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蘇隻覺刺痛的傷口倏然一抹涼意,隨即更為疼痛,仿佛那一抹涼意隻是錯覺。
確定遊走的玩意是蠱之後,虞子蘇心中反倒是安定下來,不過麵恰到好出一抹驚慌,還得等,還有點問題需要南疆王解答一下。
“放肆!”
先前南疆王進郡守府之後,就將他自己所有的侍衛留在了郡守府外麵,等到虞子蘇等人進了書房,便要求他們這些屬下一個人也不準進去,說是要談的事是機。
但是含怎麽可能聽他的,是一直留在書房的,不過是出去吩咐人端個茶水,哪知道一回來就看見這副畫麵,當即就氣紅了眼睛,厲聲冷喝,準備一鞭子甩過去。
“你別!”南疆王佝者肩膀往後麵退了退,確定含那一鞭子離自己還遠,才得意地笑道:“本王已經給你們皇後下了蠱,你們要是不想讓你們的皇後出事的話,最好乖乖聽本王的話!”
“什麽!”含不可置信地向虞子蘇,心中一急,直到看見虞子蘇眼睛裏的平靜之後,忽然想起那山林之中化蠱的事,心中才明白虞子蘇其實沒事。
不過明白歸明白,含心中還是怒火難消,可不比蘇諾穩重,也不比南宮穎哪怕做了刑司還是子厲害。
了,一鞭子將南疆王卷過來,扣著他的脖頸冷笑道:“你說,是你的蠱毒快!還是本姑娘的手快!”
“你……你……”南疆王沒想到還會有這麽一番變故,嚇得整個人一下子哆嗦起來,連話也說不清楚。
還是另一邊的胡有瞇著小眼睛笑道:“肯定是姑娘的手快,可是姑娘有所不知,王給你們皇後下的可是南疆有名的噬心蠱。”
見含三人疑慮且驚愕地向自己,胡有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那噬心蠱出了王,可是無人能解,到時候,你們的皇後娘娘就會生不如死,被蠱一寸一寸噬心,吞噬後蠱又會催促著心再次長出,長出後再次吞噬……”
含和溫文越臉已經不僅僅是不好看了。
“對對對!你們……要是殺了本王……”南疆王斷斷續續地得意笑道:“就會生不如死!想死也死不了!”
“而且,本王的大軍已經在虎牙城潭水裏,隻待本王一聲……嗚嗚……”南疆王驚恐地看著突然推門而的周俊等人,發現自己居然進的氣出得氣多,更加害怕了。
“你們!你們難道不怕你們景國皇後的蠱毒不能解嗎!”胡有自從剛剛那麽輕易就接近景國皇後時,就覺得不對勁,隻是事一直往他們預想的發展,所以他也就沒有多想。
直到南疆王這個蠢貨,口不擇言地說出虎牙城時,無意間看見虞子蘇等人眼中的笑意,才驚覺不妙,難道他們早就知道他和南疆的計謀?
胡有現在隻寄希於明德皇後上的蠱毒快點發揮作用,讓他們吃點苦頭,不敢妄,“你們!別來,別忘了……皇後娘娘,你上還有蠱毒……”
胡有一步步往後退,直到後背撞上東西,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撞到了景國將領上,“啊”地一聲尖就想要往外麵逃,哪知道還沒有等他逃離,就被杜威一手提起來。
“娘娘,外麵南疆的侍衛已經理完了。”
杜威的聲音仿佛噩耗炸響在胡有和快要失去意識的南疆王耳邊,胡有連掙紮的作都沒有了,怔怔楞楞地道:“你們……”
“虎牙城潭水裏麽?”虞子蘇覺到的蠱毒早就消失了,隨意將肩膀上的傷口包紮上,著下道:“本宮就說南疆那麽多的將士,居然都不見了蹤影,原來是被藏到虎牙城那邊去了。”
虞子蘇激地衝翻著白眼的南疆王笑道:“別死不瞑目啊,你為景國立了大功,本宮還得好好謝謝你。”
含忍不住笑了氣,手一鬆,南疆王又多了一口氣,氣得鼻子哼哼如同豬哼哼一般,翻著白眼要死不活,不等他緩過來指著虞子蘇破口大罵,就被一旁的虞城直接拉到外麵解決了。
簡單暴。
也怪南疆王太相信蠱毒,再加上南疆王室沒有什麽高手,所以帶來的人本不用,自己也栽倒在引以為傲的蠱上麵。
胡有眼睜睜看著剛剛還在自己前麵的南疆王,一下子就死了,又驚又嚇,一下子昏了過去,卻沒有昏多久,又醒了過來。
“你願不願意給景國大軍帶個路呢?”虞子蘇淡淡問道,邊噙著笑意。
心中卻是飛快思量著虎牙城為南疆一大險地,離丹回城不遠,但是那邊景國本無人悉,便是幽穀也人悉,也要著這人帶路去。
胡有看著那淡淡的笑意,明明如同南疆的聖花一般純潔無害,甚至是的,可是卻讓人脊背深寒,仿佛下一秒就會跌進地獄。
“願意!願意!”胡有腦海中一道劃過,飛快點頭。
對於此人的識趣,虞子蘇極為滿意地點點頭,問周俊三人,“你們誰去?”
“末將願意前往!”
“末將願去!”
“屬下願去!”
周俊和付新國皆是惡狠狠瞪了一眼自稱屬下的杜威,這人臉皮也太厚了!最後經過一番爭辯,還是杜威和付新國兩個人前往虎牙城,周俊和溫文越一道收複南疆其餘城池。
“虎牙城城中的銳威脅一除,其餘城池不足為患,但是娘娘是想要殺還是想要降?”溫文越臨走之前,忍不住問虞子蘇。
虞子蘇輕笑道:“周俊思維活躍,卻狠得下心,付新國為人穩重,待人寬厚,杜威沉默斂,心思卻極為細膩。”
沒有說要降還是要殺,隻單單說出自己對著三人的了解,又道:“所以本宮將南疆戰事全權予他們決定。”
溫文越和周俊離開,青尋才急忙給虞子蘇診脈,然後讓含好好給虞子蘇包紮傷口。
“沒想到飛國皇室的,真的對蠱毒有作用!”青尋長歎道,這其中的原因,他一直都解不出來,當真是玄妙得。
“什麽蠱毒?”外間突然傳來一道霸道冷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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