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伯伯,這......這什麽況?”一個小紈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趙江瀾,他和趙如龍是發小,自然知道趙江瀾的份地位,可此刻趙江瀾卻在陳六合麵前求,這簡直衝刷了他的思維觀念。
雖然他還小,可因為家庭環境的原因,懂的卻不。
趙江瀾冷哼一聲:“你們幾個小子就自求多福吧,真是需要有人來治治你們了,不然哪天真的要闖下大禍。”
趙江瀾的威嚴不必懷疑,嚇的這幾個小紈絝直打哆嗦,趙如龍更是沒見過父親這樣的一麵,狂咽著口水,似乎後知後覺的發現,陳六合可能真是一個牛哄哄恐怕還帶著閃電的家夥。
缺德,太缺德了!趙如龍小心翼翼的打量了陳六合一眼,心中隻有這種想法,他哭無淚啊,扮豬吃老虎也沒有扮得這麽兇的。
你說你特麽是個藏的牛人,為啥還收過破爛?為啥還修過水管?為啥還在一個小小的會所裏上班?這絕對不科學。
顯然,這小小紈絝思維還算縝,來找麻煩之前已經把陳六合的底子了個。
“老.......老頭,那......那啥,現在認錯還來得及不?”趙如龍及其小心的問道,著脖子,一臉懊惱。
“來不來得及不是我說了算,是你陳叔叔說了算,你現在給老子乖乖跪著,你陳叔叔沒有開口,你就給老子跪到跪不了為止,不然老子打斷你的!”趙江瀾表現出了自己嚴厲的一麵。
像他這樣的人會說話,足以見得氣急敗壞到了什麽程度,當然,這裏麵至有百分之八十的態度是做給陳六合看的。
陳六合也不揭穿,老神在在的坐著,抿了口洋酒,有些烈,但很夠勁。
“剛才說話的那個,曾誌鵬,他老子是月華區巡捕局的一把手,而這個區有個姓高的巡捕局副總長,是他老子的戰友,下麵那些人就是他帶來的。”
趙江瀾笑道:“說起來也真是巧了,這個高副總長,就是那天在所裏跟你有過集的高副總長,他估計知道了這次要針對的是你,故此才在樓下猶豫不決,待了幾分鍾楞是不知道該不該上來。”
“嗬嗬,剛才到我了,跟他說了這都是一場誤會,他估著現在已經打道回府了。”趙江瀾說著。
秦若涵到窗口看了看,對陳六合說道:“真的走了。”
陳六合點點頭,有些打趣的看著趙江瀾道:“你跟這幾個小紈絝的家長很?”
“還行吧,這幾個小子跟如龍玩的好,又在一個學校,同年級同班了幾年,沒闖禍,也因此,家長之間倒是平常都有些走,至於你所說的,我知道什麽意思,還沒到那個程度。”
趙江瀾如實說道,陳六合所說的,當然是製上的悉,與私無關。
陳六合笑問:“想借這次機會加加分?”
“嗬嗬,我們這些製的人你也知道,多一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來的好,誰會嫌手中的資源越來越多?”趙江瀾直言不諱。
陳六合理解的點點頭。
沒過多久,三名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接踵而來,分別是曾誌鵬的父親,月華區巡捕分局的總長曾新華。
顧傑的父親,檢局某科課長顧聽風。
劉欽欽父親,汴洲市某區副級把手大佬劉勇。
當曾誌鵬、顧傑、劉欽欽三個人看到父親的時候,頓時滿肚子的委屈傾瀉而出,眼眶通紅的“哇哇”直哭,那哭聲足以讓任何父母心碎。
他們第一時間爬起,可因為跪的時間太久,雙腳都麻木了,一個沒站穩,撲倒在地。
曾新華、顧聽風、劉勇三人,趕忙上前抱住了兒子,臉上的表那一個心疼。
特別是看到自己兒子那紅腫的屁,還有淤青的膝蓋,一怒火“蹭蹭”的往腦門直竄而上,整張連都沉了下去,就跟烏雲布一般。
“是你把我兒子傷這樣?”為一局之長的曾新華格最為火,騰的一下站起,滿眼怒火的瞪著陳六合。
陳六合淡定自如的看著對方道:“是我做的,有什麽問題嗎?”
“好大的膽子!”曾新華怒喝一聲,說道:“是誰給你的權力?誰給你的膽子?敢對未年人用私刑,他才十二歲,你不知道嗎?你怎麽下得了手!”
