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喪心病狂?你知道嗎?為了這場復仇,我策劃了多年。當年我被人救起來,再被賣到國外去做苦力,支撐我活下來的理由,就是這場復仇。所以喪心病狂又怎樣?只要我快活就好了。”
喬祈夜角勾起一邪魅的笑容用槍在喬繼正的腦袋上游走,“我這次回來,就是要從你們上挨著挨著把當年我失去的討回來。對于你呢,我就是要讓你痛苦。要讓你看著你在乎的人,挨著挨著痛苦的死去。到時候我就算對你什麼也不做。我也開心快樂了。”
蘇念和巫離一起,繼續查蘇楓的事。
查了一晚上,不僅一點進展都沒有,更一無所獲。
對手實在太強大,每次他們去尋找答案的時候,對方都先他們兩人破壞掉該有的證據,讓他們兩人陷了迷陣中,卻一無所獲。直到深夜,巫離才催促離開。
“二嫂,對方似乎已經料定了我們要干什麼,不會讓我們得逞的。回去吧。”
蘇念有些泄氣地看著巫離,“難道我們就要這樣放棄了。”
“放棄吧。不放棄也沒有辦法。現在我送你回去吧。”
蘇念沒有繼續對巫離說什麼,但是心里告訴自己,永遠也不會放棄還蘇楓一個清白,把他給救出來的。
沉默間,巫離已經幫打開了車門,“上來吧。我送你回去。時間已經很晚了。再晚,二哥就應該著急你了。”
在他的提醒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發現時間真的不早了。
他現在應該是在公司吧。
想著的時候,自然問出了聲。
“不。二哥已經回你們的半山別墅了。他怕你還沉浸在失去母親的悲傷之后,解決完公司的事,就趕回家陪你。”
蘇念回家,他果真在。
只是他看不在家,正拿了外套,準備出門開車來尋。
“公司的事,解決了嗎?”問他。
他卻過來摟著說,“解決了。只是你為了你母親的喪葬禮,辛苦了那麼多天。我以為你在家里休息,卻沒有想到你一回來,就去查蘇楓的事了。”
蘇念對著他搖了搖頭,“就算如此,但依舊一無所獲。”
陸經年注視到臉上的失,忍不住把今天喬繼正和的通話告訴了,“念念,今天那個人和我的父親聯系了。”
“他是誰?”蘇念激地問。
陸經年搖頭,“那個人只說了他是我父親的老人,聽聲音也特別的年輕,但是他并沒有告訴我父親他是誰。”
“他為什麼聯系你父親?”
“他約我父親和他見面。”
“見面?”
“嗯。”
蘇念突然注意到,陸經年終于稱呼喬繼正為他的父親了。
他曾經從來都沒有這樣稱呼過他。
他這樣稱呼,是他們之間的關系有改善嗎?
因為那個人的突然“面”蘇念有一激,也有意識恐慌,“這個人在背后潛伏了這麼久,他終于肯面了。”
陸經年卻異常警醒地看著,“對方究竟是誰,我們本就不知道。”
話到一半,他環視了他們所在的客廳一片。然后就帶著,上了樓。
等到他們兩人到了他們的臥室,陸經年再警惕地朝著門外看了看,然后關上了房門,把蘇念往房屋里面帶。
蘇念被他的神神嚇到,還沒有問出口,他就已經開始告訴他,“這個人藏得異常的深,異常的好,并且一直都沒有面。他現在終于面,說明他已經勝券在握。而我們,應該是要面對一個更加危險的局面。念念,他連你的母親都不放過。他肯定不會放過你。我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對付你,盡管我早派人不的人在暗中保護你,但是我想要你從此以后小心。”
蘇念聽到他這麼說,心的恐懼加重。
一會兒后,又聽到他在的耳邊問,“你是不是害怕了?”
盡管心里有恐懼的覺,依舊堅定地對他搖了搖頭,“不怕。有你在,我永遠都不會怕。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把握保護好我,我更相信你一定能夠戰勝他。”
一個人此生,就算是不夠強大,如果邊一直有一個如此相信你的人在,你要麼會本不夠強大,但是因為的鼓勵,變得更加地強大。
要麼就是足夠強大,但是因為的無條件信任,變得更加地強大。
現在,陸經年就屬于第二種。
“念念,謝謝你的信任。我也一定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這個人對我來說,有殺母之仇,你一定一定地要幫我把他給找出來,并且戰勝他。”
“你放心。我會。”
“這個人和你父親認識,又那麼年輕,他還要和你的父親見面。并且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掘爺爺的墳墓,并且還讓人下了那麼重的毒咒,他對我的母親下手,對你的喬氏,對我下手。但唯獨沒有對你父親下手,還主和你父親聯系,要和你父親見面的人,我覺得這人和你爺爺,你,你父親三人都有千萬縷的聯系。他最仇恨的人是你和你的爺爺,反而他和你的父親有不深的,你仔細想想這個人是誰?”
蘇念提醒他的時候,陸經年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人的名字。
但是他立馬就否定了。
因為這個人已經死了。
但他突然想起,他雖然死了,但是當年他的尸是被河水沖走了。難道他沒死?
立馬,他又搖了搖頭。
當年他傷那麼嚴重,聽爺爺說他和當地黑社會發生械斗的時候,口都中了槍,更何況落了湍急了水流中。正常人落那樣的水中,都可能存活不了,更不要說了重傷的人了。
陸經年和蘇念正在探討那個人究竟是誰的時候,喬繼正和喬祈夜兩人的對話還在繼續。
“你已經把如心害死了,小念的弟弟被你害得正在獄中,慕笙的喬氏也被你害得危機重重……你已經做了這麼多的事了。你究竟還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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