家,他們都會護甚多。
“端木流月啊端木流月,想不到你生了一個會拆你臺的兒子。”慕輕歌睨著端木流月嘖嘖兩聲。
端木流月被兒子當眾打臉,了一把兒子的臉,“回去你就知錯了!”
端木聞箏冷靜的看他一眼,沒再理會他,反而繼續問慕輕歌:“湛兒母妃,那你能告訴我湛兒何時回來麼?”
怎麼又繞到這裡了?
端木流月覺得自己兒子真是讓人又又恨,慕輕歌溫聲問他:“你想湛兒了?”
“一點點啦!”
端木聞箏終於到害了,一雙大眼東看西看就是不去看慕輕歌,“湛兒棋下得比我好,我最近也提高了,想跟他比一比。”
自己兒子這麼小,居然下去下得好?
慕輕歌心中歡喜,還沒開口端木聞箏又道:“不過我馬和紮馬步比湛兒好,不過,母妃說這是湛兒沒我好的緣故,這點不能跟他比。”
慕輕歌一頓。
確實,容湛八個月就出生了,而且還是在那樣的況下出生的,要比同齡人差了一點,看著也瘦弱了一些。
端木流月見慕輕歌聊容湛也不介意,便不再管了,而且他們看慕輕歌確實喜歡小孩,對其他人爽朗大方,對小孩溫得不行。
而且,能跟一個小孩子聊得開心,也是有的。
一般大人都會覺得小孩無趣,聊一會還好,能一直聊的很。
所以,直到上菜慕輕歌除了偶爾跟他們大人聊,幾句,就都跟端木聞箏在聊了,也不知道兩人聊到哪裡了,端木流月等人見端木聞箏的腦袋,道:“你放心,半年湛兒會回來的。”
端木流月等人一聽,眸子一閃。
在場的人都明白,想容湛回來,前提是戰爭必須結束,天啟穩定下來。
所以,的意思是,半年,戰爭會結束麼?
皇甫淩天眸子微瞇了一下,“看來表弟媳已經對大局掌握得很徹了?”
“不不不,在你們麵前可不敢說很徹。”慕輕歌道搖頭笑道:“不過,在爵彥時閑來無事也會打聽一下這些事,分析分析,心裡有些底。”
在場的人聽著,都沒開口。
因為他們也算瞭解誒慕輕歌的,絕對不會說!
既然能說出方纔那一番話,定然是心裡有了一定的想法和把握。
端木流月笑瞇了桃花眼:“小歌兒,原本我們就覺得我們一定會勝的,你回來之後,我更有信心了。”
慕輕歌還沒說話,容玨淡淡道:“大家先吃飯吧。”
慕輕歌一聽,低頭一看,這才發現酒菜已經都上好了,看著,拿過一側的酒壺杯子,就給他們倒酒。
倒了四杯,正要給自己倒,容玨阻止了,拿走了手中的酒壺遞給下人,然後吩咐道:“給王妃一杯茶。”
闊別六年,這樣的場合怎麼能喝茶?
本就酒,許久沒喝過好酒的慕輕歌哪能忍啊,眨著大眼看著容玨,“王爺,我就喝一口好不好?”
“不好。”
容玨表示毫無商量餘地,在下人拿來茶的時候,遞給了,慕輕歌嗅著桌上的酒香,心裡忍不住哀嘆了一口氣。
端木流月看笑了,“小歌兒,你恢復記憶第一頓都不喝酒,下次聚會喝酒,你必須提前罰三杯啊!”
沐如星一聽,用手肘撞了他腰一下,對慕輕歌輕聲道:“玨王妃您別聽他的,他罰你三杯我便讓他加倍,您今天還是不要喝了,要。”
“好。”
慕輕歌一聽,頓時樂了,得意的朝端木流月眨眨眼,“你看,小星兒站我這邊!”
端木流月撇撇,沒繼續提這個話題了,畢竟傷的人最大!
話到這裡,也準備開席了,慕輕歌端起茶站起來道:“六年來,謝大家對王爺和湛兒琰兒的照顧,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眾人很給麵子,喝完了一杯茶,其他人喝完了一杯酒。
喝完後,大家滿上。
雖然方纔端木流月被調侃,但他興致很高,道:“來,接下來我們敬小歌兒一杯,謝回來,日後終於有人能治活閻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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