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陳六合跟黃百萬兩個人大搖大擺的回到了會所,黃百萬繼續站在大門口充當門衛,看著進進出出來來往往形形的人,樂此不疲。
如果有一些派頭不錯的,還能看到他著臉上前去搭訕幾句,十足一副讓人不敢恭維的狗子相。
那副尊容的確容易讓人心生輕視和鄙夷,但此刻站在門口的幾名保安,卻沒一個人敢對黃百萬投去任何一擁有異樣的目。
經過昨晚的事,他們絕對相信,這個看上去毫無閃點的刁民,是個敢輒玩命有雄心豹子膽的主。
就算沒有親經曆昨晚驚心魄的事件,也都道聽途說,雖然秦若涵三令五申,但真正想封住所有人的口,顯然還是不太可能。
坐在大堂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黃百萬的作態,陳六合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旋即站起朝會所走去。
他沒回辦公室,竟然破天荒的四晃,看著一個個如蝴蝶翩翩的陪酒妹和客人,心請那一個舒暢。
當然,用陳六合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盡心盡責的巡視,做為一個團隊的重要領導人,必須要深群眾打群眾。
至於到底是群眾還是‘’中,隻有陳六合自己心知肚明。
“六哥好。”
“六哥今晚這麽有閑心啊?不如妹妹陪你喝兩杯怎麽樣?”
所過之,許多會所的員工都對陳六合恭敬問候,無論是保安還是侍應生,亦或是陪酒妹,這種歡迎程度,委實讓陳六合自己都有些詫異。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晚上的事經過一天一夜的發酵,在這些員工的圈子越傳越神,陳六合在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已經無限偉岸,神乎其神!
“哎喲,六哥來啦,六哥,要不要姐姐喊兩個新來的小妹陪你消遣消遣?姐姐保證個個都是好孩。”
來到二樓KTV區域,恰巧上了主管陪酒妹的紅姐,隻見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婦人趕忙迎了上來,態度那一個熱,就恨不得往陳六合上了。
陳六合臉上掛著笑容,看著眼前這個得快要滴出水來的娘們,別說,還真是頗有姿,除了年紀稍大一點,有三十多歲外,其他不管是材還是樣貌,都沒得說。
哈哈一笑,陳六合一掌不輕不重的拍在了紅姐的某部位:“紅姐,還什麽小妹,有你這個瓜不就行了嗎?我相信你肯定比們更風趣。”
紅姐頓時做出一副的模樣,對陳六合拋了個千百的小眼,趁勢往陳六合的懷裏靠了靠,道:“原來六哥喜歡姐姐這款式的啊?姐姐倒是一萬個願意,不過今天可不行哦......”
陳六合裝出一副憾的表,道:“沒事,咱們來日方長。”這個日字,委實被陳六合咬出了一翻風味。
“咯咯,那就這麽說定了,姐姐可是等你喲。”紅姐眼如。
“哈哈,好!”跟紅姐逗趣了一會兒,陳六合就向三樓走去。
話說他來會所也有兩天了,可丫還沒到過三樓的休閑區和四樓的容區呢,他現在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這個團夥高級領導,似乎很不稱職。
相對二樓和一樓來說,三樓就安靜多了,放著優雅的輕音樂,這裏的侍應生和服務小妹也都穿的很正統,男的是西裝小馬甲,的則是高開叉旗袍以及明。
這讓萬眼前過,獨與的陳六合來說,是個意外的驚喜,有一點他不得不佩服一下秦若涵,這娘們挑服務小妹的眼,還是很毒辣的,個個的水準都在及格線以上啊。
“六哥。”
“六哥晚上好。”
現在的陳六合,絕是會所人氣最高的一隻,不管走到哪,就沒有不認識他的,而且認識他的,就沒有敢對他不恭敬的,包括沒經曆過昨晚事件的三樓員工。
“小妹妹,你子破了。”
“小妹妹,你服裏麵的帶子開了。”
