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問起誰去說服周瑜,隨行的幕僚居然沒有一個人肯承擔這個職責。
等了片刻,還是沒人吭聲,袁紹冷笑了一下:“怎麼?沒人敢去見周瑜?”
“如若主公不棄,我願效勞。”有一人起,對袁紹說道:“不過我卻有一個條件,還請主公務必答應。”
起的這人名為荀諶,與曹邊的幕僚荀彧是至親兄弟。
隻不過荀諶早年投效了袁紹,而荀彧卻選擇了為曹效力,從此兄弟二人各為其主,私下裡居然也沒了多聯絡。
荀諶願意去見周瑜,袁紹當然不會有任何異議。
“友若有什麼條件,隻管說就是。”袁紹很大度的示意他說下去。
荀諶回道:“主公明鑒,其實我不認為能夠說服周瑜。”
“哦?”袁紹問道:“為什麼?”
“周瑜投效呂布,隻因孫伯符。”荀諶回道:“如今孫伯符與呂布在一道,主公隻是說服周瑜,卻不給孫伯符一條退路,難道會有事的可能?”
袁紹被荀諶問的皺起了眉頭。
沉片刻,他向荀諶問道:“既然你認為說服不了周瑜,為什麼還肯前往?”
“不為其他,隻為主公。”荀諶回道:“要是沒人肯去與周瑜相見,主公恐怕不會相信我說的這些。”
“你認為周瑜不可說服,要是讓你去,又怎麼可能把他勸降?”袁紹著下還沒想到怎麼回應,逢紀說道:“友若還真是去不得。”
“我去不得,隻怕就沒人再肯去了。”荀諶對他說道:“元圖要是不信,可以問問眾人,還有誰肯去見周瑜?”
荀諶還真是給了逢紀一個下馬威。
逢紀的目落在眾人的臉上。
所有幕僚都被他看的低下頭去。
袁紹邊,以逢紀、審配、郭圖等數幾人最有勢力。
幕僚們當然不肯得罪這麼一位在河北呼風喚雨的人。
沒人願意去,也沒人肯與逢紀對上眼神。
既然不想得罪他,就得迴避著他,要是和他對上眼神,萬一被他舉薦去見周瑜,可是兇多吉。
畢竟周瑜是呂布的屬下。
大軍將到延津,這個時候去見周瑜,還能討到好?
荀諶當眾反駁逢紀,讓他很下不來臺。
他對袁紹說道:“主公,既然沒別人肯去,我去一趟也沒什麼不可。”
逢紀提出由他去見周瑜,袁紹有些遲疑著說道:“你去恐怕不太合適……”
袁紹的意思很明確,逢紀在河北名太高,他去延津,萬一週瑜給他扣了下來,河北可是損失不小。
“主公征討天下,為的就是一統江山重振漢室。”逢紀說道:“我不過區區一人,為天下大計,為主公大計,我願前往延津,即便周瑜意圖對我不利,我也是認了。”
逢紀一番話說的是慷慨激昂,袁紹聽了,心中不免都是有些。
他微微閉上眼睛,過了片刻,才對逢紀說道:“元圖執意要去,我隻給你一句話,假如周瑜不肯投降,你也不用強勸,隻管回來就是。”
“主公的話,我記下了。”逢紀躬一禮,回了袁紹:“為了不耽誤主公大事,我先告退。”
“元圖一切小心?”逢紀畢竟是袁紹邊最被看重的人之一,他要去見周瑜,袁紹還真是有些不捨。
目送逢紀走遠,袁紹的視線又在眾幕僚臉上走了一圈。
眾人被他看的心裡發慌,一個個低下頭,都不敢與他對視。
其實袁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眾幕僚說。
他總不能為了逢紀一人,而責怪在場的每一個人。
袁紹其實最惱火的還是荀諶,要不是他站出來說願意去見周瑜,又提出個什麼條件,也不至於和逢紀杠起來。
逢紀丟了臉麵,要是不去延津求見周瑜,怎麼都說不過去。
可他去了,確實是讓人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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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紹領著大軍緩慢前行,逢紀則先一步來到延津。
聽說逢紀求見,周瑜心中也是疑。
他把隨同鎮守延津的將軍們請到帳。
將軍們才落座,周瑜就說道:“諸位將軍,我得到訊息,袁紹手下逢紀,要來延津求見我。你們認為這件事有沒有古怪?”
