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琳娜一回到左家,見著左夫人便開始旁敲側擊昨晚發生的事。
左夫人被弄得一頭霧水,讓有話就直說。
猶豫再三,賽琳娜才小心翼翼的把昨晚的事說了出來。
聽到的話,左夫人又氣又怒,氣怒的嗓音裏難掩對夏清悠的不滿和失,“這個夏清悠怎麽可以這樣對左岸?我們左家不計較的過去真心接納,竟然還死不悔改,這樣的人,我怎麽都不會再讓進左家的門!”
“伯母您別生氣了,左岸肯定不是故意瞞著你的,他和夏清悠五年的,不可能因為昨晚的事就和夏清悠分手的。”賽琳娜環著氣怒的左夫人,擔憂的看著,“您可千萬別因為這件事傷了你們母子間的和氣,您還是和伯父好好商量,看看伯父是什麽意思。”
現在已經確定了左夫人的態度,隻要左勁不再同意左岸和夏清悠的婚事,所有的麻煩就等於都解決了。
左夫人歎了口氣,抬手著眉心,“也不知道你左伯父怎麽想的,他偏偏就看中這個夏清悠,婚訊早就公布了,隻怕他會選擇將錯就錯。”
丈夫雖然思想開通,但總歸是個要麵子的人,不可能會在敢剛公布婚訊後就拆散兒子的姻緣。
“您向他表明您的意見,伯父肯定會好好考慮的。”
“也隻能這樣了,等會我和他說說。”左夫人無奈的點了點頭。
想到了什麽,拍了拍賽琳娜的手背,鄭重的叮囑道:“賽琳娜,你別把這件事說出去,知道嗎?”
賽琳娜的笑了笑,乖巧的點頭,“我知道的,伯母。”
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也沒必要再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我上樓去了,你早點休息。”左夫人心事重重的叮囑了一句,站起來。
“伯母也早點休息。”
“嗯。”左夫人應了聲,轉朝樓梯走去。
賽琳娜目送上樓,喜滋滋的回房休息。
左夫人回到了臥室,見左勁並不在臥室,便去了書房。
在左家,一般是公事左勁做主,家裏的事左夫人做主,這次的事雖然算是家裏的事,左夫人卻不敢一個人做主。
左夫人走到書桌前,聲問道:“忙完了嗎?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坐下說。”左勁放下手裏的文件,抬眸定定的看著,“出什麽事了?”
“昨晚??????”左夫人對上丈夫的眼眸,言又止。
“怎麽了?”見言又止的模樣,左勁更加疑,“有什麽事你就直說,我們夫妻之間沒什麽事不能說的。”
左夫人蹙著眉,著頭皮說道:“昨晚夏清悠和龍懷亦去開了房間,夏清悠今早才從酒店出來。”
聽到的話,左勁臉大變,板著臉一臉氣怒,“你在說什麽?詳詳細細的把過程告訴我。”
婚訊剛剛公布就出了這樣的事,這個夏清悠怎麽就這麽不讓人省心呢?
“昨晚我本來是給兒子訂了房間讓他和夏清悠浪漫一下,結果兒子今早回來問我昨天訂房間的事都有誰知道。當時我就納悶他為什麽會這麽問,但是他隻說是房卡丟了,我也就沒多想。後來我見他在家裏都戴著手套,我就覺得不對勁,掉他的手套才知道他的一雙手都是傷。”左夫人一五一十的說道。
早上就該追究底問清楚的,的兒子了如此大的委屈,這個當媽的想想都心疼。
“繼續說!”左勁氣得渾發抖,一掌恨恨的拍在書桌上。
見丈夫氣得不行,左夫人深吸了一口氣,聲說道:“你先聽我說完。”
“你說。”
左夫人克製著怒意,即便如此的聲音還是含怒意,幾乎是字字冰冷:“夏清悠去的並不是我給左岸訂的房間,找去了龍懷亦在酒店的房間,兒子顯然是知道了這回事,但是他肯定不會敢和我們說。”
的兒子很清楚,一直以來就是對一個人好就恨不得掏心掏肺,即便對方不值得,他仍然願意委屈自己。
左勁握著拳頭,沉聲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夏清悠和左岸的他是看在眼裏的,他不相信夏清悠會在昨晚主去找龍懷亦。
“賽琳娜告訴我的,昨晚住在酒店,早上看到夏清悠一痕跡的走出酒店,以為是左岸和夏清悠一起去的酒店,也就沒有多想。剛剛聽無意中說起昨晚和龍懷亦還有夏清悠昨晚住在同一家酒店,我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今早左岸明明跟我說他昨晚沒和夏清悠在一起,而且賽琳娜住的那家酒店也不是我給左岸訂的那一家。”說到這裏,左夫人再也忍不住怒氣,氣得都在抖。
比起賽琳娜,左勁是更相信夏清悠,“會不會是賽琳娜挑撥離間?”
這個賽琳娜一看就是喜歡左岸,說不定是起了什麽壞心。
聽丈夫這麽說,左夫人很不滿,“昨晚我訂房間的事賽琳娜本就不知,沒有理由挑撥離間,再說事到底是不是事實,我們查一查就會知道。”
相信賽琳娜不會騙。
“也對,那我查一查。”左勁點頭,隨即拿過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左夫人等他打完電話,直接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昨晚的事是事實,我不會再讓我兒子娶夏清悠這麽一個水楊花的人。”
的兒子不比任何一個豪門公子要差,的兒媳婦自然也該是萬裏挑一的好人。
左勁歎了口氣,一臉為難,“哪能說不娶就不娶?婚訊都公布了,怎麽能隨隨便便就毀婚?”
要是昨晚的事是事實,他也是不願意兒子和夏清悠結婚的,但是文山那一關和他麵子這一關難過。
“我不管,我不能讓兒子再委屈,以我們左家和兒子的條件,要什麽人都有,我絕對不會再讓他和夏清悠在一起。”左夫人的態度堅決。
左勁無奈又頭疼,隻得先敷衍過去:“等事查清楚再說,說不定不是真的。”
他對兒子和未來兒媳的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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