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宮就陪著呂布出了彭城往煤礦方向趕去。
與前一天去煤礦不同,這一次陪同呂布的,還有孫策和他手下的解煩兵。
五千解煩兵才換上新式甲不久。
列著整齊的隊形開出彭城,隨同呂布前往煤礦。
解煩兵甲鮮亮,手中持著的兵和防也都是才更換不久。
將士們手中的兵刃,在下泛著森森寒。
不明就裡的人,見到這一隊人馬,或許還會認為他們將要出征。
往煤礦去的路上,陳宮向呂布問道:“楚侯打算留在煤礦,就沒想過曹和袁紹很可能最近將要大兵境?”
“煤礦離彭城不過十多裡,一旦發生變故,我可以立刻回去。”呂布說道:“城裡有你和其他人鎮守,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反倒是煤礦,很多設施沒有完善,讓我難以安寢。”
“楚侯心繫礦山工匠,他們必定恩戴德。”陳宮應了一聲。
“我也不需要他們恩戴德。”呂布說道:“工匠們在礦上做事,也是為我們賺取利益。完善設施,讓他們能夠安心留在礦山。我不求其他,隻求個心安理得罷了。”
“玠怎麼置?”陳宮隨後問了一句。
玠來到徐州已有些日子,呂布當初接見了他,倆人不歡而散,就再也沒有理會。
從呂布話裡話外,聽出隻要曹家意圖對他不利,他就會當即反目的意思,玠卻沒有急於離開。
無論任何事,都不能隻看錶麵。
呂布這樣說,或許不一定會這樣做。
雖然知道曹對呂布早就有所忌憚,也已經生起了殺心,玠卻認為,為曹的幕僚,理應把事弄明白了再回去稟報。
如今局勢復雜,萬一呂布沒有反叛曹的意思,而曹卻把矛頭指向徐州,則是給了河北袁家南下的機會!
易京一戰,袁紹擊破公孫瓚,從此北方一統。
隨著實力的迅速膨脹,袁紹儼然了天下最強的豪雄。
有著一統天下的實力,任誰也不會敢於平庸,從此偃旗息鼓再不參與世間征伐。
玠始終認為,袁紹纔是曹最大的敵人。
而呂布,雖然勢力擴張的很快,可他並沒有太深的基,至三五年之,還不可能帶給曹家威脅。
玠在來徐州的路上就已經想好,見到呂布,他得先把事態說的嚴重一些,看呂布是怎樣的反應。
做出這個決定的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呂布要是過於沉靜,並不能說明他忠心於曹家,不怕接考驗。從另一個層麵考慮,恰恰是他暗中已經有了部署,所以纔不肯讓人看出破綻。
相反的,要是呂布穩不住,先一步決定反叛曹,任誰也不可能再把他拉回到曹邊。
曹袁兩家討伐徐州的戰爭,很可能會在不久以後發。
讓玠沒法立刻離開彭城的,恰恰是見他時的態度。
起初呂布對他確實是恭順有禮,直到他說出懷疑的話,才變了臉。
當場翻臉以後,呂布卻沒了下文,本來對他會反叛曹家就沒多把握,玠心裡更加疑,當然不可能主想呂布辭行。
要是呂布派人驅趕,玠或許還會認為他確實做好了背棄曹家的打算。
然而呂布兵並有那麼做,隻是把他丟在住,從此不聞不問。
陳宮問起該怎麼對待玠,呂布說道:“他不過是曹派來的使者而已,反正早晚要和曹反目,殺了祭旗也可以。把他留下,給曹送個音訊也行。我話也沒有說的太滿,甚至還能利用他,再去討好曹……”
“楚侯應該本沒打算討好曹。”陳宮回道:“想要殺他,也早已手,哪還會等到今天?”
扭頭看向孫策,呂布說道:“其實從我肯容留伯符的那天起,就已經得罪了全天下。”
呂布和陳宮本來正在說著玠,孫策不明白,怎麼話題突然繞到了他的頭上。
一臉懵的看著呂布,孫策問道:“楚侯怎麼這樣說?”
“伯符和荊州劉表關係怎樣?”呂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向他這麼問了一句。
眉頭微微一皺,孫策臉陡然變的不是很好看:“楚侯應該知道,家父就是喪命於劉表旗下黃祖之手。我與黃祖有不共戴天之仇,劉表又豈能逃了乾係?”
