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尊卑有別。」
「這是命令,把桌上剩下的酒菜全吃了,一點兒不許剩下。等你吃完後,到酒樓對麵的客棧找我。」
「……是,主子。」
葉清晏離桌,臨走的時候,把那隻杜若花紋酒杯也拿走了。
牽著在酒樓裡也好吃好喝了一頓的馬,葉清晏了它的大肚子,「吃飽喝足,咱們也該上路了。」
至於癸,隻說了讓他去客棧裡找,可沒承諾會在客棧裡等著他。
趕在城門落鎖前,葉清晏騎馬出了方州城。
……
瀲灧宮——
水妃躺在錦榻上,渾燥熱難耐,隻想把上的服全了,好好的泡一個涼水澡,或者是和男人顛鸞倒釋放的天。
偏偏宮裡的男人,就隻有一個,還又老又殘的很,每次都要施展功還有丹藥輔助,才勉強給解個乏。如今懷孕了,那個老男人,賞賜一大堆東西後,反而不來這裡了,連想解個乏都沒了。
「啊——好煩~」水妃一把滴滴的含水嗓音,索不滿。
有太監進來,跪稟「娘娘,太子妃求見。」
「太子妃?」水妃一愣,隨後撇了撇角,「怎麼不一個字啊。」
太監聽到的話,肩膀狠狠地抖了下。
一個字,那就是……太子?
太子是不能隨意進皇帝後宮的,即便是去皇後那裡也要先向陛下請示,至於其他妃子的宮殿,更是提都不能提,不然難免會有禍後宮之嫌。被人傳出去了,別說太子要麵臨的重責,就是水妃娘娘也是必死無疑。
太子妃一雍容的宮裝華服,在宮的攙扶下進了瀲灧宮。
看到側臥在榻座上,神懶懨的水妃,福行禮,「臣妾給水妃娘娘請安。」
「免了。」水妃抬了下手。
「謝娘娘。」太子妃慢慢的直起,然後從後的宮手裡接過一個錦盒,「這是臣妾的生母齋戒七七四十九天,向相國寺的方丈住持求來的平安符,送與娘娘一枚。」
水妃瞥了眼太子妃手裡的錦盒,不堪在意道「太子妃費心了,看座。」
立刻有宮從太子的手裡接過錦盒,另有一個太監搬來綉凳放在水妃所躺的榻座旁側。
「謝娘娘。」太子妃看著凳子的位置,走了過去,端莊落座。
水妃看著的肚子,就跟揣了一個球一樣,已經很明顯了,便手了,「瞧本宮這記,竟忘了太子妃雙子幾個月了?」
「臣妾亦是記差了不,太醫說是五月有半,娘娘呢?」太子妃想要避開水妃的手,隻是坐的綉凳離榻座太近,躲避的話很不方便,而且也會顯得很刻意,最後隻能忍了。
水妃察覺到太子妃不自在,便收回了手,「兩個月,醫讓本宮多臥床休息,滿三個月後纔好走。」
聞言,太子妃從綉凳上站起來,「那臣妾就不打擾娘娘了,娘娘好生安胎。」
「嗯,本宮不送了。」
「娘娘留步。」
「對了,本宮聽說玉親王妃久病不愈,太子妃如果有多的平安符,也可以送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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