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小妹妹!”
聞言,黎翰軒狐疑的問道:“真的嗎?母后你現在就知道里面是小弟弟還是小妹妹了?這麼神奇呀?”
黎戩在一旁涼涼的解釋道:“你想多了!你母后只是盼著里面是小妹妹,所以才這麼說的。畢竟,有你這麼一個惹禍就足夠頭疼的了。
生個小妹妹多好,心吶!到時候你這個惹禍就可以有多遠滾多遠,爹不疼娘不的找地方哭一哭了。”
這個解釋,很絕,很傷人心。
凌朵朵聽了,暗暗在心里豎起大拇指點贊。這個黎戩,明顯是在報剛剛黎翰軒問東問西之仇啊!
艾瑪,記仇的男人真可怕!跟小屁孩兒都記仇的男人,更可怕!
一刀一刀砍死你
黎翰軒聽到黎戩一本正經的話語,整張臉都皺了狗不理包子。
他目幽怨的看向慕容秋雨,委屈的詢問道:“母后,父皇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不疼我不我了嗎?”
慕容秋雨狠狠的瞪了一眼沒心沒肺的黎戩,手將黎翰軒抱在了懷中。
聲安道:“怎麼會?你是母后的寶貝,母后當然會疼你你。就算以后有了小妹妹,母后也不會厚此薄彼的!”
慕容秋雨不像黎戩那麼沒心沒肺,對自己親生兒子都能腹黑的痛下狠口打擊。
黎翰軒很好哄,一聽慕容秋雨這麼說,立刻笑得燦爛起來。
“母后說會疼我我的!”黎翰軒鼓著腮幫子,朝黎戩炫耀。
黎戩挑眉,悠哉悠哉的抿了一口茶水,然后不不慢的低嘆道:“寧愿相信豬生象,也別相信人!”
“錯了!應該是寧愿相信世上有鬼,也別相信人那張。”凌朵朵口就糾正出聲。
待話從口中溜了出去后,凌朵朵才遲鈍的意識到自己禍從口出。剛剛黎戩那話是針對慕容秋雨說的,如今這樣接了話,不也是在嘲笑慕容秋雨胡言語了?
訕訕的抬頭看向慕容秋雨,見對方正驚悚的看著。心里一陣后悔,生怕惹怒了。
卻未料到,慕容秋雨眨眨眼睛,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嗯!朵朵這話,可比皇上那句押韻!”慕容秋雨笑著贊嘆出聲,還不忘記不嘲笑黎戩一番。
黎戩仔細琢磨凌朵朵這話,然后深有會的點頭,“還別說,的確聽著順耳極了!這小丫頭,是個機靈聰明的。”
凌朵朵心下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慕容秋雨沒生氣。
黎翰軒嘟著小兒,在一旁糾結的詢問道:“媳婦兒,你剛剛這話,是在埋汰我母后胡說八道嗎?”
一句話問完,黎戩和慕容秋雨雙雙僵住笑意。
“……”松了一口氣的凌朵朵猛的心口提了起來,暗咒黎翰軒是個專注坑人一百年的小混蛋。
慕容秋雨見凌朵朵面張之,含笑安道:“朵朵別怕,七伯母不至于那麼開不起玩笑的!都是一家人,說說笑笑不算事兒。”
凌朵朵將提起來的心放了下去,慶幸自己趕上了穿越大軍的特等獎。有好爹好娘好生活環境,還有不毒狠辣時刻要人腦袋的皇上和皇后娘娘。
艾瑪,真是想想都開心!
“不過……”突兀的,慕容秋雨開了口。
凌朵朵角搐,覺得自己剛放下來的心無端端又提了起來。
卻聽慕容秋雨如此說道:“朵朵,你這話說的有趣兒是有趣兒,但卻是針對人的。要知道,男人才是最花言巧語,胡說八道的呢!”
“……”凌朵朵眨眼睛,覺得自己好像明白慕容秋雨想表達什麼了。
果然,就聽慕容秋雨笑瞇瞇的說道:“朵朵,你再來一句形容男人的!”
黎戩放下茶杯,修長的手指在半空朝慕容秋雨虛點,薄勾著了然的笑意,“秋雨,你太壞了!”