“也就是說,伯符和劉表之間的仇恨很深。”呂布追問了一句。
孫策臉很難看的點了點頭。
“劉景升與伯符不共戴天,他必定希我把伯符給殺了。”呂布微微一笑:“隻要伯符死了,他在世上則是又了個仇敵,對劉景升來說,豈不是再好不過?”
聽他這麼一說,孫策愣了一下,錯愕的看向他。
陳宮默然點頭,臉上的表也變的有些復雜:“楚侯接納了伯符與江東諸人,其實也是接下了與劉景升之間的仇恨。至於曹,他本來就恨不能置楚侯於死地,如今徐州、揚州各地都落到楚侯手中,要是還能坐得住,才真是咄咄怪事。”
“袁本初那邊就更不用說了。”呂布微微一笑:“大耳賊劉備還在河北,相比於曹,他應該更加恨我。如今曹企圖聯合袁紹討伐我,劉備又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不在其中搞些事出來?”
“我還以為楚侯從江東得到了不好,沒想到偏偏是江東帶來了這麼些麻煩。”孫策說道:“我也沒什麼好說,要是大戰真的來了,我願追隨楚侯,與敵人周旋到底。”
“我弱敵強纔是周旋,我強敵弱則是碾。”呂布淡淡的一笑:“戰事還沒開始,我們隻是從表麵上的實力判斷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戰爭永遠都是不確定了,誰又敢說看起來弱小的我們就一定會輸?”
他隨後吩咐陳宮:“公臺回到彭城,把玠送到城外,讓他回去向曹復命。記得以禮相待,雖然過不多久可能就會兵戎相見,沒打起來之前,臉麵上的事,多還是要做的。”
************************************
自從郭嘉到了鄴城,曾經反對聯合曹討伐呂布的逢紀也改變了主意,袁紹就起了討伐徐州的心思。
然而袁紹畢竟不是曹。
曹一旦做了決定,不是發現確實存在問題,都會執行到底。
袁紹卻要優寡斷的多。
當年李傕、郭汜之,呂布在長安城破之後,帶著殘兵來到河北也曾投效他一些日子。
那時他正與公孫瓚爭奪河北,太行山帶的黑山賊張燕也協同公孫燕與袁家為敵。
袁紹的心思都是公孫瓚上,就把張燕給呂布對付。
呂布作戰勇猛,每逢出戰,他必定先士卒,起先的一段時間,袁紹對他也是十分滿意。
然而過了沒有多久,袁紹就發現呂布在暗中壯大實力,不知圖謀著什麼。
袁紹畢竟是一代梟雄。
但凡梟雄,必定都會多疑。
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人,頂多隻能做個武將,本沒有能力掌控全域,駕馭麾下每一個人。
無論袁紹還是曹,能夠有如今的就,與生俱來的多疑,恰恰起到了給他們保駕護航的作用!
心生疑的袁紹,派人打探呂布的一舉一。
那時候的呂布,當然屁也是不可能的乾凈,知道袁紹對他產生了懷疑,也很清楚憑著他的實力本不可能撼袁紹這棵大樹。
自知被袁紹查清楚他在背地裡做過什麼一定沒有好下場,呂布帶著手下連夜逃出河北,去了徐州,纔有了後來劉備假意讓徐州,他則毫不客氣的把徐州給拿了,倆人從此不共戴天。
當然,那些事都是那位被奪舍了呂布做的。
如今的呂布,雖然大腦裡會反饋出曾經的記憶,卻早就不再是那位被世人稱為三姓家奴的溫侯!
郭嘉來到鄴城以前,袁紹也曾聽說過有關呂布一夜年的事。
怎麼想都覺得不太可能,他當然會派人前去打探。
派出了好幾撥人,帶回的訊息都是一樣,原本已經過了中年的呂布,如今確實是回歸年,看起來不過隻有十七八歲的模樣。
得知這一切,袁紹有段時間甚至醉心於琢磨呂布怎麼做到一夜年的。
已經過了不之年,袁紹能覺的到,他的狀況是一年不如一年。
年時的力充沛、意氣風發,如今都在漸漸離他遠去。
呂布能夠一夜年,袁紹認為他應該是找到了長生不死的法子……
人在遇見解釋不清的事時,總是會習慣的找給似是而非的理由。
偏偏找到理由之後,許多人無法認清這個理由隻是他們一廂願的托詞,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日積月累反倒會越來越相信理由的真實。
到最後,人們甚至會忘記,當初給某件事灌註上的解釋,隻是因為那時找不到真正的答案,尋了個還說得過去的藉口而已。
一旦進這個階段,托詞也就變了真理,甚至連當初找出這個托詞連自己都不一定能夠完全說服的人,也會相信了它的真實!