眾將軍顯然都沒想到逢紀會來求見周瑜。
他們彼此相互看著,高順問道:“周將軍認為逢紀求見有什麼企圖?”
“他還能有什麼企圖。”周瑜微微一笑:“他必定是認為我們才投效楚侯,對楚侯沒什麼忠心可言,特意前來勸降。”
“公瑾打算怎麼做?”在坐的一位老將軍向周瑜問道。
此人大約五六十歲,滿臉風霜不怒自威,招呼周瑜的時候直呼表字。
周瑜當初在江東地位尊榮,一般的老將軍本不可能直呼他的表字,除非這位老將軍也曾為江東立下過汗馬功勞。
“程老將軍,你覺得我該怎麼辦?”周瑜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老將軍一句。
老將軍名為程普,曾是孫堅部將,後來孫堅被黃祖殺,就一直追隨孫策,在江東的地位當然不低。
袁紹領軍討伐延津,呂布手下部將、幕僚除了部分是先前追隨他,多半都是孫策投效以後,曾經的江東下屬。
作為孫策的部將,程普當然也跟著投靠了呂布。
他對周瑜說道:“我們當初要是沒有投靠楚侯也就算了,如今既然選擇投靠,就得對楚侯忠心不二。逢紀要來延津,我的意思是乾脆不見,或者是等他來了延津,再給殺了就是。”
周瑜點頭:“老將軍說的沒錯。”
從江東投效過來的眾人紛紛附和,反倒是原本就追隨呂布的高順提出了不同意見。
高順對周瑜說道:“逢紀求見,肯定會有他的一套說辭。我覺著聽聽他說什麼,並沒有壞。等他說完了,周將軍再給他打發走也就是了。”
“我要是見他,楚侯以後知道,豈不是說不清楚?”周瑜搖頭:“我覺著還是不要見的好。”
“楚侯那裡派個人過去稟報一聲。”高順說道:“可以問一問楚侯的意思,他覺著該怎麼置逢紀。等到見了逢紀,再依著楚侯的意思置,哪裡還會被他責怪?”
高順說的還是很有道理,周瑜聽了,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向眾人問道:“你們覺著高將軍所說,有沒有道理?”
“高將軍是最早追隨楚侯的人,他都這麼說了,我們還能有什麼看法。”程普對周瑜說道:“公瑾就派個信使去見楚侯,聽聽楚侯怎麼說。”
呂布擊破曹的訊息,已經在徐州傳開。
不過周瑜得到訊息比較晚些。
纔得到呂布擊破周瑜的訊息不過兩天,周瑜說道:“楚侯雖然已經擊破曹,可我卻覺著不太穩妥,畢竟曹此時應該離碭山不是很遠。隨意派個信使過去很可能會耽誤大事……”
他隨後看向一旁的一位將軍。
那將軍人高馬大臉膛黢黑,坐在那裡都比一般人高了半截。
“周泰,你去碭山走一趟。”周瑜對他說道:“見到楚侯,就說逢紀請求見我,我已打算讓他來見。不過要先問問楚侯,該怎樣置逢紀。是殺還是關,請楚侯定奪。”
周泰起應道:“我這就去。”
他步離開,到了門口招呼衛士為他牽馬,趕往碭山去了。
周泰離去,周瑜又向眾人問道:“諸位,袁紹領軍來到延津,我們兵,他的兵多,該怎樣才能把他給破了?”
眾將軍彼此看著,都不知道該怎麼應答纔是。
還是程普對周瑜說道:“在坐諸人除了公瑾,還有誰能想到破擊袁紹的法子?公瑾問我們,還不如問問自己,究竟想怎樣擊破袁紹。”
程普這麼一說,周瑜隻能搖頭一笑:“法子我確實是想到了,隻是不知諸位將軍認不認同。”
“還請公瑾明言。”程普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周瑜說道:“袁紹領兵來到延津,他要渡過黃河,唯一的辦法就是在渡口找尋渡船。我打算把渡口的渡船全部征用,讓他們沒船可用,再在黃河沿岸設下暗樁。即便袁紹找到了船隻,也不可能靠上河岸。”
“這些隻是阻截敵軍的法子,並不能擊破他們。”高順問道:“難道周將軍就沒有其他的辦法?”
