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才能重新開始,你不想有新生活,不代表我也不想,做人不能太自私。”夏清悠極盡所能說著刻薄冷的話。
的話音剛落,隻見龍懷亦整個人抖了一下。
他一定是到打擊了。
這樣也好。
“既然話都說清楚了,以後我們就各走各路,互不幹擾。”
“夏清悠!”龍懷亦低吼,一雙眼睛恨恨的瞪著,銳利如刀的眸仿佛要刺穿的臉。
夏清悠淡漠的看著他,一臉平靜。
又不是第一次讓他生氣,他要是不想被惹怒就別出現在麵前好了。
龍懷亦氣得心肝肺都在疼,然而他本就拿夏清悠沒辦法,就連在麵前生氣都怕會讓更討厭自己。
“他再繼續糾纏,你們就不用和他客氣。”夏清悠朝保鏢吩咐。
聽著夏清悠的話,龍懷亦是氣不打一來,一張臉沉得可怕。
他並不是打不過保鏢,隻是覺得沒有必要武,沒想到竟然讓保鏢不要對他客氣。
果然最狠人心。
夏清悠抬手看了看時間,朝車子走去。
剛坐上車子,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見著是文山的號碼,趕忙接了起來,“幹爹。”
“你現在在城?”電話那頭傳來文山有些沙啞的嗓音。
“對,我打算在這邊住兩天再回去。”夏清悠回答。
想到他沙啞的嗓音,擔憂的問道:“您的嗓子怎麽了?冒了嗎?”
“沒事,就是有點上火。”
是氣得上火吧?
夏清悠暗暗歎了口氣,“我已經在記者會上澄清了緋聞,您別擔心了。”
記者會過後,的焦點肯定會轉移到和左岸解除婚約這件事上。
“我倒不擔心緋聞,我是擔心你。”
夏清悠心底一暖,淡淡的笑了笑,“我沒事,您不用擔心。”
“你給左岸打過電話嗎?”
“??????”夏清悠呆住,要不是文山提起,現在都不會想起左岸。
單方麵宣布和左岸解除婚約,左岸一定很生氣,怎麽也該提前告訴他一聲。
不僅沒有提前告訴左岸,記者會結束後竟然也沒有和他道歉,的失誤無疑讓左岸很心寒。
“於於理你該和左岸說一聲,你們走到今天這一步,左岸並沒有做錯什麽。”
“我這就給左岸打電話。”夏清悠立即說道。
“好,你自己在城注意安全。”文山溫聲叮囑。
“嗯。”
掛斷電話,夏清悠調出左岸的手機號碼,在腦子裏組織了一番語言,給他打了電話過去。
電話久久都沒有人接,不知道左岸是不想接的電話還是沒有聽到手機響。
連著打了幾個都沒有人接,夏清悠隻能作罷,打算先到酒店住。
城是個小城市,但勝在旅遊景點有特,所以當地住宿的特旅館特別多。
夏清悠挑了一家網上普遍評分很高的旅館住下,辦理住手續後,到附近的超市買了換洗服和洗漱用品。
逛了一圈之後,回到旅館已然天黑。
晚餐吃的是旅館提供的簡單家常菜,夏清悠吃過晚餐就回了房間休息。
八點多鍾的時候,再次給左岸打了電話,隻是電話仍然沒有人接聽,後來就一直等,可是左岸直到睡前都沒有給回電話。
左岸顯然已經氣到不想搭理了。
心神不寧的熬到淩晨才睡著,夏清悠仍然是一大早就醒了過來。
網絡和報紙的頭條新聞都是報導和左岸解除婚約的事,當然還有小篇幅報導腳踏兩隻船,慶幸的是新聞裏沒有再提到文山的事。
看著沒有一點靜的手機,夏清悠長長的歎了口氣,連著編輯了好幾條道歉短信發給左岸。
同一時間,看到新聞的董家眾人是心思各異。
餐桌上的氣氛很抑,唯有文思雨一人吃得歡快。
董老爺子怨恨的瞪了文思雨一眼,看著一眾安靜的兒孫,終是什麽都沒說。
董家這次是給文思雨害慘了,得想個辦法把文思雨摘除出去才行。
早餐過後,董家眾人各自活,眼見文思雨也準備出門,董老爺子住了:“你到我的書房來。”
他的臉很,不怒而威,文思雨不敢造次,乖巧的點頭答應:“好的,爺爺。”
董老爺子幾不可聞的輕哼了聲,拄著拐杖朝書房走去。
早年間因為他腳不便,他的房間和書房都設在了樓下,離客廳不過是短短一段距離。
文思雨此時卻覺得這段距離特別遠,對於這個半道上認的親生爺爺,是沒什麽的,對他的印象就一直停留在最初的不滿裏。
有預老爺子找肯定沒什麽好事,畢竟在董家一點都不歡迎。
跟著踏進書房,文思雨隨手關了門。
走到書桌前,盡量表現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樣,“爺爺,您找我什麽事?”
董老爺子在椅子上坐下,抓過書桌上的一本大字典一把扔在文思雨的上,一直忍的怒氣盡數發泄出來:“文思雨,你這個害人!這次董家可是被你害慘了!”
文思雨不知天高地厚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夏清悠就算了,現在還把文山,把左岸和龍懷亦全部得罪了,簡直是自取滅亡。
要不是昨天的新聞一出他就讓人查清楚了整件事,他都不敢相信自己這個看似乖巧的孫竟然是膽大包天。
一下就把桐城的好幾個權貴都得罪了,想來就沒有不敢做的事,說不定哪天看董家不順眼都會想要踩一腳。
這樣的白眼狼,他可不能繼續把留在董家了。
想當初他願意接納文思雨,不過是看在和龍懷亦扯上關係的份上,現在的文思雨就隻會惹事,本沒有一點利用的價值。
文思雨臉發白,是疼的也是嚇的,眸發的看著一臉沉的董老爺子,雙腳沒有出息的發。
董老爺子著氣,氣得幾乎抓狂,“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這次就是董家都保不住你!”
就是能保住,為了顧全大局,他也不會讓整個董家被文思雨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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