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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容時故意問。
小貓:“家里的狗咬人,得回家一趟。”
容時:“……”狗?
容時:“誰養的?”
“我父親不知道從哪里帶回來的野狗。”小貓隨意坐在擂臺邊緣,神不耐,?“自從養了這條狗,他連兒子都不要了。”
容時:“……”
他不知道國王有沒有養狗,但這口氣聽起來不像真的在說狗。
難道這野狗指的是大王子宋珂?
容時對王室的事了解不多,?只知道國王的原配八年前因病過世,?現在的王后是繼室。
按照時間推算,宋珂和宋瑜應該都是原配生的,但這話聽起來卻不像那麼回事。
前不久還聽小貓說起自己的爸爸,難道他其實是繼室生的?
容時覺得還是有哪里不對。
小貓見他半天沒說話,抬頭看過去:“你生氣了?”
容時走到他旁邊坐下:“沒有,?其實我也有事要忙,正打算告訴你。”
小貓:“最近學業很重?”
容時:“還行,?要去幫朋友打狗。”
小貓眉頭一皺,歪頭盯著容時看:“……打狗?”
容時移開視線:“嗯。”
已經做好隨時被打的準備,?結果拳頭半天沒過來,?容時悄悄偏頭瞄了一眼,就見小貓若有所思地點頭:“那要小心點,你這麼小一只,千萬不要沖在最前面。”
容時:“?”
這麼小一只?
小貓神不耐:“哪個朋友這麼不靠譜還要你去幫忙打狗?要不要我幫忙?要不還是別去了,?太危險了。”
容時:“……”
容時看著他表認真地叮囑,手他的頭,?沒想到馬甲竟然這麼兼堅固。
“沒辦法,?是很重要的朋友,必須得幫。”
小貓語氣酸溜溜的:“那跟我比呢?”
看他不高興,容時莫名心舒暢。
“你倆怎麼比?”
本是同一個人。
小貓從中意會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高興了。
見他笑盈盈的,容時有點想笑。
平時怎麼沒見他這麼容易滿足?
第二天,所有參賽人員集合登上軍校的飛船前往帝都星。
新生只有五個人去,容時、宋瑜、秦、陸鳴還有趙灣。
客艙里,容時關掉和眠眠的通訊,偏頭看向坐在另一頭的宋瑜,視線落在他白皙的手背上,上面著醫用膠帶。
“手背——好點了嗎?”
宋瑜托著下,正想著兔兔那個特別重要的朋友。
“小傷,過兩天就好了。”他看向容時,裝作不在意地問,“他是不是有個養狗的朋友?”
容時:“……”
你的智商呢?
宋瑜:“那個人是omega還是beta?好好的養什麼狗?”
容時:“……”
你還管人養不養狗?
見他不說話,宋瑜追問:“你也不知道?”
容時:“想知道?”
宋瑜:“……都這麼了。”
容時:“親兄弟也要明算賬。”
宋瑜:“……”
為什麼他邊都是這種人?
客艙的門突然打開,劉宏等人走了進來。
除了新生外,二年級來的人里有幾個容時悉的,像陳晨、劉宏、胡峰、老白。
別人參加活是為了榮譽,他們幾個參賽是為了趁機回家魚。
陳晨笑嘻嘻地走進來:“這次說不定能組到同一個隊,先過來串個門,聯絡聯絡。”
劉宏和陳晨不,快走到門口時才遇上,見他跟容時說話的口氣絡,忍不住問:“你就是整天在論壇瞎瘠薄寫的那個誰吧?”
陳晨偏頭打量他:“哦,你不就是整天到打人的那個誰嗎?”
劉宏:“真男人靠拳頭說話,不像有些人就憑一張。”
陳晨嗆回去:“能口為什麼要手?”
從剛才就握在沙發里看漫畫的秦:“……”
這群人是來干嘛的?
到飯點,一群人鬧哄哄地去餐廳吃飯,走到門口時剛好和從對面通道過來的蔣星澤一行人打了個照面。
蔣星澤和一群二年級的一起,陸鳴和趙灣跟在他們后面。
本來他還有兩個多月的令沒解,可軍方直接聯系校長,校長利用職權給蔣星澤批了臨時出校申請。
“喲,這不是主席嗎?”蔣星澤看著容時,面輕蔑,“這種大場面可不適合帶著小人來混。”
話音一落,他旁的幾個人都笑了,看向容時的眼神著嘲諷。
從容時學起,他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軍校。
有多崇拜他的人,就有多看不起他的人。
軍校中魚龍混雜,背景顯赫自能力強的人比比皆是,他們中的大多數都討厭不按常理出牌,不走尋常路的平民。
前陣子,蔣星澤剛和容時鬧過大矛盾,現在還能跟他混在一起的,百分百都是看容時不順眼的人。
“這種場面,像你這樣的垃圾就更不適合出現了。”劉宏拿鼻空對著蔣星澤,“丟人現眼!”