陳六合輕笑一聲:“你自己的兒子,你沒有教育好,讓他跑出來欺蠻霸市,現在我幫你教育教育,你不激我也就算了,還有臉質問?”
“我們的兒子用得著你一個外人來教育?你哪來的底氣?”顧聽風怒聲道。
陳六合搖搖頭,漠然道:“你們自己教出來的貨,是什麽德行你們自己應該非常清楚,這就不用我多說了,我會讓他們吃點苦頭,自然有我的理由。”
“你能有什麽理由?你傷害未年人還有理了?”劉勇冷聲道:“就算他們犯了天大的錯誤,也隻是孩子!”
陳六合冷笑了起來:“這並不能為他們可以肆意妄為的理由。”頓了頓說道:“你們也應該慶幸他們還小,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絕對見不到這麽完整的兒子!”
“還有,犯了天大的錯誤沒人有義務去原諒他們,他們又不是我兒子,跟我有半錢關係?”陳六合輕聲道:“既然你們當父母的自認為有點權力就可以縱容孩子為所為,那麽你們就要隨時做好為他們屁的準備。”
“你們能擺平一切事嗎?”陳六合輕蔑一笑:“顯然以你們目前的份地位,似乎差了不止是一道火候。”
“好大的口氣!就憑你今天所做的事,信不信隻要我們一句話,你,包括這家會所,全都要完蛋?!”曾新華喝道,火冒三丈。
陳六合失笑的搖了搖頭,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還真不相信!”
陳六合靠在沙發上,手中拿著個酒杯輕輕搖晃,打量三人:“你們三人的級別都不低,屁上坐的位置雖然都還不錯,但你們有什麽本事替你們養出來的敗類收拾殘局?”
“你們的口氣似乎跟你們的份一點都不相匹配,還是說你們以前幹這種收拾殘局的事幹習慣了?欺無權無勢的普通人欺習慣了?導致你們麵對誰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可笑強勢和優越?真以為汴洲你們三個人說了算?還是覺得憑你們的份就已經足夠橫著走了?”陳六合質問。
一席話,說得三人臉青紅接,這種口氣,這種氣勢,這種在知道了他們三人份的況下還能穩坐釣魚臺的氣度,都讓他們三人心中不安。
想起來之前趙江瀾給他們打過的那個電話,反複叮囑的那些警語,三人開始仔細打量起了這個青年。
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一切看起來普普通通,上的著裝和下上的胡渣,都證明他和普通鬱鬱不得誌的貧窮青年沒什麽兩樣。
可為什麽他的上就是有一種讓人琢磨不的特質?
在製混了這麽多年,他們都異常清楚一個道理,一個人的氣度和份,往往會是正比的。
看了看坐在他邊沉默不語的趙江瀾,再看看仍舊跪在地下大氣不敢一個的趙如龍,他們三個人敢確定,這個青年不是在裝腔作勢,應該是真有來頭!
不然怎麽可能讓實權在握的壯派名人趙江瀾如此忍氣吞聲?
包間的氣氛變得詭異沉寂,陳六合所表現出來的氣勢也足夠懾人,別說幾個小紈絝被嚇的不敢彈,就連他們的老子,也都啞火。
秦若涵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波瀾是起伏不定的,覺眼前的一切不太真實。
陳六合這個從來都玩世不恭、讓怎麽看都看不深淺的家夥,竟然在當眾訓斥幾個份地位應該都不低的場中人,並且在氣勢上絕對的倒。
這時,趙江瀾終於開口說話了:“老顧、老曾、老劉,你們三個人沒必要這麽張,陳老弟說的沒錯,我們在對孩子的教育上,的確有很大的問題,這些年也足夠縱容,導致他們的格越來越張揚跋扈,這樣下去是要出問題的。”
“這次陳老弟能給他們一個教訓,我覺得是件好事,也該讓他們知道什麽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如果哪天真捅出了我們收拾不了的簍子,那可真的就是說什麽都晚了。”趙江瀾語氣平和,苦口婆心。
三人沉凝,臉也非常難看,雖然他們都覺得趙江瀾說的不無道理,可誰又能做到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外人收拾得哭爹喊娘而無於衷?
“趙,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做為當老子的,沒有不護犢子的理由,今天這事,總得給我們一個代吧?”曾新華還有些不甘心。
不等趙江瀾說話,陳六合就冷笑道:“要代?好啊,要不你們跟你們的兒子一起跪著,我們再來慢慢談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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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後章節,一些稱謂上做了很大的變,大家不要覺得莫名其妙,看得懂就可以了,不影響本書的故事與劇的發展銜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