袁紹就是這樣一個被自己找到的理由給矇蔽了的人。
起初他並不是很堅信呂布找到了長生不死的法子,可隨著時日的推進,他對這個說法是越來越深信不疑。
當初河北眾人爭論應該先討伐曹還是應該先討伐呂布,袁紹心裡就有過一個盤算。
他也知道曹是最大的威脅,相比於曹家,呂布或許隻是之。
然而他心深有個聲音一直在對他說著,要是聯合呂布討伐曹,沒能掌握呂布的生死,本不可能得到有關長生不死的訊息。
古往今來,多帝王將相探尋長生不死的奧,卻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窺探到門徑。
突然冒出了個訊息,說呂布一夜回歸年,而且還被驗證了確實有這件事,袁紹又怎麼可能不心?
隻是當著河北眾人的麵,不好直接說出他的心思,才任由爭論一直發展下去。
逢紀被郭嘉說服改變了心意,恰好中了袁紹的下懷,他哪還會有半點遲疑,當即決定討伐呂布。
決定做了,沒過幾天,袁紹又有些糾結。
想來想去,還是曹對他的威脅更大。
要是聯合呂布討伐曹,等到把曹家擊破,然後再反手攻打呂布,不僅能滅掉將來會為他南下阻礙的曹,還能順勢把徐州、揚州等地都給握在手中。
這麼一想,袁紹就覺得他那個決定做的有些倉促了。
曹雖然沒有派人過來敦促,袁紹卻很清楚,如今的平穩隻不過是暫時的。
無論是出於袁家的利益還是曹家的利益,眼下的穩定都必須被打破。
擺在他麵前的,隻不過是穩定什麼時候被打破,由什麼人來打破。
打破以後,誰與誰同盟,誰又與誰為敵。
就眼下的形勢來看,袁紹還是樂觀的,畢竟曹把郭嘉派來徐州拉攏他,已經擺明瞭立場,主要的敵人會是呂布,而不是他!
坐在書房裡,袁紹麵前擺著一摞書信。
這些書信都是從各地送來有關曹和呂布的訊息。
與手下眾人商議討伐誰,不過是最後做個決斷,至於袁紹,他還是得通過從各個渠道獲取的資訊,分析出究竟最終該出兵討伐誰。
正在翻看著書信,一名衛士來到門外。
衛士向袁紹稟報道:“啟稟主公,劉玄德求見。”
當初劉備因帶詔一事逃到河北,他先是去了青州求見袁譚,由袁譚引薦來到鄴城。
劉備的出雖然低微,可這麼多年他都打著皇親國戚的旗號,起初相信的兵沒有幾個人,隨著他實力和名氣的增長,一些人為了自利益,即便對他的份有所懷疑,也還是當眾承認他皇親的名分。
從劉備出山,到如今已有許多年頭。
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皇親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很多人,甚至很多於高位的人,承認他的皇親份。
身為現代人的韓策意外穿越,成為了大梁皇朝鎮北侯府的小侯爺,韓家滿門遭難,韓策如履薄冰般的生活了十年,十年之後,韓策奉召來到京城,本想著低調,可是實力不允許!
李預穿越隋末唐初,覺醒系統,他帶領手下,打造了一個安詳富足的世外桃源。直到武德九年,突厥大軍南下,為了保護領地,李預率軍出征,沒成想抓了三個人。 “我乃大唐皇帝”。 “我乃長孫無忌!” “我程咬金,你敢說你沒聽過?” 李預傻了,這三人膽大包天,竟敢冒充大唐名人!在打退突厥,救下長安後,三人就訛上了李預。李預煩不勝煩,直到有一天,李預剛給老李治好病,老李就拉著他的手,悄悄的告訴他:“小子,朕攤牌了,其實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