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修離抱著樓靈月跌下懸崖,他地把樓靈月護在懷裡,不讓樓靈月再傷害到分毫,好在懸崖上樹枝很多,時不時會掛住兩人的服,因此延緩了兩人下降的速度,再加上夜修離本武功不錯,摔至懸崖下的他傷勢並不大。
看著暈倒在自己懷裡的樓靈月,夜修離眼裡閃出一冰冷,若是讓他知道是誰想要殺樓靈月,他定不會輕易饒恕!
在市井,一個的小巷子裡。
“這麼說,樓靈月那個人是死定了?”
“不錯,中了我一箭,而後掉落懸崖,萬丈深淵想不死也難。”此時說話的人,正是那日僥倖活下來的黑人刺客。
“好!死得好!”猖狂的笑意再也忍不住,翹起的眉與勾起的角無不在訴說著此刻自己愉悅的心,等笑夠了,便從懷裡掏出一袋銀子,反手扔給了那個黑人刺客,高傲的聲音頓起,道:“你拿去吧。”
那黑人刺客接過銀子,拿在手上墊了墊,看著正準備轉離去的人,出聲喝道:“站住!”
“怎麼?”
“就這麼點銀子便想打發我?”
聽著那黑人刺客的語氣,那人停住正準備離開的腳步,臉有些難看的說道:“當初與你可是說好了的,莫不是你想反悔?”
只聽那黑人刺客冷哼一聲,道:“說好又如何?我替你殺樓靈月,可我的兄弟們全死了!他們那麼多條人命,豈是你這麼點銀子能買的了的!”
“全死了?”那人一臉不信的樣子,隨後便也冷笑道:“對付區區一個樓靈月,竟死掉了你全部的兄弟,你怎的不說是你的兄弟們技不如人?”
“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那黑人刺客頓怒,上前一步,用手狠狠地掐住了那人的脖子,那人頓時臉通紅起來。
畢竟是刺客,天天遊走於死亡的邊緣,仇家更是不知道有多了,現在即便再多殺一個人,再多一個仇家,那又如何?他不在乎!
“放……放手……你……敢?!”
“我爲何不敢?對於我這樣的人,早已把腦袋系在了自己的腰帶上,死在我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了,多你一個也不多了。”
聽罷,那人終是後悔了,再看著那黑人刺客上發出來的強烈的殺意,更是悔不當初,如今保命要,便也顧不得自己的段了,連忙開口求饒道:“求……求……你……不……不要……殺……我……”
掐住那人脖子的手還在收,此時那人的臉已經變得青紫一片,裡發出聲響卻如何也說不了話了,神帶著一絕,卻又帶著一希。
害怕席捲而來,原來死亡也可以離自己這麼近。
正當那人以爲自己就快要死掉的時候,那黑人刺客鬆開了手,那人頓時如新生的竹筍一般瞬間活了過來,背靠在牆上著自己的脖子大力的咳嗽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從來沒有那一刻覺得能夠呼吸到著空氣是一件如此好的事。
知道了那黑人刺客的可怕和不顧一切,那人不敢再那麼的高傲和強了,神間帶上了些許的害怕,而後說道:“你要多銀子?”
見那人學乖了,黑人刺客眼底滿是諷刺,然後說道:“你現在給我的銀子就當是這次幫你殺樓靈月的報酬了,而我的兄弟死了十四個,一個兄弟一百兩銀子。”
“好,我答應你!”
那人低下頭,眼底裡的恨意一表無疑,可是在這個黑人刺客這裡,本無從反抗,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黑人刺客自是把一切都看在了眼裡,卻是不聲,然後狀似隨意的說道:“不過這次雖然死了這麼多兄弟,但是有沐王爺和沐王妃的陪伴,想必在下面,他們也不會到孤單。”
“你說什麼?!”
聽此,那人慌忙的擡起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見此,那黑人刺客更是心冷笑不已,道:“不過不得不說,那沐王爺當真是與沐王妃相至極,不然也不會縱跳懸崖隨沐王妃一起了,當真是可惜了這世間的一對苦命鴛鴦了。”
“不!這絕不可能!”
那人神慌張,臉上寫滿了不可能,卻是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而後又起,也顧不得那黑人刺客的可怕,雙手拽著他,失魂落魄的問道:“你說的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對不對?”
那黑人刺客冷哼一聲,甩開了那人,那人直接跌落在地,只聽那黑人刺客無的說道:“是我親眼所見,怎會有假?如若不然,我那十四個兄弟也不會喪命!夜修離的死,是他罪有應得!”
“你騙我!”
