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煬著他親了好一會兒,何晉很快又被吻迷糊了。
趁著這個間隙,秦煬直起把自己的服子全了,接著又去何晉的。
恍惚間,何晉只覺得下一涼,牛仔連帶著被秦煬卡著腰一抬、褪了下去!
他清醒了些,害怕地蹬了下,秦煬一手撐住他的膝蓋,剛才何晉了一次,的力氣仿佛流失了大半,渾綿綿的,借不上力。
秦煬上去,兩人的大在了一起,還有膀間,何晉覺下被一個炙熱的抵著,大腦發脹,腹間一陣熱流,泄了一次的下又有抬頭的跡象。
秦煬的腔里傳出一陣悶笑,最后去何晉的上。
何晉穿了件套頭的羊衫和秋,秦煬費了老大的勁兒才把他從一層層服里剝出來,出他象牙白的,淡的頭薄薄地著朐膛,秦煬抓了一把,只抓到一層薄薄的和皮,和人一點兒都不像。
皮上的汗水都被房間里干燥的暖氣蒸干了,只剩下灼熱,唯有呼出來的氣是漉漉的,彌漫在間、頸項、鎖骨、……
秦煬一寸寸地下來,何晉太敏了,平時看著云淡風輕的,想不到在床上,哪兒哪兒,隨著秦煬的弄,他陣陣抖,揚著下,從間溢出難耐的,和他平時清冷的音調也不同,拔得高高的,帶著一點可憐兮兮地哭泣和邀請般的嫵。
秦煬被他哼得脈僨張,下脹得發疼,他覆在何晉上,發狂地在何晉脖子上吸吮,吻出一個又一個的紅印子,間本能地聳了一下,兩人起的下重重地撞在-一起。
“啊……”何晉又一次出來,眼神完全了,雙手掙扎著抓住秦煬的肩膀,像怕被撞翻。
秦煬又頂了他兩下,模擬著|的作在何晉間蹭來蹭去,何晉嗯嗯啊啊得更加起勁,完全喪失了理智。“何晉……何晉……”秦煬一邊他的名字,覺得不夠,微微抬起上,抓著何晉的手去握兩人那,何晉一到就想回去,被秦煬拽著他覆蓋在上面,兩人的手一大一小,一層包著另一層,一起那的熾熱和發。
“到嗎,我們在一起……”秦煬抓著他的手擼了幾下。
“嗯啊……”何晉整個人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爽得眼角泛淚。
秦煬俯下輕地他的眼角、睫,然后是臉頰,又回到,舌頭進去攪弄,手上作越來越快,最后伴隨著一聲低吼,一起了出來……
別一樣的兩個人,只不過在一起蹭出來,都算不上正常的方式,可無論是還是心理,秦煬都覺得達到了巔峰。
何晉出來兩次,早就不行了,額頭漉漉的,因為剛才的行為沁出一層細汗,眼睛已經閉上了,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
秦煬抱著他吻了吻,起去浴室取巾掉兩人上黏糊糊的。
晚上九點都不到,他把被子一卷,從背后摟著昏睡的何晉啃了會兒他的后頸,又吃不夠似的他的耳朵,手指不老實地在他屁上,又好奇地沿著進去,心跳加速地幻想著下次想用的姿勢,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從這里進去,把這家伙得爽得哭出來……
凌晨,何晉被一尿意憋醒了,他驚詫地發現自己渾赤地在另一發熱的軀懷里,彈見兩人的相蹭,昏睡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涌腦海……他憤地抓開秦煬地手,起下床。
秦煬半睡半醒間,往邊上一,發現懷里空了,也驚醒了。
他趕坐起來,依稀聽見浴室傳來淅瀝淅瀝的水聲,頓時松了口氣,下床在地上找了子穿上,循聲而去。
賓館的浴室安置在臥室與客房之間,兩面是落地玻璃,從里頭拉著半明的磨砂垂簾,白的頂燈描繪著青年的廓。
不一會兒,水聲停了,秦煬輕輕叩了叩門,何晉的名字。
里面的人影頓了頓,出來時已經穿上了浴袍,頭發漉漉的,眼睛也是,浴袍遮掩不住脖頸上的紅印子,星星點點的,惹人遐思。
清醒的何晉嗔睨了他一眼,冷著臉而過,返回臥室。
秦煬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也不敢多話,尾似的跟著他,見何晉和躺回床上,心里的石頭又落了一點。
天沒亮,還能睡上一覺,秦煬爬上床,想去抱何晉。
何晉扭過頭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是說什麼都不做的嗎!”
——終于還是忍不住質問了,何晉都郁悶死了,醉酒貪歡,他也知道自己定力不夠,但秦煬要不撥他,他們會發生那種事麼?!
盡管和現在很多濫的大學生比起來,他們這樣本只是小打小鬧,但對被傳統道德束縛良久的何晉來說,這種行為已經太過頭了。
上被過的地方,被過的地方,現在都還在灼灼發燙,像是被秦煬打上了印記……
他也不是矯,就算答應和秦煬往了,也沒這樣做的啊,哪有往第一天就在賓館做那種事的?
啊啊啊……秦煬這混蛋!
