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下的蘇那窄的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林德福不由輕輕起來,異樣的刺激只令蘇子抖不休。
可初綻的蕾卻親地吸了自己的手指,在出了的需要,林德福心中不由大喜。
“嗯……差不多了……小蘇,爸爸要爽你的八月了!”
蘇咬著銀牙準備迎接,一怒火在林德福心向上沖,他抱住蘇的香道:“別,快讓我進去!”
隨後,林德福腰部向前用力就是一。
當整個頭強進兒媳婦的後,林德福立時用手抱著的兩。
以防被拋……
蘇的後庭通道剛才在林德福的手口挑逗下此際雖然已有些許潤,但這從未容納過這樣的家夥。
直夾得林德福脹的頭也微痛……
林德福忍住這短暫的不快,用力向前推,著下一分一分進兒媳婦後庭的爽,進不久。
大頭便到遇上一強大的阻力,林德福緩慢地向後退出小許,隨即猛力向前一沖,那片脆弱的瓣怎能阻擋脹的大蟒強力撞擊,一下子已整鑽進蘇的後庭。
後林德福靜止不那暖且的包圍。
“啊!疼死我了!爸爸,你輕點啊……”
被撕裂的覺令蘇痛得頭部上仰,的劇痛還不及心中的悲傷,自嚨裡發出一聲哀嚎,火燙的大頭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
雖然這兒先前也被開發過,可與林德福的大頭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
蘇只覺被他的大頭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蘇的痛楚自足更勝以往。
若非事先林德福已得花瓣漸開,早要承不住,即便如此仍是本能地腰避,卻被林德福在上了一把。
痛楚之間中聲聲哀、卻是再也逃不開了,只覺他繼續進,也只能輕輕晃扭雪,以助林德福款款深、直至沒頂。
“好舒服,勒的真,比比還爽!”
林德福全盡之後便即停住,連也不一下,只著窄的蕾那吸啜。
似是一點不肯放松,大頭被吸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下的蘇卻覺那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但大頭地將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不住,不由唔的一聲。
輕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爸爸,求你一……”
蘇咬了牙,對有著一定的經驗,所以勉力放松軀,讓雪不至夾得那般,但蘇仍是不敢稍,只怕會愈愈痛。
沒想到此刻蕾的大頭卻了起來,林德福雙手按住瓣,不讓痛楚掙紮,只是虎腰上提下,大火熱緩緩作起來。
裡有點幹,蘇提議說:“爸爸,這樣搞我太疼了,不如你去前面沾點潤……可能會舒服些。”
林德福大喜,就把舉步艱難的頭拔出來,頂在蘇漉漉的花瓣中央,滋溜一下鑽進去大半截,蘇手過來控制住。
“爸爸,不可以太深了,要是太深了,就變你爽人家了。”
林德福也不強求,上在裡面沾滿了的春水花,既潤且,重新蘇的八月中運起來。
因為有了潤油,八月被撐飽的滿足混著幽穀。
的空虛,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蘇竟然漸漸出聲,雪款款扭輕送。
見蘇如此林德福知他已了興,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到盡。
疼痛已經轉化為快樂,蘇被那強烈覺沖擊,不由自主地起來。
蘇這般投,隆扭擺輕搖,晃著迎還拒,雪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林德福也漸漸想。
就把手到前,握住那對峰,同時加快速度……
蘇無力地著,仿佛隨時都要被林德福強力的弄得斷氣,纖腰卻火熱地扭搖著,讓他的。
更加方便,作之間峰搖發、蕾汗散,絕婦嫵的豔麗真是無法以言語形容。
“好爸爸,再快,再用力一些啊,爽死兒媳吧,我……又要丟了。”
蘇只覺直腸都被公公塞滿了,雖已得泄了子,但公公那強力的撞擊卻不曾停止,真得讓蘇一泄再泄。
說不出的歡快放縱,口中發出似泣似怨的,混在林德福的息低贊之中,令房繚繞著妙的音樂。
又在兒媳婦上騁馳十數分鐘後,林德福覺自己已進快要出時刻。
低聲道:“小蘇,我要出來了……”
“爸爸,就裡面吧,這兒不用擔心懷孕。”蘇有氣無力地說道。
林德福用盡全力度瘋狂送,低聲喊道:“爸爸真的不行了……要啦……給你啦……噢……”
話聲剛落,林德福下向上猛一下,這一的力度直將蘇整個軀向上推移頭蓋頂撞床頭上。
那雙球因被他十指深深陷著,才沒被撞離握抓,林德福到自己的大頭砥在兒媳婦的直腸之中不停地跳。
火燙的滋味猶如點擊,刺激得令蘇再次登上了高,妙的在枕裡,酸麻的子再也彈不得。
高的滋味與以往的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泄出的洶湧澎湃地自幽穀中溢出,流得下一陣波濤。
也已軀劇震,趴趴地癱了下來……
朦朧中的蘇只覺子一震,心知又一次妙的快樂就要到來,就在此時林德福的低吼聲也到了盡頭。
他一下放沉了蘇子,大火熱地抵著兒媳婦的八月,一陣搐之間,火燙的巖漿華轟然發噴而出。
兩人都了下來,倒在床上一時都別想了……
林德福心裡十分滿足,想不到自己竟然這樣酣暢淋漓地占有了兒媳婦的八月,這種滋味真是太銷魂了。
心願滿足,林德福逐漸進夢鄉……
等林德福再次醒來的時候,蘇已經離開了,林德福回憶著昨夜和兒媳婦的瘋狂,心裡快活的同時,也有幾分自責。
蘇畢竟是我的兒媳婦啊,我竟然不知廉恥地占有了的八月。
林峰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恨我?
不過,蘇現在恨死林峰了,只想跟林峰離婚,如果他們真的離婚,蘇會不會還跟我保持這種關系呢?
真的舍不得蘇離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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