黑人刺客蹲下來,看著那人,冷哼道:“我沒必要騙你,若是你不信,大可去沐王府瞧瞧。”頓了頓,似是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對了,記得到時候把銀子給我,否則我不介意送你去和夜修離相見!”
說完,那黑人刺客便轉離開了,只留那人還保持著跌倒在地上的模樣,久久不能回神,也不想回神。
懸崖之下。
夜修離已經尋到了一山,抱著樓靈月去到了山裡,生起了火。在火之下,夜修離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樓靈月,眉頭皺著。
雖然從懸崖上摔落下來,可是樓靈月一直被自己護在懷裡,因此一點傷都沒有,而唯獨只有一地方,那是在肩胛的傷,是箭傷。
夜修離小心翼翼的拔出了箭,替樓靈月也做好了簡單的包紮工作,畢竟是在懸崖之下,這裡並沒有什麼比較好的治療傷勢的東西,所以便也只能如此將就了。
本是想帶著樓靈月馬上離開懸崖回到王府的,可是怎奈自己也了傷,雖然不嚴重,但是帶上樓靈月,卻是有些行不便了,再加上現在天也晚了,所以夜修離決定先在這裡將就著住一晚。
“嗯……”
半夜,一聲輕響,是樓靈月醒了,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正起,肩胛卻猛然一痛,這纔想起了自己好像是中箭了,然後跌下了懸崖。
記得在跌下懸崖的時候,自己好像聽到了夜修離的聲音,那般悉的聲音,還看見了夜修離的影子。
笑著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夜修離怎麼會來到懸崖這裡呢?還是和自己一起跌落懸崖?此時的夜修離應該在王府中呆
著了纔對,或許聽說自己跌落了懸崖正在找自己也說不定。
這般想著,突然想到了玄武,不知道玄武現在怎麼樣了?
那麼多的黑人刺客,他如何應付的來?
在跌落懸崖的時候,好像看到玄武了傷,不知道玄武現在可好?若是因此而喪命,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心了。
又自嘲的笑了笑,如此高的懸崖,中箭摔下,這樣都還不死,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的命大?
正在這般想著,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既冰冷又悉的聲音,“你在想什麼?”
樓靈月頓時被嚇的一個激靈,擡眼看去,不可置信的開口碩大:“夜修離?”
“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著樓靈月不可置信的喊著自己的名字,而後又這般詢問自己,夜修離是又生氣又好笑,表面上卻還裝作什麼表都沒有的冰冷模樣,說道:“能這麼大膽的喊本王的名諱,說明你恢復的不錯。”
“你怎麼會在這裡?”樓靈月又問了一遍同樣的問題,夜修離怎麼會在這裡?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好似他們正在一個山裡。
剛纔太多的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竟沒發現自己此刻正在一個山之中,若是自己腦袋清明點,便能知道是有人救了自己,否則怎麼可能從懸崖上掉下來便能直接掉在了山裡呢?
更何況自己肩胛的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好了。
可是即便是有人救了自己,樓靈月也不敢相信那個人會是夜修離,畢竟夜修離那個時候正在王府不是嗎?即便是玄武通知了夜修離自己掉落了懸崖,那也得夜修離有時間趕過來營救纔是啊!
越想越不對,樓靈月的腦袋開始混了。
看著樓靈月不停變換的臉和不可置信的神,夜修離的神越來越冷,道:“你以爲本王爲何會在這裡?若非是爲了救你,本王怎會屈尊在這個山裡!”
見夜修離此刻的模樣,不知爲何,樓靈月有些想笑,心突然大好,隨即又問道:“王爺,你是怎麼知道我掉下懸崖了?”
“本王今日心神不寧,正巧得知今日你來到懸崖爲玄武尋回記憶,便帶著侍衛前來尋找,卻讓本王見到你被箭中的一幕。”
說著,夜修離眼裡的冷越來越重,樓靈月看著心驚,而後開口問道:“玄武如何了?”
“你還有心思想著別人的安危?若非本王及時趕到,你早就死了!”
看著夜修離激且憤怒的樣子,雖然夜修離並沒有正面回答的問題,可知道,玄武一定沒事,何況還有那麼多侍衛在。
聽著夜修離如此的語氣,樓靈月知道夜修離這是關心在乎的,否則斷不會如此對自己吼了吧?
這般想著,心竟浮現出喜意,於是樓靈月不由得放了自己的語氣,說道:“我也不知爲何今日會多出那麼些黑人來殺我。”
樓靈月剛說完這番話,卻不想,夜修離的氣息瞬間包裹住了自己,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冰冷的脣便附上了自己的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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