陳六合這個為老不尊的家夥口無遮攔,不斷的逗趣著侍應,每每都讓得這些大部分剛走上社會的孩們臉紅赤耳,逃離。
三樓主要經營的是茶座以及一些麻將包房的生意,所以這裏也沒什麽看頭,轉了一圈,陳六合就覺得索然無趣,不知不覺走到了娛樂區。
這裏,有著一些簡單的娛樂設備,例如臺球、保齡球,還有一個設備還算齊全的健房。
這個健房不是很大,僅僅占到三樓的三分之一空間,幾百平米吧,算是半對外開房,大部分時間都是部員工休息時間來玩玩。
站在健房外麵,陳六合朝裏頭一看,當看到一個麗人正把一雙修長的一字劈開做瑜伽的時候,陳六合眼中來了濃濃的興趣。
這畫麵太,太能讓人浮想聯翩。
一時間,陳六合也不走了,看的是津津有味。
不知道過了多久,專心做瑜伽的麗人終於察覺了有人在看自己,看到健房大門的陳六合時,沒有惱的嗬斥,而是翻了個鄙夷的大白眼。
“看什麽看,沒見過做瑜伽?”秦若涵呼吸勻稱的從地下爬起,低領的瑜伽服讓得的大片呈現在空氣當中,百花亮眼。
這個人不是秦若涵還能是誰?整個娛樂會所,恐怕也隻有秦若涵才備讓陳六合產生興趣的念頭。
不過說實話,這娘們是真有資本,堪打九十分的臉蛋加上幾乎完的段,是個實打實的人,饒是見多了的陳六合,都不暗自讚歎一聲,就值而言,這娘們是上上。
“嗬嗬,沒想到你現在還有閑心做瑜伽?”陳六合大大方方的走進了健房,眼神再次在秦若涵的曼妙段上打量了幾下,在瑜伽服的修飾下,把那勻稱的材勾勒得更加完。
“為什麽沒有?一個人最大的資本就是貌,我可不會愚蠢的讓這把武生鏽。”秦若涵拿巾拭著臉頰上的汗珠,理所當然的說道。
頓了頓又道:“更何況我現在需要擔心什麽嗎?就算出了什麽事,不是還有你站在前麵幫我頂著嗎?”
陳六合失笑一聲:“你倒是想的開,用一點小恩小惠就想讓我擋在你前麵當牛做馬了?”
秦若涵眨了眨眼睛說道:“是你自己說的,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陳六合啞然失笑,總算看到了這娘們小無賴的一麵,他忽然較有興趣的問道:“能清楚自最大的優勢這點很好,不過我很好奇,你把自這把武打磨的這麽鮮,你打算誰?”
秦若涵斜睨了陳六合一眼,坦白道:“你有興趣的話,我不介意你。”
陳六合說道:“想我?很簡單,直截了當的陪我睡一晚,估著有戲。”
秦若涵冷笑道:“我怎麽知道你會不會吃幹抹盡,穿上服就不認賬?”
“這就跟投資一樣,是投資就會有風險的嘛。”陳六合無恥說道。
“你這種投資風險太大,我可輸不起。”秦若涵說道:“純粹的易並沒有什麽意義,真的想要對你下手,就必須抓住你的心,我喜歡有的融。”
“沒事,日久生。”陳六合笑嘻嘻的說道,逢場作戲,他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聽出了陳六合話中所指,秦若涵俏臉一紅,不住啐了一聲:“你真是個無恥混球。”
“那也比險小人強十倍百倍。”陳六合聳聳肩說道。
秦若涵冷眼搖頭:“但我可不喜歡日久生,日在前麵不好,我更喜歡生日久。”
“那真是太憾了。”陳六合搖頭。
秦若涵沒去理會,拿著巾轉向更室走去,忽然,頓了頓赤-玉足,回頭說了句:“我還是個雛,你真的就一點都不興趣?”
陳六合一楞,旋即說道:“鄒兒最矯。”
秦若涵眸一瞪:“你大爺。”
“你二大爺。”陳六合毫無紳士風度的罵了回去。
秦若涵氣急,呼出一口氣,又問:“你今晚怎麽這麽有閑心,還知道良心發現的在會所裏溜達?”
“我說過做為一個領導,必須要深群眾。”陳六合一本正經的胡編造。
秦若涵冷笑:“有給你深,你又不敢。”
陳六合毫不為意道:“代價太大,我更喜歡事了拂去,深藏與名。”
“你就是個想吃白食的渣男。”秦若涵無揭穿。
不等陳六合說話,秦若涵又道:“有沒有興趣玩兩把?”
“玩什麽?”陳六合笑瞇瞇的問道。
“玩球。”秦若涵說道。
陳六合雙眼放,直盯著秦若涵:“這個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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