蔣星澤臉一變:“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他算什麼東西我不知道。”陳晨接話,“但你一定不是個東西。”
剛才還在客艙里互懟的兩個人,面對外人,極其默契地一致對外。
雙方站在餐廳門口,只差指著對方的腦門互懟。
對這種口水仗,容時毫沒有興趣,視線在陸鳴上掃過,他腳步一轉朝餐廳里面走。
蔣星澤看到他走,立刻跟了過來。
被容時當眾侮辱好幾次,滿腔的怒氣積在口,蔣星澤恨不得將容時當街暴揍一頓。
剛進餐廳,趁著容時不注意,他悄悄朝容時那邊出腳。
現在這個點,來參賽的學生和帶隊的教大多數都在餐廳里吃飯,如果新生主席在大廳門口摔了個狗吃屎,一定會被當笑柄。
余觀察容時的腳逐漸靠近,蔣星澤的角勾起。
可那只腳卻突然拐了個彎邁了過去。
他眉頭一皺,正準備收回腳,突然失去平衡,重重地跪倒在地。
膝蓋上傳來劇痛,蔣星澤本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聽頭頂響起容時清冷的聲音。
“不需要向我行這麼大禮吧,前主席?”
蔣星澤咬牙切齒,余注意到餐廳里其他人投過來的目,耳朵不爭氣地燒了起來。
一切就發生在短短一秒鐘。
跟在他們后面進來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看到蔣星澤朝容時雙膝跪地,臉通紅。
陳晨嗤笑:“就算你說得都不是人話,也不至于下跪道歉啊,都什麼年代了,不興這套了。”
劉宏幫腔:“你這人也太歹毒了,以為假裝當眾給主席下跪,就能讓別人懷疑是主席捉弄你?你要跪麻煩跪遠點。”
跟著蔣星澤的那幫人只有一個人沖沖趕過去扶他,其他人面面相覷,都是一臉吃屎的表。
宋瑜雙手揣著口袋,在蔣星澤要起時剛好經過,一腳踢在他背上。
力氣之大,直接讓扶蔣星澤的人手,繼雙膝下跪后,又五投地,趴在了地上。
“媽的——!”蔣星澤憤怒地大罵了一句。
還沒撐起,背上突然又挨了一腳,接著頭被重重地踩在地上。
“狗改不了吃屎。”宋瑜的腳在他的頭上碾了碾,“容時是我老婆,不是小人,下次再說錯,把你的了。”
說話的語氣輕緩,聲音很聽,卻聽得人脊背發寒。
宋瑜的事跡軍校里很有人不知道,他說出這種話來,沒人會質疑真實。
畢竟他真的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你他媽——”蔣星澤用力側過,想借此掙宋瑜的腳,并想給對方一個教訓。
“咔嚓”一聲骨頭移位的聲響,聽得周圍的人頭皮發麻。宋瑜驟然發力,蔣星澤非但沒掙,還因為太用力,差點扭斷自己的脖子。
“啊——!”蔣星澤眼前一陣陣發黑。
“你想殺人嗎?!”
“快校醫!出人命了!”
“大庭廣眾之下,實在太囂張了!”
“快放手!”
和蔣星澤一起的那些人沖了過來,厲聲職責宋瑜,可宋瑜就跟沒聽到似的,看蔣星澤的眼神,就像看著被他踩住的螞蟻。
要不要踩死,全看他的心。
“行了。”容時走到宋瑜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松開。
宋瑜冷臉看他:“你也想勸我?”
容時見蔣星澤已經開始翻白眼了,拉住宋瑜的手往自己這邊帶:“他頭發太油,別臟了鞋。”
宋瑜低頭看看蔣星澤的頭發,干脆地移開腳:“你不早說。”
眾:“……”
一個理攻擊,一個神攻擊?你們夫夫倆真會玩。
蔣星澤的人立刻將人扶起來,幾個人拖著就往醫務室送,還不忘放下狠話。
“他要是有半點閃失,我讓你全家吃不了兜著走!”
“敢這樣對付他,你們等著被林家報復吧!”
“我看你們到帝都星還敢不敢這麼猖狂!”
這邊的事吸引了餐廳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一聽事鬧大了,有些人走過來說——
“我剛好看到,剛才是蔣星澤先要絆倒主席,主席才出手的。”
“我也看到了,主席那應該是應激反應,屬于正當防衛。”
“蔣星澤自己先下黑手,也怪不了宋瑜替主席出氣。”
劉宏和陳晨雖然也覺得宋瑜做得有點過,但不妨礙他們護短,一聽到這些話,立刻出面懟蔣星澤的人。
劉宏:“區區一個林家,我還真沒放在眼里!”
陳晨:“別他媽想賊喊抓賊,餐廳這麼多雙眼睛外加十八個監控,蔣星澤干的好事保準給他全方位錄下來。”
雙方罵得起勁,回過神卻發現,兩個當事人手牽手去窗口打飯了。
眾:“……”
你們這樣合適嗎?
“你要牽到什麼時候?”宋瑜想掙容時的手,眼神涼颼颼的,“以為是我老婆,我就不敢打你。”
容時牽他的手,聲音如常:“演戲演全套,牽個手而已,又不會掉塊。”
宋瑜:“……”
“為了大局,偶爾的犧牲很有必要。”容時一臉認真,“而且我們同時喜歡一個人,你不覺得很親切?”
宋瑜:“……”
神他媽親切。
作者有話要說: 容兔兔:只是為了演戲,我真不是想牽你手!
宋貓貓:你覺得我信不信?
容兔兔:為了大局,犧牲很有必要,我就勉為其難讓你做我老婆吧。[認真臉]
宋貓貓:拳頭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