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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管我超嚴的》 898:我特別想你

黎彥洲笑了一笑,“從前這裡戰火紛飛,直到這兩年才終於停歇了,想發展也沒那麼容易不是?沒關係,見不到至我們還能聽聽對方的聲音,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也對,總比之前隻能發資訊好,而且,資訊還滯後,現在我們能聽到對方聲音,就已經相當滿足了。黎彥洲,你現在是休息了嗎?”

“嗯。”

“你們有多長的休息時間啊?”

“呃……不一定。有時候長,有時候會短一些。”

他們的休息時間,全憑病人決定。

若一切穩定,他們可能還能睡個六七個小時,可若是遇到了突發況,可能個小時的休息時間都難有。

難得今兒晚上這麼安靜。

“哎呀,那我不能跟你聊太久,不能耽誤你休息時間。”

“沒事,難得有訊號,就多說幾句吧!明兒又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訊號呢!”

“哎,你那可真是破地方。”

黎彥洲聽吐槽,隻是笑。

“你呢?這幾天怎麼樣?有沒有好好吃飯?有沒有認真上課?”

“有,都有。”

喬西說到這,癟癟,“唯一不好的就是,太想你了。你還得多久才能回啊?如果是兩個月的話,這才過去五天,還有五十五天……”

“啊!好煎熬啊!”

喬西說著,在床上打了個滾,“黎彥洲,我真的特別想你。”

黎彥洲笑。

剛剛這番話,已經說過一遍了。

“我也真的特別想你。”

黎彥洲說的是實話。

怎麼說呢?

可能是因為到了這種人生地不的地方,就越發的思念自己的家鄉,越發的想念邊的人了。

尤其聽著的聲音,那覺,就像一隻饞蟲,在他的心裡著,惹他更加思念。

這和平日裡住宿時的覺又不一樣。

雖然也是五天時間,可那樣的五天是在期待中過去的,至知道五天後他們就可以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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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的五天,卻截然不同。

因為過了這五天,還有五天。

過了這十天,還有十天。

熬了這個月,還有一個月,甚至可能兩個月,三個月……

“彥洲,外麵都快零下十度了,你蹲那乾嘛?小心別冒了啊!”

忽而,後頭傳來同事們的喚聲。

黎彥洲趕忙捂住了手機話筒。

回頭,同同事招了招手,示意他馬上回來。

偏偏,話質該清楚地時候,它不清楚,這會兒,同事的話,喬西倒是每一個字都聽得真真切切了。

“你那邊現在這麼冷?”

“還行,這邊氣候乾燥,沒那麼冷。”

“你還在外麵蹲著?”

喬西因為憂心,眉頭都擰了一個團,“黎彥洲,你怎麼不進屋啊?你快進去吧!”

“一會就進去。”

“你乾嘛?真要把自己凍人啊?不行,不行,我現在以朋友的份命令你,立刻馬上進屋去!你要冒了,我會心疼的。”

黎彥洲好笑,“我要進去了,電話就會自被結束通話。”

“啊?為什麼?”

“因為進去了就沒有訊號了啊!現在隻有這個點,能夠收到一點點訊號,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訊號就會被別人截去。”

喬西眨眨眼,“還能這樣?”

“怎麼?長見識了?這證明你年輕,年紀小,沒經歷過資訊弱的時代。”

“聽明白了,又開始倚老賣老了。”

“……”

“那我不跟你聊了,你趕回去吧!可別凍壞了。”

“我穿得多。”

說話間,一口白汽化了霜。

顯然,比他剛剛出來時,溫度更低了。

黎彥洲拿著手機的手,已經凍僵了。

在外麵的臉,也已經凍得通紅。

還好,他該慶幸,這兒發不出視訊。

他可不想被喬西見到自己這副狼狽模樣。

“不行,穿得多我也不要聊了,黎彥洲,我要掛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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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西……”

“我真的要掛電話了。”

喬西其實哪裡捨得掛啊!

隻是害怕凍著了他而已。

所以,連說了兩句要掛電話,可那手指卻始終沒捨得落上掛機鍵。

“好吧。”

黎彥洲隻得讓步,“喬西,我很想你。”

喬西心裡容,泛起圈圈漣漪來,“我也是。”

黎彥洲又放鬆了臉上的表,“我會盡早回去的。”

“好,我等你!這回我可真要掛電話了。”

“嗯,晚安。”

“晚安。”

喬西說完,等黎彥洲那頭斷線。

可黎彥洲沒

手機在耳邊,聽著的呼吸聲,沒捨得掛電話。

“記得,我回去的時候,要親自來機場接我。”

“當然記得。”

“還有……”

“我知道,我知道!”

