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淵不敢笑,隻能憋著,以至於憋的一張俊臉扭曲到猙獰。
宮弈見兩人的反應,俊臉霎時黑了鍋底,角卻無端的勾了起來,「再笑一個試試?」
許娉婷聞言當即打了個寒,吳淵也死命的將自己的臉掰回正常,隻是看著許娉婷開口道:「許小姐,爺就是穿了裝,樣子也沒變啊。而且別說他一八幾的高和不足一指長的短髮,就是臉部廓也能看出來是個男人啊。」
「你急什麼?沒看我正準備著呢嗎?」
許娉婷說著話的同時開啟化妝包,將傘遞給淋了半邊子的吳淵,抬步走到撐在宮弈頭頂的傘下。
當取出巾要給宮弈臉時,對方猛地一扭頭,活像是被登徒子調戲的良家婦,「你幹什麼?!」
「當然是要給你化妝了,不化妝的話,就你這樣子,穿了裝進去也會被趕出來。」
宮弈聞言深吸一口氣,心裡問候了下君夜玄的祖宗十八代,並恨恨的想著,對方最好別再落到他手裡。
這才強忍著不適,閉上雙眼任作。
許娉婷給他了一遍臉後,便開始一步步的給他化起妝來。
看著各種化妝品上去後,宮弈的臉部線條廓從男人的俊朗漸漸轉化為人的,吳淵的雙眼也一個勁兒的放大。
「這也太神奇了吧?」
「嘖,沒見識。」許娉婷道:「絕佳的化妝技相當於整容不知道?何況這隻是簡單的弱化臉部廓的修容而已。」
吳淵「嗷」了一聲,「那爺的頭髮怎麼辦?」
「你去買頂假髮不就行了?」許娉婷道:「這附近還是有便利店的。」
吳淵又「嗷」了一聲,將手中的傘柄遞給宮弈,轉離開。
過了一段時間,他手中拎了個綠回來,「爺,店家那裡隻剩這個了。」
宮弈:「……」
「哈哈哈哈哈哈哈……」許娉婷見狀頓時又笑得不能自抑。
宮弈不知道是第多次磨牙,早知道他去直升機裡麵坐一夜,也比被折騰這麼久強。
「湊活著用吧,還好看的。」許娉婷止住笑,接過吳淵買來的綠假髮,抬手給宮弈戴上,「反正宮又沒有朋友,也不必在意這個引申含義啊。」
宮弈:「……」
這麼一會兒,他的忍耐似達到了極限。
「可以了麼?」
許娉婷戴好假髮後,稍微後退一步,上下掃了一眼,才發現掉一細節。
當即又行李箱裡拿出兩隻備用的一罩充棉遞給宮弈:「塞裡麵。」
宮弈:「……」
吳淵:「……」
宮弈又深吸一口氣,「我不用這個!」
許娉婷被吼的一,旋即收了回來,「不用也行,畢竟有很多妹子都平平的跟飛機場似的,這個也不算多大的破綻。」
宮弈:「……」
似乎被氣的麻木了,宮弈反倒笑了起來,語氣不乏諷刺道:「你還是不是個人?竟然麵不改的跟一個男人討論平不平的問題?!」
「哎呦你都穿裝了,我說這些也就無傷大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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