“其他的辦法當然是有。”周瑜淡然一笑:“我現在說出破敵的法子,袁紹來了,要是不依照我的計策行事,豈不是也沒什麼用?”
高順點了點頭,他隨後向周瑜問道:“周將軍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等到袁紹來了,我們看了他的部署,在做決斷,那樣做出的計策才更有用。”周瑜站了起來,走到沙盤旁。
他低頭看著沙盤,對眾位將軍說道:“楚侯在彭城要求我們以後行軍要以參謀本部的法子行事,參與了一次參謀本部,我覺著楚侯的辦法確實可行。來到延津,我一直沒有召開參謀本部,原因隻有一個,就是袁紹還沒有來到。即便我們做了應對,也不知道袁紹是什麼打算。想要一舉破敵,我們隻能等到袁紹來了,纔好做出相應的策略。”
眾人對周瑜的說法很是認同,紛紛點頭稱是。
“今天的廷議就到這裡。”周瑜說道:“逢紀要是來了,先把他帶過來,至於什麼時候見他,等到周泰從楚侯那裡回來再說。”
將軍們紛紛起,向周瑜告了個退,離開他的帥帳。
等到將軍們都走了,周瑜還站在沙盤旁。
低頭看著沙盤,他角浮起一抹淺笑。
沙盤上的小旗已經好,他其實早就有了破擊袁紹的法子,隻是當著將軍們的麵,他不想說出來罷了。
說的太早,要是有些將軍忍不住早做了部署,逢紀來到肯定會一眼看穿。
他可不希自己做的打算被逢紀給看明白。
周瑜與將軍們商量瞭如何應對逢紀,此時的逢紀已經快要到了延津渡口。
“給周瑜送信的人回來沒有?”他向旁邊的隨從問了一句。
“還沒有。”隨從回道:“今天應該能到,要是沒有什麼意外,此時也該回來了。”
正說著,逢紀看見遠有一騎快馬正往這邊飛馳而來。
見那匹快馬,他微微一笑,對旁的隨從說道:“應該是我們派去的人回來了。”
“也不知道周瑜有沒有答應明公相見。”隨從回了一句。
“肯定是已經答應了。”逢紀笑道:“要是他不肯答應,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讓我們派去的人回來?
和隨從說話的時候,那匹快馬越來越近。
快要到逢紀麵前,馬背上的騎士把韁繩一提。
駿馬止步,騎士對逢紀說道:“啟稟逢公,周公瑾答應相見,正在南岸恭候。”
“我說什麼。”逢紀很得意的對隨從說道:“周瑜要是不肯見我,派去的人也不會回來的如此順利,至會把他給打一頓,然後再讓他回來傳話。”
隨從不失時機的拍著逢紀馬匹:“還是明公看的通。”
逢紀向報訊的騎士問道:“你見了周瑜,他有沒有為難?”
“回稟逢公。”騎士回道:“他並沒有為難,隻是召集將軍們廷議,廷議以後就把我給召去,讓我轉告逢公,他在南岸恭候。”
“既然他肯見我,我也不能讓他等的太久。”逢紀向後的隨從們吩咐:“都快一些,今天必須趕到延津渡口。”
眾隨從哪會有任何異議,跟著逢紀一路朝著延津渡口策馬飛馳。
到了渡口,逢紀四看了看,他發現渡口居然連一隻船都沒有。
“你去的時候,是從哪裡找到的渡船?”逢紀向先前求見過周瑜的騎士問道。
騎士回道:“是對岸派來的渡船,他們接我過去,隨後又把我給送了回來。”
聽他這麼一說,逢紀點頭。
他已經明白,延津渡口的船隻都被周瑜給征募了,或者可以說都被周瑜給沒收的。
沒有船隻,袁紹來到這裡,大軍隻能在北岸乾瞪著眼睛。
“早就聽說周公瑾是個有本事的,沒想到居然運籌帷幄到了這種境地。”逢紀微微一笑,對隨從說道:“到岸邊去喊幾聲,問問對岸有沒有船隻接我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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