當眾表白嘛!

“放心,我說到做到。”

黎彥洲欣一笑,“好,等你。”

“嗯!”

“那真的晚安了?”

“嗯,晚安。快點進去,別凍壞自己了,我掛了哦!”

“好。”

喬西雖然不捨,但還是狠下心來掛上了電話。

抱著手機,興地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

終於,又聽到黎彥洲的聲音了。

嗚嗚嗚嗚……

可想死他了!

“喬西,你電話打完沒有?別發浪了,趕給我滾回來!”

靠!

盛川這廝,是在這裝了攝像頭嗎?

喬西翻而起。

走去電腦桌前,重新坐下來。

才發現,自己上一局真的被自己隊友盛川這廝給舉報了。

喬西氣不能把他拉黑。

但一想到剛剛黎彥洲打來的電話,不錯,所以,就原諒他了。

手指在鍵盤上躍了幾下,敲出一排字姑我回來了!

黎彥洲在小土丘上蹲著,凍得幾乎快要直不起來了。

真冷!

他哆嗦著,跑回了他們臨時搭建的帳篷裡。

帳篷裡自然沒什麼暖氣可言,但裡麵燒著火,比外頭暖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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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進去,雙眉上的冰霜頃刻間融化水,一顆顆滴了下來。

同事李家頓連忙拿了條乾巾給他,“趕把冰水,可別一會冒了。”

“謝謝。”

黎彥洲接過,凍僵的臉,以及沾了氣的頭發。

“你剛在外頭打電話呢?”

“嗯。”

“找著訊號了。”

“一點點。”

“哎,這鬼地方真是太難了。我想過這兒比較落後,但我沒想過,居然會這麼落後!”

李家頓抱怨著,又問道“外頭不冷啊,你待那麼久。”

“冷。”

“……給朋友講電話呢?”

“嗯。”

聽人提起自己朋友,黎彥洲臉上表這才又和了許多。

李家頓躺在床上,手枕著腦袋,“我就不給我朋友打電話了,能把簡訊發出去我就已經千恩萬謝了,這外頭實在太冷了,別說跟你一樣在外麵杵10分鐘,你讓我在外頭待一分鐘,我都能變,我一南方人,還真是扛不住。”

黎彥洲難得笑了一笑,“我朋友年紀小,我要不打電話過去,可能會擔心得幾天幾夜睡不好覺。”

“哎呀呀!我怎麼聽出了一子秀恩的味道啊!”

黎彥洲不再理他,把巾往架上一搭,“睡覺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起來。”

“哎,是啊!這苦日子啥時候到頭啊!”

“快了……”

黎彥洲褪掉外套,躺了下來。

是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而他們,也會很快就能回去的。

這天晚上,黎彥洲做了個夢。

夢到他回家了。

他在機場。

喬西舉著大喇叭在人群裡,沖他大喊著。

可不知怎的,明明喊得那麼大聲,偏偏,他卻一個字都聽不清楚。

明明他們離得距離並不遠,可黎彥洲就是看不清楚的臉。

這天晚上,黎彥洲睡得渾渾噩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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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同事們拍醒。

“彥洲!快,出事了!起來,起來……”

黎彥洲睜眼,“什麼況?”

“有個病人忽然大出,現在病危了,得立刻輸。”

黎彥洲皺眉。

,裹了件外套,就匆匆跟著大部隊往醫院裡跑。

一路上,黎彥洲都在叮囑李家頓,“一會手的時候不要馬虎,務必保護好自己。”

因為,誰都知道,hid不是一個能夠輕鬆治癒的疾病。

就算幸運被醫治好,活了下來,但也不見得你真的就從磨難中逃離出來了,往後那些後癥,並發癥等等,一樣能夠隨時要了你的命,又或者說,比要命還更煎熬,更絕

“我明白,你也小心。”

“我會。”

幾人匆匆就往不遠的醫院去了。

喬西打從那天接到黎彥洲的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過他的電話了。

收到的資訊,也是微乎其微的。

可能早上會收到一個前天晚上發的‘晚安’,又或者,晚上收到早上傳送過來的‘早安’。

資訊遲緩,喬西早有心理準備。

不過,讓鬱悶的是,黎彥洲連資訊容都變得越來越簡短了。

不但簡短,還枯燥。

不是‘早安’就是‘晚安’。

看久了之後,就麻木了,麻木了後,就覺得這四個字越看越討厭,越看越沒有

當然,喬西也試著給黎彥洲打過電話。

但通常,都是無法接通。

有一次,就那麼一次,居然打通了,可沒想到,直接被那頭的人給掛了。

再打,就再也沒有接通過了。

喬西知道,他可能是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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