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承開口要送他舞娘,呂布嘿嘿一笑:“多謝董將軍,離開下邳這麼久確實沒親近過。”
“呂將軍覺得這位領舞的姑娘怎樣?”董承問道。
“艷絕倫秀可餐。”呂布說道:“也就隻有董將軍府上才會有這樣的曠世尤。”
“此是我自養大,今年恰好十四歲,到如今還是子之。”董承說道:“將軍要是喜歡,我讓人今晚把送過去。”
“我來將軍府上做客,怎麼好奪人所。”呂布連連擺手:“將軍意我心領了,隻是不能愧好。”
“先前我曾說過和奉先是故,呂將軍也不是外人,送個舞娘又能算什麼?”董承回道:“如果將軍喜歡,這些舞娘盡可以帶走。”
“要不……”董承一門心思要送舞娘給他,呂布知道推辭不掉:“舞娘先寄放在董將軍這裡,等我離開許都的時候再來接們,怎樣?”
呂布答應收下舞娘,董承覺得離事又近了幾分。
“既然們已經是呂將軍的人,我也不好再使喚。”董承擺了擺手讓舞娘退下。
等到屋裡隻剩下他和呂布,董承取出了那條腰帶:“昨天我去覲見陛下,他送我一條腰帶,呂將軍看看怎樣。”
董承拿出腰帶,呂布已經明白必定是要牽連進帶詔。
不看肯定不行,可一旦看了,很可能就會掉到董承挖好的裡。
得想個法子,既不會掉進裡,又不至於得罪了董承。
心裡有了這樣的盤算,呂布起來到董承旁邊。
董承把腰帶平鋪在桌上,臉上帶著欣然和陶醉的說道:“呂將軍你看,皇家之和我們用的果然不同。看這腰帶用料,再看製的細,哪像我們平日見過的那樣糙?”
“董將軍說的是。”呂布應和著。
他已經看到腰帶上有塊明顯的凸起,也知道董承希他指出那塊瑕疵。
明知是當,呂布怎麼可能會上。
董承等了一會,見他毫無反應,心裡是一陣懊惱。
可轉念一想,呂布畢竟是個勇夫。
世人都說他有勇無謀,他的侄兒應該也不會聰慧到哪裡。
既然是位武夫,董承也就不再奢求太多。
手掌在腰帶上遊走,到那塊凸起,董承裝著很吃驚的喊道:“這裡怎麼有塊凸起?”
“哪裡?”呂布早就發現,還是裝著毫不知的湊了過去。
董承指著那塊凸起:“呂將軍沒發現這裡不對?”
呂布假意了:“好像是有些凸起。”
“來人!”董承喊了一聲。
門外走進來一個衛士。
董承吩咐:“去取剪刀。”
衛士領命正要離去,呂布把他攔住:“董將軍取剪刀做什麼?”
“發現不對,總要剪開看看。”董承一愣。
“懇請董將軍千萬不要!”呂布退後兩步,向董承躬一禮:“腰帶是陛下所賜,如果剪開豈不是犯了欺君大罪?”
董承一愣。
腰帶確實是劉協給他,依照常理,皇帝送的東西臣子是絕對不能損毀的。
錯愕的看著呂布,董承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帶如果不剪開,就沒辦法看見裡麵的詔書,他後麵的表演也就沒法繼續。
呂布回到位上落座:“董將軍,陛下賞賜的帶還是先收起來,下回再有機會,我和將軍一同把玩。”
不能把帶剪開,董承心底是十分不爽快。
可轉念一想,此時不剪開總還是有機會讓呂布看見
至他可以把吳子蘭和王子服等人請來,等到眾人看見詔書再請呂布不遲。
有了這個念頭,他也就坦然了。
董承端起酒杯:“剛才幾位舞娘屬於呂將軍,我是不能再讓們出來獻舞,不如再另外幾個上來,如何?”
“寡淡飲酒確實沒什麼滋味。”呂布回道:“隻是董將軍這裡還有沒有舞娘?”
“雖然不比剛才幾位,舞娘還是有些。”董承向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侍進屋,他吩咐道:“再去請幾位舞娘,為我和呂將軍助興。”
呂布材高大,雖然不怎麼飲酒,可酒量卻是不小。
一場隻有兩個人的酒宴下來,董承有了**分醉意回房睡下。
而呂布隻是到有些微微的熏意。
董承派人把他護送到曹家。
才進大門,曹仁就迎了過來:“呂將軍,曹公有請。”
曹仁臉看起來十分不好。
呂布問了一句:“將軍怎麼了?看著好似不太爽快?”
“還不是董承。”曹仁嘆了一聲:“我倒是信了他,可曹公卻把我好一通訓斥,說我至該陪著呂將軍一道。”
“曹公找我,是不是為了這件事?”呂布問道。
“應該是。”曹仁回道:“將軍還是別和我在這裡說話,讓曹公等久不好。”
在曹仁陪同下,呂布來到曹的書房。
曹仁通稟,屋裡傳出曹的聲音:“請呂將軍進來說話。”
呂布進屋,曹正凝視著他。
從頭到腳打量著呂布,曹問道:“小將軍飲酒了?”
“車騎將軍請我去他家中赴宴,飲了一些。”呂布回道。
“車騎將軍與奉先曾在董卓麾下辦事,他倆也算故。”曹點頭:“他請你,倒也說的過去。”
隨後他話鋒一轉:“去車騎將軍家裡,呂將軍應該得益不吧?”
“車騎將軍確實慷慨。”呂布回道:“他送了我幾位舞娘,我正打算前來請示曹公該不該收。”
“既然是他送你,隻管收下就是,問我做什麼?”曹問道:“幾位舞娘在什麼地方?”
“已經投效曹公,在許都當然不敢擅專。”呂布回道。
“明天一早就要離開許都,把舞娘留在車騎將軍家裡算什麼?”曹說道:“我這就派人替你把們接回來。”
“多謝曹公。”向曹道謝,呂布心裡還在慨,董承已經開始謀劃帶詔,過不多久他和一群參與其中的人就會被殺,帶走幾個舞娘還真是無意間救了們一命。
“主公,劉玄德求見。”呂布正陪著曹說話,門外衛士稟報。
最強呂布之橫掃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