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俘虜的帶領下,王會等人用了半天的時間便來到了那座煤礦。
煤礦不大,僅僅隻有一座小山頭從地表了出來,上麵覆蓋了無數的樹葉,若是不將其開仔細觀察的話,或許本就不可能發現。
王會等人雖然並非專業的勘探人員,但是再來之前也學習過一些相關的知識。
比如說最簡單的土壤采集,他們上就帶著那種特殊的工,類似於鏟之類的。
直接在山的周圍向下挖,采集了一片區域的土壤。
有些地方向下挖個一兩米便能直接到,也有些什麼也見不到,他們隻能盡可能挖的更深一些,然後將土壤帶走。
永遠不要低估了古代勞人民的智慧。
雖然他們沒有更先進的裝置,但僅僅隻憑借著人力,也是能做到許多人都做不到的事。
比如說李元景這次帶來的幾個勘探專家,他們在尋找礦類地方就特別有自己的一套手段。
幾人不斷的忙碌著,用了大約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便將王會等人帶回來的土壤分析完畢。
“殿下,基本上可以判定那座礦的規模有千步那麼大,而邊緣地區的土壤也有些不同之,據臣等的經驗來看,周圍應該還有,但應該比較深一些。”
天礦指的並不是全部在外的礦,而是指可以在天環境下開采的礦。
而天礦的儲存量普遍不如那些地下礦,但也絕非隻有千步那麼大的。
目前在大唐正在開采的煤礦,他們就發現並非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本王知道了!”李元景點了點頭。
不管礦大還是小,這座礦他都要了,也必須要重視起來。
哪怕隻是座小礦,對船隊也能進行緩慢的補給。
對此,李元景並不覺得失,而是覺得很慶幸,這麼容易就被自己找到了這麼一座礦來解決難題。
“傳令,船隊三天後起航!”李元景當即決定道,旋即又看這眾人,逐一分配任務道:“薛仁貴,立刻派兵保護專家去進行實地勘察,另外,讓斥候帶著他們去海邊等著,尋找適合停靠的港口。”
“諾!”薛仁貴應了一聲,當即指派一個團保護著五名專家去實地勘探,另外又指派了一個旅跟著十名斥候著俘虜去尋找合適的港口。
航道什麼的他們管不著,也沒那個能力深海上去探查。
但陸地港口是必須要找到的,而辦法其實也很簡單,找個高一站,有經驗的人大眼一掃就大概知道某一區域的水深的多了。
而船隊最小的船吃水就有兩米多,最大的海州號吃水五米多,運輸船滿載的話吃水更是達到了六米多。
而這樣一個吃水況,也就意味著這座港口的水深至要在十米以上。
所以,難度還是大的。
盡管很難,但是為了補給,還是要盡力去找。
當一切都事已舟的時候,一切就已經為了定局。
本沒有人能夠阻擋強大的唐軍,沒有人。
三天後,船隊起航,用著並不快的速度順著大陸架行進著。
十天之後,一直切關注著陸地況的船隊終於發現了來自陸地上的訊號。
而這個時候,船隊也幾乎差點癱瘓在這裡。
船上的煤倉不知道被士兵們清掃了多遍,鍋爐更是不知道進行了多次的欠工作,以此來減小燃煤的消耗量。
所以本該兩三天的路程,生生的被走了十天,而且這一路雖然風平浪靜,但船隊上下都覺得有些心驚膽戰。
訊號就是濃煙。
負責尋找港口的士兵在規定區域找到地方之後會派人在高守著。
船上巨大煙囪冒出的黑煙就是訊號,看到黑煙就意味著船來了。
而這個時候陸地上也就可以點火製造煙霧來告訴船隊自己的位置。
斥候隊已經提前建好了一座棧橋,隻不過製於人手不足的因素,這座棧橋並不能滿足整個船隊的需求。
所以,小船紛紛靠上棧橋,大船則在棧橋以外暫時停靠。
不過這個問題很快便會解決,畢竟人手足夠了嘛……
“那座煤礦距離這裡僅有一天的路程,這還真是個好地方啊,如果不考慮冬天的話!”房有些憾的嘆道。
這些日子他們始終跟蘇部待在一起,又從魯卡口中得知了不這裡冬季的況。
所以對於麵前的這片大陸,大致上也有了一些瞭解。
常年溫度不高,夏天的日子最爽了,但冬天的日子也是最難熬的。
不就是狂風暴雪,甚至一覺起來,開啟門看到的不是白茫茫的一片,而是白茫茫的一臉這種荒唐事在這裡也經常發生。
也就是說,一覺起來,大雪已經把屋門給埋了起來。
當然,這也就針對於因紐特人來說。
他們的建築本就是半沉式的,屋門大概隻有三分之一是在地麵上的。
而為了確保屋的熱氣散發的慢一些,屋門也都普遍偏小。
帳篷在冬天本不管用,幾天就被厚厚的積雪塌了。
而對於這裡的土著而言,冬天要抵抗的不隻是嚴寒,還有隨時可能會倒塌的房屋。
他們居住的茅草屋本無法承這些重量,天氣,過高的死亡率,倘若不是真的在其他地方活不下去的部落,還真的就不會選擇來到這裡。
原本房等人還是很看好這裡的,但是在瞭解到這些之後,還是覺得算了吧,有福難啊。
“連善於耕種的蘇部來到這裡都放棄了農耕,嘖嘖……”程亮也跟著點頭道。
不適合農業耕種,那要這裡還有啥關係?
聽到一群小弟的嘆,李元景不由的翻著白眼:“這是本王的自留地,就不勞你們心嘆了!”
真是一幫吃飽了撐的貨,北的富有是你們能想象的?
後世的歷史告訴自己,這裡什麼都不缺,世界上所有地方有的資源,這裡都有,而且資源品質甚至比華夏還要富一些。
記住,那隻是一個帝,而李元景瞄上的,是整個北洲。
雖然任重而道遠,但是總要給後人留個念想的,不是嗎?
大唐第一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