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賜剛煉化完聖人氣息,荀家那道小門又開啟了,這時從裡麵出來了兩位男子,一位就是戰天賜不久前見過的頭修士。
這頭修士有些歉意的看了戰天賜一眼,他沒想到燕西竟然沒有死,已經回了荀家。
更重要的是,主事竟然知道這川州修士,他不為自己眼拙,有些無禮而微微有些後悔。
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是荀家子弟,他還敢對自己不利不。
還有一位是位元嬰修士,其好奇的看了眼戰天賜,說道:“年輕修士有眼不識人榜修士,還請戰兄弟見諒,請進,已經有人去向燕護法匯報去了!”
這位元嬰主事也搞不清戰天賜為何認識燕西,但他知道戰天賜是楚州人榜修士,關於戰天賜修行悟天賦他也有聞,論份地位,還真不能以眼前的修為境界而論。想必這戰天賜也不會這麼無聊,來荀家語。
也許這戰天賜在域外戰場見過燕護法,現在知道燕護法再荀家,他想來拉關係!
戰天賜可不知道麵前這位元嬰修士心中有那麼多想法,但對方為自己到訪的事通報了燕西,這也算是幫了他。
戰天賜拱拱手道:“多謝!”
隨即戰天賜跟在後麵,從那小門進了荀家。
戰天賜進了荀家,穿過一花草茂盛的院子,來到一側院中,剛接過那元嬰主事喚人沏好的熱茶後,戰天賜就看到一位年輕俊瘦的男子走了進來,戰天賜打量了一眼這男子,卻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分辨其修為實力,而這男子眼神中有不合其年齡的滄桑,好似看紅塵見慣生死,眼神中有些無視天下生靈的冷漠。
元嬰主事一見這年輕男子出現,忙恭敬的上前躬行禮,“燕護法!”
年輕男子揮了揮手沒有理會這元嬰主事,他看著戰天賜,眼神中有些喜意出現,向戰天賜走了兩步,離戰天賜還有兩米時站定,笑著問道:“小兄弟來楚州了,莫非改主意了,想來我荀家?”
戰天賜聽了元嬰修士的稱呼,他才知道,原來這年輕男子竟然就是燕西。
也是,那燕西回了楚州,不可能還一直以妖貓的子現世吧!
隻是?
戰天賜打量著麵前這年輕的,難道荀家為燕西找了新的,纔有了這年輕的。
隻是如此一來,這原先的主人怕是無好下場。
雖然弱強食,戰天賜與這原先的年輕人素不相識,但荀家如此作為,他到還是有些不憤。
如果當初在那域外戰場,自己實力不夠強,自己怕就了燕西的了。
荀家滿仁義道德,難道行事也如此隻顧自己不?
戰天賜看著眼前的燕西,心中腹誹不已,但臉上沒有表毫,哈哈大笑一聲,“恭喜燕道友修士實力恢復如初,連這也越發年輕了。我此來也是來順便看看燕道友!”
門口恭敬而立的那元嬰主事臉驚訝神,他覺有些怪異,他沒想到這區區金丹修士竟然與燕護法關係這麼好,好似是份平等的修士在談。
真是怪事!
他覺自己在燕護法心中的分量都還沒這川州修士來的重。
還好他一向行事謹慎,從不以修為取人,在這長沙郡,很多修為普通的修士,也許其就有天地的背景。
楚州世家為尊,而在長沙郡尤甚,在長沙郡中遇到的修士中,十個就有八個就是世家子弟,其中一個可能就是書院學子。剩下的那一個也許纔是沒有背景的小家族修士或者說是一些散修。
他暗自慶幸,幸好自己沒有輕慢這川州修士。
燕西還真有些意外,這戰天賜來了楚州,見識到了楚州實力,竟然也沒有一想法,難道戰天賜還在堅守著那小宗門?
“小兄弟,你那天一宗怎麼樣了?”
戰天賜見燕西問起天一宗,亦嘆了一聲,他心中還是有些擔心天一宗的,也不知道青鋒怎麼樣了。
回了川州,還需去找找青易師兄他們才行,那麼多師兄弟去了川城,那次在川州也沒見到他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戰天賜問過青鋒和青倓二人,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況,希他們沒事纔好。
燕西見戰天賜眼神遊離,又問道:“怎麼,你天一宗有什麼變故?”
難道有了變故所以來找我嗎?想要我幫忙!
反正自己欠這小兄弟一個人,大不了隨他往川州走一趟就是了。這天一宗遇到困難有自己出手還怕不能解決嗎?
隻要不是與那煉修士有關就好。
戰天賜回過神,忙告罪一聲,回道:“上次在域外戰場見過燕道友後,我還沒有回川州,天一宗應該沒事,小小宗門,應該也沒人會打他們主意!”
“那可不一定啊!
小兄弟,既然你還沒回川州,想必你是從域外戰場直接來的楚州吧!域外戰場發生了那麼大的變故,你可知道那煉修士已經重新打通去往川州的通道了,目前估計都有可能攻川州了!”
燕西畢竟是出竅期修士,他知道的訊息更多。
“什麼?攻川州?”戰天賜出聲反問。
不可能,自己不久前從楚州據點來楚州時,他們不是說,川州據點已經坍塌了嗎,這煉修士有這麼大的實力,竟然能重新開通?
如果他們進川州,以川州的實力,能抵擋過嗎?
如果能抵擋過,川州也沒有必要放棄那川州據點啊!
據敵於外纔是損失最低的辦法,如果被煉修士攻川州,即使最終能擊退他們,川州的損傷肯定非常大。
“訊息可靠嗎?”戰天賜鄭重的問道。
燕西點點頭,“川州無極宗林老祖親自向楚州求援了,如果不是況危急,以那林老祖的子,怕是也不願意向楚州求助。”
戰天賜可不知道什麼林老祖,他隻知道川州已經抵擋不住了,都要向楚州求援了,如果川州失守,那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到時候天一宗怕也無法平安。
他看著燕西急忙問道:“你可知道楚州有大能修士去支援?
尋靈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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