凌朵朵渾起了一層皮疙瘩,這話聽起來不像是控訴,倒是像極了撒有木有?
慕容秋雨不理會黎戩,定定的看著凌朵朵等組織語言形容男人。
凌朵朵見黎戩沒有反對,張口就搬了一句現的,“男人靠的住,豬都能上樹!”
“噗!”慕容秋雨又笑噴了。
指著黎戩,幸災樂禍的問道:“喂喂喂,你聽到了沒?男人靠的住,豬都能上樹啊!”
黎戩很淡定的回應,“放心,我就是那個能讓豬上樹的靠譜男人!”
“誰信你?有本事你弄只豬讓它上樹我就信你!”慕容秋雨白了黎戩一眼,將黎翰軒放在地上。
之后,起拉著兩個小萌寶朝殿外走,“軒兒,朵朵,走!咱們不理這個夸下海口能讓豬上樹的男人,我帶你們出去玩兒!”
黎戩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一手牽著一個孩子離開寢宮,連忙篤定的喊道:“秋雨,我一定會讓豬上樹的,你等著瞧好了!”
慕容秋雨失笑出聲,沒搭理黎戩這個無聊的男人。
出了帝后寢宮,黎翰軒晃了晃慕容秋雨的手,好奇詢問道:“母后,你要帶我和媳婦兒去哪玩兒啊?”
慕容秋雨不假思索的回應道:“去找你八嬸!”
“不行!八叔說了,這幾天新婚燕爾,要閉關修煉造寶寶,所以任何人都不宜打擾。”黎翰軒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慕容秋雨角搐,無語,敗給了無節下限的黎焰。覺得,黎戩和黎焰這對兄弟都……無恥的。
想了想,張口詢問道:“剛剛你們是從你師父那里過來的,要不咱們去他那兒看好戲?他現在還好吧?”
慕容秋雨覺得,去不了凌瀟瀟那里,去季廣那里看看好戲也不錯。
黎翰軒很認真的思考了一番,才誠實的回答道:“想必是極好的!師父他跟未來師娘正在別院外面磨刀,磨的嚯嚯直響,說是要把他們倆的師父腦袋砍開瓢。”
“哈!這個是好戲,可以去看啊!”慕容秋雨眼睛瞪的锃亮。
黎翰軒接著補充道:“哦,對了!還有,師娘說如果師父的種子質量沒問題,現在肚子里應該已經有了師父的兒子,還讓師父一。
我的天!師父被嚇的連蹦帶跳,嗷嗷直。估著,這會兒應該在別院外面練他經常跟我提過的凌波微步呢!”
慕容秋雨聽的眼睛更亮了,“這麼彩啊!那咱們更不能錯過了,走著,咱們去看看。”
一大兩小疾步匆匆趕到季廣的寢宮別院外,眼所見的不是黎翰軒口中練凌波微步的畫面,也不是季廣和燕流云怒砍毒醫腦袋的畫面。
而是……
“我滴個乖乖!”慕容秋雨倒一口涼氣,眼睛瞪的快要有銅鈴大了。
這是看到了什麼呀?
只見別院,燕流云一只手抄著一把磨的锃明瓦亮的長刀,像極了耀武揚威的螃蟹的大螯。
當然,這肯定不是亮點!
亮點在于的腳!
確切的說,是三寸金蓮之下……踩著的那個……狼狽的不得了的……季廣!
之前燕流云和季廣磨刀的時候,無意間說了自己很可能懷孕的事實。季廣當機立斷,吵著喊著讓燕流云去喝避孕湯藥。燕流云當然不肯,想留著孩子母憑子貴呢。
于是倆人你拉我,我拽你。一個堅持不要孩子,一個固執要留孩子。最后你爭我吵就鬧到了這樣的局面——
燕流云霸氣奪了季廣手中的長刀,并勇猛的將對方撂倒在地,一腳踩上他的膛。
慕容秋雨和黎翰軒,凌朵朵兩個萌寶來得正是時候,燕流云剛與季廣拽來拽去墨跡完,即將上演姐兒霸氣側馭夫的好戲。
“小樣兒!想跟你姑斗,你丫活膩歪了吧?信不信我一刀一刀砍死你,把你剁醬喂狗啊?”燕流云一邊怒斥,一邊將手里的兩把刀揮舞起來。
季廣被那一陣刀劍影嚇的快尿子了!
