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我管你孃的什麼背景呢!對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陳越隻有一個回答,撅折了再說。書趣樓()
「啊!!!」手指以詭異的角度歪扭著,柳管事左手抱著右手,在痛苦的嘶吼,其他打手看著痛苦的柳管事,各個臉發白、戰戰兢兢,陳越實在太狠,超出了他們的以外。
「還打不打?不打就給老子滾!」沖著這夥厲荏的傢夥,陳越一聲冷哼道。
一夥兒十來個打手,被陳越剛才的突擊放到了四個,傷最厲害的一個好像被踢斷了肋骨口中不住冒,另外一個牙齒掉了好幾顆,也是一口鮮,其他兩個要好很多,不過就這已經嚇壞了這夥子人。他們本都是京城的地被柳家雇傭來毆打挖他們牆角的吳良麻桿,都是些厲荏的貨,一遇到狠茬子當時就草了。就是因為知道這些貨的秉,陳越一開始才下的狠手。
果然,一夥人麵麵相覷了一番,沒有人敢再上前手,就在此時,遠遠的呼喝聲傳來,卻是麻桿領著一幫子人趕了過來。
都是附近送蜂窩的軍戶,一聽說有人敢對陳家煤場的人手,立刻扔掉手裡的煤車,跟著麻桿就跑了過來。
見到對方的人也來了,就連人數也比己方多,柳家雇傭的打手們再不敢異,扶著柳管事就要退走。
「你們可以走,把他給我留下!」陳越一指柳管事道。麻桿帶著兩個軍戶衝上前去,不由分說的把柳管事架了起來。
「姓陳的,你不要太過分了!」柳管事一邊掙紮,一邊厲聲喝罵著。
麻桿狠狠的一拳砸在柳管事肚子上,立刻把他的喝罵堵在了裡。
「王八蛋,十多個人來堵老子,幸虧老子長跑得快。」麻桿喋喋不休的罵著。
「你們回去吧,告訴那姓柳的,帶著五百兩銀子去城外陳家煤場贖人!」陳越淡淡的吩咐道,柳家雇傭的打手不敢多呆,相互摻扶著抱頭而去。
陳越帶人押著柳管事回到了城外煤場,但等著柳家煤場前來涉。既然柳家煤場率先鬧事,正是殺駭猴的時刻,拿下了柳家煤場,其他煤場再也沒人敢來炸刺!這也是陳越扣下柳管事的原因。
他也沒等多久,隻是下午時分,便有柳家之人來到了煤場。來的人並沒有想象的多,隻是一頂轎子抬著一個人,轎子後跟著一個僕從,來人穿錦腰纏玉帶頭頂**帽,腳蹬千層底靴,拇指上帶著一枚碩大的祖母綠的扳指,滿的貴氣。
陳越設想過柳家來討人的方法,或者聚集更多的人手強行奪人,或者告知府,使府派出差役拿人,沒想到來的僅僅一個人,一個從打扮上看多半是貴戚家人,看來這就是柳家敢於和自己頂的底氣所在了!
「敢問尊駕是?」把來人讓進了客廳,讓侍候的陳平端上了茶水,陳越客氣的問道。
嫌棄的看了一眼手裡的茶盞,來人把茶盞又放回了桌子上。
「你可是京營百戶之子陳越?聽說過安遠侯府嗎?咱是安遠侯府大管家李忠。」來人擺弄著拇指的扳指,兩眼天神極度倨傲。
安遠侯?陳越腦海裡立刻想起和鐵獅子比武時那個被打的滿口吐的家丁,他不就是安遠侯柳家的人嗎,還有看臺上暴跳震怒的安遠侯世子!看來柳家煤場的後臺是安遠侯府啊。
若是以前,遇上安遠侯這樣的勛貴,陳越也隻能退避三舍,可是如今卻不同了,有背後的嘉定伯府這個靠山,大部分勛貴還不放在陳越的眼裡,也許這就是小人得誌吧!
「原來是李大管家,真是失敬失敬,不知李大管家來我煤場有何貴幹呢?」陳越語氣平靜,並沒有想像中的誠惶誠恐,這讓倨傲的李管家十分詫異,終於把天的視線放平,看在了陳越上。
「小子,你裝傻不是?挑明瞭說吧,那柳家煤場掌櫃柳星是現任安遠侯府遠親,你搶他家生意不說,還打傷扣留了他的人,分明是和侯府做對。你一個小小的百戶之子,竟敢如此膽大妄為,是不是活膩了!」惻惻的話語從李忠裡說出,滿滿的都是以勢人。
「我原來並不知道柳家煤場是安遠侯的,那李管家來的意思是?」陳越淡淡一笑,平靜的問道。
聽陳越的語氣是要服,李忠滿意的笑笑,他看過太多這樣的人了,不管是再強悍,在勛貴世家們麵前也都得低頭服。這大明朝可是皇家和勛貴們的天下!
「念你無知,我來給你指條明路,一是立刻釋放扣留的柳管事,再就是賠償被你打傷的人,最後關掉陳家煤場,把煤場兌給柳家煤場!這件事安遠侯府將不再追究。」
「哈哈哈......」聽了李忠的話,陳越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大明的勛貴們真是牛真是猖狂啊,就這麼輕飄飄的就打算把別人的基業奪為己有。就是不知道他們還能牛猖狂幾天,等李自打下北京之時,陳越很想看到他們那時的模樣!
「你笑什麼?」聽著陳越肆無忌憚的笑聲,李忠一下子怒了,指著陳越厲聲嗬斥道。區區一介平民,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不把安遠侯府放在眼裡!
「哈哈哈」又笑了片刻,陳越才止住笑聲,「我在笑是什麼底氣使你說出這樣的話語,謀奪別人的產業竟然如喝水一般輕鬆!」
「看來你是不知道安遠侯的厲害啊,」李忠冷冷的說道,「就憑你打傷並私自扣留別人,我一個帖子就可以把你送進大牢,你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戶,侯爺隻要知會一聲,就可以把他貶為大頭兵!」
「是嗎,我承認安遠侯是有這個能量。可是我扣留人也是有原因的,我懷疑他是闖賊派往北京的細,既然你說他是你安遠侯府的人,那難道安遠侯和闖賊有勾結不?」陳越冷冷的說道。
「什麼闖賊的細?」李忠一下子蒙了,「你一個百戶之子,就算有細也不到你過問吧。」
「不得到我管不是你說了算的,」陳越從懷裡掏出了錦衛百戶的腰牌,平舉著放到了李忠的眼前,「看清了沒有,我現在有沒有資格拿問他?」
錦衛?陳越竟然是個錦衛百戶,這是李忠完全沒有想到的。區區一個錦衛百戶自然不會放到世襲安遠侯的眼裡,可是若無必要,即使安遠侯也不願得罪錦衛的人,否則誰知道什麼時候有人把一件龍袍放到自己家裡,然後再給自己按上一個造反的罪名,雖然不至於因為這獲罪,可噁心也噁心死個人!
「你說他是闖賊的細,可有什麼證據嗎?」李忠掙紮著問道。
「當然有了!」陳越揮揮手,陳默和陳巖押著柳管事走了進來,此刻的柳管事外袍已被掉,白的後背上赫然刺著一個「闖」字!
「這,這......」李忠很想說這是誣陷,可是也知道誣陷不誣陷的自己說了不算,涉及到闖賊的事,事真的鬧大了!
「你等著,這件事咱們沒完!」他隻能留下一句狠話鎩羽而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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