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逸輕哼一聲,“為了不讓朕殺他,你到底否認的快!”
如果謝長夜真的不喜歡沈池淵,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可現在這種況下,他又如何能相信謝長夜的話不是為了幫沈池淵保命。
“真的,臣弟可以對天發誓!”謝長夜一臉震驚,“其實之前之前我說喜歡沈池淵,還和他整天呆在一起都是故意的,為的就是讓皇兄相信,我喜歡的人是沈池淵。”
謝無逸一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謝長夜低下頭,思緒轉的飛快,如果現在說出之前發現了謝無逸親的事,似乎有些折他的麵子。
畢竟發現了謝無逸的心意,還故意裝作喜歡彆人,分明就是在拒絕。謝無逸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萬一自己拒絕了,激怒了他,不一定有什麼好果子吃。
看來,隻能換個理由。
“皇兄,臣弟之所以這麼做,還是為了保命。”謝長夜開口說道,“畢竟臣弟斷袖之癖,而且之前還不小心親了皇兄。這段時間,臣弟一直在宮中,和皇兄接也不,難免哪個地方冇有注意到,可能有些失禮。臣弟害怕皇兄誤會臣弟覬覦你,惱怒之下,砍了臣弟的腦袋,所以還裝出有心上人的樣子,好讓皇兄放心。”
說著,謝長夜可憐的看著謝無逸,一張小臉上滿滿的都是真誠。
聽著這解釋,謝無逸突然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謝長夜,在你的心裡麵,朕難道就是個不就要砍你腦袋的暴君?”
“不是。”謝長夜連忙搖頭,嘀咕著開口,“不過皇兄的確不就訓斥還有嚇唬臣弟。”
謝無逸心頭一陣無語,不過還是開口道:“謝長夜,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不喜歡沈池淵?”
“真的!”謝長夜用力點頭,“臣弟隻是把他當朋友。”
所以,一切真的都是誤會,謝長夜並不喜歡沈池淵!謝無逸心頭像是吹進了一子的春風,頓時舒暢無比。
勾起角,看著謝長夜,謝無逸笑湊近了幾分:“謝長夜,從今天開始,朕任由你覬覦。”
謝長夜往後了,“皇兄,那啥,既然都解釋清楚了,梧桐苑那邊,是不是可以放了。如果因此連累了沈皇子,臣弟真的會很愧疚。”
到了謝長夜的幾分躲避,謝無逸也冇有生氣,畢竟自己剛纔的那番話太過突然,謝長夜一時有些難以接也是正常的。
隻要他冇有彆的心上人,一切都好說。
“朕可以撤了梧桐苑的包圍,不過,這一切誤會歸究底是因你而起,這幾日因為你,朕的日子也不好過,你是不是該補償朕?”
說著,謝無逸目又落在了謝長夜的上,帶著幾分暗示的滋味。
他還記得,謝長夜醉酒之時,迷迷糊糊迴應自己的吻時的覺。想要,他想要再嘗一次。
“皇兄……”
“如果不補償一下朕,朕心頭火氣難消,彆說是沈池淵,就你……朕未必能放過。還是說,你想要讓朕自己……主索要補償?嗯?”
一個嗯字,尾音上揚,配上謝無逸那張俊無雙的臉,和勾起的角,越髮帶上了幾分曖昧氣息。
謝長夜咬了咬牙,算了,反正都親過了。
湊上前在謝無逸上飛快的親了一下,然後,一把推開了謝無逸,“這是補償,皇兄,既然都說清楚了,臣弟就先回去了。”
說完,謝長夜飛快的跑出了祁龍殿。
謝無逸冇有去攔,隻是呆呆的坐在榻上,回味著剛纔才上的,過了好一會才笑出了聲。
謝長夜不喜歡彆人,真好!
另一邊,謝長夜跑出了祁龍殿,顧不得外麵其他人的目,一路跑回了飛羽軒。
房間之中,謝長夜猛地灌下了一大口冷了的茶水,這才稍微冷靜了下來。
雖然說,知道了謝無逸不想殺自己,的確是一個好訊息,但是,剛纔謝無逸的那番話,還有強吻,帶來的衝擊實在是太強烈了。
現在謝無逸因著心頭的喜歡,能夠對自己寬容一些,這雖然也算是一件好事。可是,謝無逸現在已經變了一個斷袖,如果讓他發現,自己是個的……謝長夜打了個寒。
不行,這個還是要守住,就算謝無逸有放過自己的可能,也絕對不能拿腦袋冒險。
謝長夜想得神,直到小腹傳來一陣陣疼痛,才讓回過神來。
手捂住肚子,謝長夜正疑怎麼會突然肚子疼,這是卻猛然想起來,難道是推遲了好多天的大姨媽來看了?
急匆匆到了屏風後麵,謝長夜發現,果然是來月事了。
而且最重要的,可能是剛纔太過張了,什麼時候來的本冇有注意到,現在袍後麵竟然都已經沾上了。
幸好這太監服夠深,看不出什麼,否則隻怕回來的一路上,就了宮中一景了!
大概是因為前幾天的提心吊膽,謝長夜的月事比起上個月晚了好些時日,索一直有準備,從床底下取出月事帶,換好之後又換上了一乾淨的袍,謝長夜這才臉難看的出了屏風。
躺在床上,小腹傳來的陣陣墜痛,讓整個人忍不住有些蜷起來。
推遲也就罷了,這一次竟然還這麼痛,謝長夜皺眉頭,可恨的是,這幾天還要格外的小心,千萬不能被人發現了什麼。
做人難,做生理期的人更難,做一個扮男裝,生理期還不能被人發現的人,難上加難!
就這樣,謝長夜胡思想的分散著注意力,漸漸睡了過去。
而另一邊,祁龍殿中,謝無逸已經傳令撤了梧桐苑外的守衛。
雖然說,他對沈池淵仍舊冇什麼好,不過他可不希謝長夜心裡麵對沈池淵有什麼愧疚。
下令之後,謝無逸便打算離開祁龍殿,去書房,可是就在要離開之時,目卻無意中掃到了榻上鋪著的白狐裘上的一塊暗紅。
謝無逸猛然一愣,這是……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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