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寒風凜冽,積雪依舊可見。
山間樹枝掛滿銀花,遠遠去遍野玉樹瓊花!
戰天賜與幾個散修結伴而行,過了小半個時辰,天一宗山門遙遙在,依稀可見山門裡人影走。
當戰天賜等人順著大道快要來到天一宗山門時,突然從道邊閃出兩個築基修士,大聲喝道:“你們難道也想要加天一宗?”
圓臉修士才練氣期,一看有築基修士攔道,均張不已,圓臉修士忙躬行禮,唯唯諾諾道:“天一宗名氣在外,我等散修慕名而來,希能加!”
圓臉修士以為這幾人是天一宗看守門戶的修士,沒想到天一宗連看守山門的都是築基修為,亦心生敬畏。
那兩個築基修士狂笑,“不知死活的東西,就怕你們有命進沒命出,既然你們要去送死我也不攔著!”說著閃去一邊不再管戰天賜等人。
戰天賜早已經知道這兩個築基修士不是天一宗弟子,隻是沒想到耀門弟子都已經蹲守在山門口了。
他們如此肆無忌憚,宗門形式岌岌可危!
圓臉修士臉大變,搞不清況,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一散修不敢相信的問道:“難道這兩人不是天一宗弟子?”
圓臉修士臉一沉,不知作何想法,出聲分析著:“本地敢在天一宗山門口如此作為的,估計也就是耀門了!”
看了看戰天賜幾人,問道:“不知你們什麼想法,還要去天一宗嗎?”
“天一宗都自難保了,我看還是算了吧!”一散修心有懼意。
“是的,要不然尋機加耀門!”
圓臉修士看戰天賜沒有回答,亦出聲問道:“不知道友是什麼想法?”
戰天賜沒想到圓臉修士還特意問自己,心想,“天一宗可是我自己的家,我肯定會進,即使有危險,又哪能畏險而避!”這麼想但他卻不能這麼回答,也不能把他的想法強加給別人,再說圓臉修士等慕名而來,本就與天一宗無親無故,沒有必要扯天一宗這危險漩渦。
“剛才兩位道友所言甚是,現在天一宗麵臨滅門危險,我們目前就沒必要牽扯進去,給自己等增加危險!”戰天賜出聲回道,“不瞞各位,我自己卻想去運氣!”
話語說完,戰天賜就往山門而去,不顧後圓臉修士等一臉愕然驚訝。
“哼,他這是去找死!”一散修譏道,“我們走,等他們幾個宗門決出勝負來再說不遲!”
“好!”另兩個散修贊同道,三個散修一起退走,看圓臉修士不走,他們也不強求。
隻留圓臉修士一人呆在原地,看著戰天賜往山門口而去的影沉思,“修行路上風險無不在,如果在這危難之時加天一宗,也許還能有些意外收獲,連那練氣一層修士都敢搏一搏,我亦敢為之!”
戰天賜都能清楚看見山門裡麵有弟子張警備的向外邊,準備進山門時,聽到後方圓臉修士大喊,“道友,等我一等!”
回頭去,那圓臉修士急急奔跑,沒幾息就到了戰天賜邊。
戰天賜麵疑,心中不解,出聲問道:“你還想加天一宗?”看圓臉修士點頭確認,又勸解道:“這可是有危險,天一宗估計自都難保,怕不能保你我的安全!”
圓臉修士笑道:“你都敢去,我怎麼就不行了,走吧!”
戰天賜一時無言以對,不好作何解釋,隻希圓臉修士知道自己天一宗弟子份時,不要後悔,以為自己欺騙於他。
戰天賜與圓臉修士進山門,迅速有天一宗弟子圍了上來,手握刀劍,滿臉警惕,出聲歷喝:“什麼人?”
一個回答不好,他們就準備對戰天賜二人手。
戰天賜忙上前,把天一宗份令牌遞了過去,此時已經到了宗門裡麵,也不怕份暴,戰天賜麵部輕微扭,恢復原來模樣,“各位師兄好,天一宗青賜!”
圓臉修士在旁目瞪口呆,心底暗暗苦不已,還以為對方是富貴險中求,是膽大不畏危險,沒想到卻是天一宗弟子,但此時後悔沒用了,隻好急忙出聲道:“我本散修,慕名而來,進貴宗!”
一天一宗弟子已經驗證完戰天賜份,特別是圍觀弟子中還有認識戰天賜的,因此警惕心稍微鬆弛,但對圓臉修士還是有點警惕,畢竟明知道來天一宗有危險,此時而來不能不讓人有所警惕。
“青賜,你這次外出時間還真久啊,宗門還以為你出了何意外!”一相識的練氣修士嘆了一聲,想到如今宗門狀況,青賜還真不應該回來,手指了下圓臉修士,問道:“他是怎麼回事?”
戰天賜忙出聲把況說明,但對圓臉修士是否與耀門無關亦不敢保證,如何決定還要看宗門意思。
戰天賜側頭歉意的對圓臉修士拱拱手,示意自己也莫能助。
此時天一宗把圓臉修士趕出去也不好,出來兩個練氣期弟子把圓臉修士帶回宗門,查明況再說其它。
戰天賜向各天一宗看守宗門的修士拱拱手,自往住而去,他回歸宗門,自有弟子回宗門錄事房稟傳訊息,他也不用急於一時。
一路行走,路途中見到的宗門弟子均一臉張慎重,如臨大敵一般,不復往日的輕鬆神態,即使見到相識的同門,也多隻是點頭示意,各自忙活。
戰天賜幾個月沒回來了,府周邊人跡稀,枯萎的草枝雜的橫在府前方,站在自己府門口輕嘆一聲,搖了搖頭進府。
回到府,把靈蛙從寵袋中喚出,清理一番府不談。
“小綠,這就專門供你使用了!”戰天賜指了下府左邊耳室,以後這間室就做靈室了。
“好!”靈蛙點點頭,在府四周看看,雖然簡陋,但靈蛙更沒什麼要求,進了靈室,自行其是。
戰天賜回到修煉室,想到這一次宗門任務驚險萬分,連陳執事都死。
但,歸結底原因還在耀門,明為曹管事殺害,實際還是耀門在其中搗鬼所致!
尋靈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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