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辦法?”夏父問道。
夏依琴道:“爺爺不是有很嚴重的心髒病麽?我知道一種藥,服下後能夠讓他猝死,而且很難察覺出來痕跡。”
“有把握嗎?”夏父問道。
“可以的。”夏依琴頓了頓,接著道,“我現在去弄毒藥,爸,你去弄囑的事。”
說完之後,夏依琴和夏父夏止海便分頭行了。
……
是夜。
夏老爺子夏冰居住的老宅子中燈火通明,不過家中的人卻的可憐。
這是夏家一直以來留下來的規矩。月會的前一天,家中必須點亮所有的燈。
燈點映中,一輛黑的轎車開了過來,夏依琴和夏止海向門走去。
兩名保安將二人攔了下來。
“小姐,夏總,老爺子說想要躲多休息一會兒,不想被打擾,所以你們。”
“狗東西,就你也敢攔住我們?”夏依琴怒斥道。
保安一臉惶恐:“小的絕對不敢,隻是奉命行事,實在是老爺吩咐過了。”
夏止海直接一把推開了保安:“我找父親有急事,滾一邊去!”
不管夏止海一脈再如何落魄,他也終究是夏老爺子的兒子,兩個小小的保安,怎麽敢得罪他?
夏止海要闖,他們也沒有什麽好辦法。
夏止海和夏依琴匆匆進了老爺子的房間。
夏老爺子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
忽聽到腳步聲,他沒有睜開眼睛,隻是淡淡道:“不是說了,沒有事不要打擾我嗎?”
“爸,有個事我像跟你商量一下。”夏止海走到老爺子的邊,開口說道。
聽到是自己二兒子的聲音,夏老爺子睜開了眼睛,然後便看到了夏止海和夏依琴。
“你怎麽帶依琴過來了,我說過,依琴犯的事太過嚴重,你求也沒有用!”
夏止海苦笑一聲:“爸,真的就沒有機會了嗎?”
夏老爺子冷哼一聲:“沒有,以前我已經給過夏依因很多機會了,自己不珍惜,越來越放肆,不把逐出夏家,何以正家風?”
夏依琴不耐煩的道:“爸,你還等什麽呢?”
“什麽等什麽?”夏老爺子聽到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開口問道。
忽然間,他麵一變,心中想到了某種可能。
然後他猛然張開,想要呼喊下人來到自己的房間。
然而,為時已晚,夏止海已是一掌劈在了自己父親的頸部。
夏止海雖然沒練過什麽功夫,但畢竟是四十多歲的年男人,而夏老爺子卻是垂垂老矣。
這一掌,直接將夏老爺子劈暈了過去。
“剩下的給你了。”夏止海開口說道。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實際上心卻很慌張。
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他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做得出來!
夏依琴將一包藥遞給夏止海:“爸,你來吧,”
夏止海一愣:“他是我父親,你讓我親自手?”
夏依琴的手微微抖著:“爸,我也害怕,你來吧,我在門口給你放風。”
夏止海見狀,隻好無奈的接過藥。
然後他裏念叨了一句:“爸,對不起了,兒子不孝,等我為夏家家主,每年清明肯定會給你燒很多紙錢的。”
說罷,他不再猶豫,用手強行開夏老爺子的,而後將藥強行灌。
隻是,他沒有注意到。
此時的夏依琴所站著的門口,有一道微弱的芒閃過。
……
翌日清晨,普照。
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
今天的夏府,熱鬧非凡,因為夏家的月會,今日舉行。
不過以往的時候,來參加月會的人並不多,畢竟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活要顧。
但今日的月會不一樣,大家都收到了消息,據說此次月會有大事要宣布,至於是什麽大事,大家也多多聽到了一些風聲。
林天和夏依盈坐著同一輛車子而來,兩人手挽著手走了進去。
眾人紛紛笑臉相迎,跟夏依盈和林天打著招呼。
以前,幾乎所有的夏家人都很討厭夏依盈和林天。
討厭夏依盈是覺得這個人可能會是夏家未來的繼承人,討厭林天則是恨屋及烏了。
然而,隨著林天的事業做得風生水起,名號在z市也越來越響,隨著夏依琴的下臺。
大家心裏也清楚,在林天的幫助之下,本就有著極高商業天賦的夏依盈往後一定會做出更亮眼的績來。
再加上夏依琴出事,以後很大概率夏依盈真的為為夏家的掌門人。
既然基本上大勢已,他們也不敢再用以前的那種苦瓜臉來麵對夏依盈了。
二人走進別墅,裏麵此刻已經圍坐了很多人,沙發上,座椅上,到都是人,有的人則站在二樓的欄桿。
大家都在等著夏老爺子出來。
以往的月會不過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個飯之類的,DNA今天注定是不一樣的。
夏老爺子甚至都沒有擺酒桌,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
眾人坐著邊等邊聊,想著等夏老爺子出來。
可是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十二點,夏老爺子還是沒有從房間裏麵走出來。
眾人漸漸有些焦躁不安起來。
“老爺子怎麽回事,平常月會早就出來了,這都中午了,怎麽還在房間裏,而且也沒有聽到什麽靜。”
“別著急,我去裏麵看看什麽況。”夏止海從容站起來,朝房間走去。
片刻之後,房間傳來一聲驚:“爸,爸!你怎麽了爸?”
眾人聽到驚呼之聲,全都朝房間裏麵湧了進去。
大家心中都有不詳的預。
待眾人進去,便見夏止海癱在床邊上,眼淚滾滾而落,嚎啕大哭。
此此景,讓眾人莫名其妙。
接著眾人朝床上看去,發現夏老爺子僵,躺在床上一不。
那臉上甚至有些發黑,上也傳來了淡淡的臭味兒。
夏依盈當即眼圈就紅了,不顧一切的撥開人群,衝到了了爺爺的麵前。
“爺爺,你怎麽了爺爺?”
“爺爺,你倒是說句話啊!”夏依盈聲音哽咽,雙手抖。
這個世上,最為寵的親人,離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