他苦哈哈的求饒道:“姑,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剛剛氣沖沖喊著嚷著不要孩子的威風早已經化作一縷輕煙,飛到了大西洋的彼岸。此刻的他別說威風那種裝出來的東西了,就連尊嚴的雙胞胎兒子——面子和里子都丟了。
是滴!季廣被燕流云踩著的不是他為男子漢大丈夫的膛,而是他的尊嚴啊尊嚴!
偏偏,在小命兒面前,尊嚴以及他的雙胞胎兒子——面子和里子,季廣都能……揮揮手拋棄掉。
威風誠可貴,尊嚴價更高。若為保小命,全部都拋棄!原諒他,就是這麼現實的……慫包。
慕容秋雨站在別院門口,將季廣求饒的一幕看在眼里,鄙夷的搖頭,“嘖嘖嘖!真是沒看出來,季廣這麼慫,比之子都不如。”
凌朵朵贊同的應道:“可不是!沒骨氣,沒節,除了一張賤次次的和一條毒的舌頭,半點能耐都沒有,簡直就是在活生生的浪費空氣!”
這就是凌朵朵!前一秒鐘能季廣的要死要活,哭天喊地。后一秒宣布不了,立刻能對其冷聲嘲諷,絕鄙視。
黎翰軒聽到凌朵朵埋汰季廣,心里別提多開心了。他可以確定以及肯定,他的媳婦兒絕對是不會再喜歡季廣啦。
哇咔咔,真的好開心哦!
這廂,黎翰軒開心的就差手舞足蹈了。那廂,季廣卻是苦的想死。
他還保持著狼狽趴在地上的姿勢,被燕流云的三寸金蓮狠狠踩著口。
只聽燕流云鄙夷的哼道:“我還沒讓你求饒,你就求饒了,你敢不敢有一點骨氣?”
季廣忍不住賤反駁道:“我求饒我意,你有本事咬我呀!”
燕流云眼見這種時候季廣還敢作死,一腳狠踩上季廣的胃部,“敢跟我囂?咬你那都不算事兒,我直接給你踩出屎!”
季廣倒一口涼氣,胃里一陣的翻江倒海,險些把昨晚吃喜酒那些山珍海味全嘔出來。
他連聲擺手,說話都哆嗦了,“艾瑪,不行了!求姑腳下留啊!”
他以為燕流云喜歡聽‘姑’,所以求饒的時候三句話不離姑。
燕流云瞇著雙眸,鄙夷的笑,“別!我只想當你兒子的娘,沒想當你姑。要是你天我姑,等我兒子出生了,我什麼呀?都套了!”
季廣連連點頭,虛以為蛇的附和道:“對對對!這話說的對極了,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燕流云眼睛一翻,無語,“你態度怎麼這麼敷衍啊?你是不是男人?”
季廣委屈,“我是不是男人,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ps:嘚瑟冒了,昏天黑地睡了一天,所以重點是……只有一張更新!
季廣說他拱了豬
燕流云聽到季廣這麼說,冷聲笑了。
“真抱歉!昨晚發生什麼事,我不記得了。所以你是不是男人,我還真不清楚!這個,要看一個月后我肚子里的種子發沒發芽才知道!”
季廣被燕流云這話一噎,滿臉衰相兒。這人,竟然這樣埋汰他!
就算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但是被單上的總做不得假。如果什麼都沒發生過,那抹嫣紅哪兒來的?
事實上,季廣倒是不得什麼都沒發生過呢。可惜,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認賬。
燕流云見季廣不吭聲,臉臭的很難看,瞇雙眸邪笑起來。
彎下子,目一眨一眨的看著仰躺在地上的季廣,低聲問道:“喂!要不然,我給你一個證明你是男人的機會?”
季廣斜眼看向燕流云,覺得這話含深意。尤其,臉上還掛著邪惡的笑意,怎麼看都很詭異。
“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季廣沒骨氣的結了。
燕流云笑瞇瞇的朝季廣拋了個眼兒,“找個地方,我們回味一下昨晚的過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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