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伶角勾起一輕蔑的笑。
“別說是幾只老鼠,就是神仙去了也不會發現任何東西。”
虛擬屏上的人:“不過我們暫時還不能確定他們的份。”
紀伶放下茶杯,意味不明地笑:“這點我親自確認。”
天一亮,他就一刻不停地趕去國王辦公的書房。
國王和王后有各自的居住區,隔著一個巨大的花園,走路得20分鐘。
他腳下生風,愣是12分鐘就走到了。
如果銀榮不在,那基本就能肯定,在雪星調查的人就是他派的,也許還和宋瑜有關。
走得太快,在大門口和里面走出來的人對沖相撞。
在摔倒前,紀伶被扶住手臂。
“殿下,十分抱歉,讓您驚了。”
紀伶抬眸,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人。
“銀榮?你怎麼在這?”
等他站穩,銀榮立刻收回手,恭敬道:“陛下讓我去軍機取一份文件。”
誰問你這個?!
紀伶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沒錯,就是銀榮。
可他不應該在雪星嗎?
難道真的是他猜錯了?
另一頭的飛船上,宋瑜洗了個戰斗澡,換下一偽裝的行,總算舒服了些。
見容時正坐在桌前研究平面圖,他端著兩杯咖啡過去,閑閑地靠在桌邊。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他也只是因為喝茶放鹽這個奇葩習慣,才會把容和銀榮這兩個完全不想干的人聯系在一起,但也只是懷疑而已,畢竟太離譜了。
可容時只見過銀榮兩次,一次在帝都星他們第一次約會的時候,一次就在這里。
容時停下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一般見過一次的人我都會記得,更別說是他,化灰我都認得。”
宋瑜:“……”
宋瑜覺得不對:“你在帝都星第一次見到他時就發現了?”
容時搖頭:“那個人不是他。”
宋瑜喝了口咖啡,若有所思。
這麼說來,和他之前猜測的相符,銀榮這張皮下其實有兩個人,容利用這張皮既能隨時行,又可以在人前徹底消失。
剛準備再喝一口,手上突然一空,宋瑜眼睜睜地看著容時把自己的杯子換給了他。
宋瑜:“……”
容時嘗了一口他的,黑著臉:“在我眼皮底下喝濃糖水,膽子不小。”
就這麼被搶走,宋瑜的不滿全部寫在臉上。
“你以為這樣我就喝不到了?”
怕他來搶,容時一口喝掉半杯,齁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宋瑜趁機而,抱著容時的臉就親了過去。
等嘗不出味道了,宋瑜才放開他,滿足地笑笑:“不是只有你會搶糖,我也會。”
容時:“……”
兩人急趕慢趕,總算趕上了周二的第二節課。
正好是比較重要的軍事理論課,千帆親自授課。
容時一腳邁進教室,鈴聲剛好打響。
“哥,老哥,這邊。”秦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對他們招手。
千帆走進教室,視線在坐滿的座位上掃過,幾乎一眼就看到了最后一排齊齊整整趴著睡的三個人。
其他學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年級前三全在睡覺啊,大佬不愧是大佬。
好歹上一次進步了0.5分,千帆覺得偶爾應該要給乖崽們一點點放松的空間。他忍著脾氣一開視線,若有其事地開始上課。
可心里這麼想,視線卻不停使喚地往那里瞥。
他授課這麼多年來,哪節課不是學生們搶著要來上的?誰舍得在他的課上睡覺?
就沒有啊!
上了半小時,千帆看看最后那排雷打不,姿勢都不帶換的三個人,忍無可忍。
“秦,秦!”
秦一激靈,人沒醒,先站了起來:“到!”
千帆:“昨晚做賊去了?”
秦睡眼朦朧道:“我——復習軍事理論,一不小心就通宵了。”
嚯!
教室里一陣氣聲。
原來大佬每天躲起來悄悄看書!太賊了吧?!
先不論這話真假,千帆對回答還算滿意,點頭讓他坐下。
“容時,容時!”
一連了五六次,容時完全沒反應。
看千帆黑鍋底的臉,教室里其他人都不敢大聲呼吸,也不敢看千老,就怕和千老眼神對上,被點名回答問題。
秦見千帆臉不好,用手肘使勁推容時:“老哥,爸爸,老爸——呸!容爸爸,千老你!”
容時睡得正香,被推醒后,不不慢地站起來。
回程的路上,他們研究了一晚上的圖紙,就沒睡。
現在危機暫時解除,睡意就涌上來了。
千帆背著手,沿著階梯往最后一排走。
“怎麼狀態這麼差,昨晚去哪狗了?”
容時腦子睡懵了,就想回答完趕睡,沒思考就口而出:“只了貓。”
“噗哈哈哈——”
“鵝鵝鵝鵝——”
教室里一陣極力制的笑,有些人實在控制不住,笑出了鵝聲。
千帆:“……”
這死孩子,給臺階都不下!
他沉著臉,視線移向宋瑜:“宋瑜,你也貓去了?”
趴著脖子酸,宋瑜翻了一面接著睡:“了兔兔——吉吉。”
笑到一半突然噎住的學生們:“……”
容時:“……”
千帆:“……”
秦:“……”
在一陣窒息的寂靜中,宋瑜低笑了一聲。
“很。”
然后睡了。
容時:“…………”
其他人:“…………”
莫非這是上園的車?
頂著千老和所有人的目,容時瞌睡蟲去了大半。
“他是說,了兔子,兔子的頭很?”
千帆:“…………”
其他人:“…………”
這是只練了鐵頭功的兔子唄?
強行解釋更致命啊,大佬。
作者有話要說: 容兔兔:戴好頭盔安全上路。
宋貓貓:玩車戴頭盔。
容兔兔:……
準點更新!
廢咕終于翻了一回[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