“我這不是忍不住嘛……”秦煬眼著他,企圖憑借自己長得帥,用男計讓何晉原諒自己,可惜何晉是個臉盲,完全不吃這套。
秦煬見何晉橫眉冷豎,又沒臉沒皮地說:“而且我覺你也很舒服,也有爽到啊……”
何晉一聽更來氣,翻過直接一腳,踹在秦煬膝蓋上。
秦煬夸張地了一聲,趁勢撲過去把何晉抱住了,下蹭著他的肩膀,笨拙地道歉:“對不起嘛,是我不好,下次不會了。”
秦煬也沒過朋友,不知道人生氣了該怎麼哄,以前沒談時,自以為只要狂拽酷霸吊,老婆就會各種跪,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見何晉不開心,他整顆心就揪起來了。
何晉也沒想到秦煬這麼會撒,偏偏自己就對這招沒轍。
他像個泄了氣的皮球,哼哼著扭了一下,輕聲罵道:“去洗澡,難聞死了!”
這是在嫌棄秦煬上殘存的酒味和汗味,還有房間里若有似無的……那種味道,何晉臉上又開始發燒。
秦煬得了命令,聽話得去洗了,洗完還拿了吹風機回來,輕地替淺眠中的何晉吹干頭發。
之后何晉不再抗拒了,乖乖讓他抱著。
秦煬閉著眼睛,胡思想地作比喻,覺自己懷里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名“何晉”的游戲,兩人每一次矛盾,別扭,對他來說都是一個等級挑戰,偶爾會冒出一個比較難對付的boss,但也不是攻克不了,剛剛也一樣,秦煬覺自己又升了一級,這覺還酸爽的!
再次醒來,竟然快九點了!
兩人手忙腳地爬起來,何晉在床下到自己的,臉都黑了!
“額……”秦煬趕道,“你等我一下!”說著火急火燎地開門沖下去,用最快的速度去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包新的男士上來。
何晉都不敢看秦煬,穿上子兩人就出門打車回學校。
這是何晉上大學近三年來第一次上課遲到。
教那節課的老師還特別嚴格,上課時間一到,老師就會把講堂后門關了,遲到的同學只能從前門進來,接全班同學的注目禮……這麼一來二去,但凡有點恥心的學生,都不敢在周一早上的專業課遲到。
你說遲到索不去了?那不行!因為下課前,這老師還會點名……
何晉著頭皮喊了聲“報道”,新學期,新的課程,專業課老師也不認識他,冷眼掃著他,仿佛把他當了敗類!
何晉尷尬都要死,從來只有別人把他當學生模范看,哪有這麼被看過。
他到侯東彥邊坐下,侯東彥數著大拇指:“晉哥,你真牛,黃教授的課都敢遲到,還他媽遲到了整整半節課!”
何晉:“……”
侯東彥:“哎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昨晚竟然夜不歸宿!你上哪兒去啦!?”
何晉頭都痛了,比起被老師冷眼相待,他更怕被侯東彥問這種問題,萬一說自己和秦煬在一起,侯東彥會怎麼想啊!
下課前黃教授點名,點到何晉的名字,他又上下掃視了何晉一遍,完后說:“何晉,跟我來一下。”
全班嘩然,眼睜睜地看著何晉跟黃教授出去,這遲到后被黃教授去訓話的學生,何晉也是頭一個!
何晉本來也以為黃教授是要訓他的,沒想到等兩人走到學生點兒的地方,黃教授突然道:“何晉,我從李老師地方聽說過你。”
李老師是他們專業的輔導員,何晉一愣,不知道對方開著頭啥意思。
“華大行政專業每年給本科生兩個保研名額,你聽說過吧?”黃教授推了推眼鏡,道:“李老師跟我推薦了你,你知道保研意味著什麼嗎?”
何晉點點頭,他聽過,據說本校保研學生有機會向學校申請留校任教,從基層輔導員做起,走行政管理路線,華大差不多有10%的教職工是自己院校行政管理專業的碩士畢業生。
可現在在學校做基層的都是清水職業,何晉這專業如果往上念,出去混基本都能做到高薪的高層管理位置,保研留校后雖然有不錯的社會地位,但這相當枯燥乏味,所以大多數同學不屑念。
何晉也不確定自己的想法,在他開始計劃未來之前,他母親就一個電話切斷了他的后路,那之后又發生了一系列事件,他到現在都還沒去想之后該怎麼辦。
黃教授道:“我看了你之前的專業課績,不錯,你考慮一下,要是有意向,就跟李老師說,我這人還有個名額,暫時給你留著。”
何晉連連點頭,先道過謝。
黃教授隨口問了一句:“早上是怎麼回事,不舒服嗎?”
何晉窘窘地“嗯”了一聲,順著臺階下了,又保證自己以后不會再遲到。
黃教授笑了笑:“你這年紀,找朋友談老師也能理解,但還是要注意,別太放縱了。”
何晉一愣,突然想起脖子上那些痕跡……
天哪,他以后哪有臉見黃教授啊!QAQ
還沒回宿舍,手環就嗡嗡震起來,是秦煬的電話。
何晉接了,聽對方在那頭甜膩膩地問——“老婆,一起吃飯嗎?早飯都沒吃,壞了吧。”
一聽到秦煬的聲音,何晉又有點來氣,明知道現在也沒人看得見,何晉還是做賊心虛地拉了拉羊紗你的領子,小聲道:“別這麼我!”
秦煬:“那我怎麼你?學長~?”
這聲“學長”得何晉更覺骨悚然,耳朵都掉了層皮,“你就我名字啊!”何晉又又窘。
秦煬呵呵笑著:“好,好,何晉,三食堂等你,快過來。”
到了三食堂,秦煬已經點了兩份比較貴的套餐了,何晉道:“怎麼已經買好了?”昨天晚上也是秦煬請的客,何晉覺又欠了秦煬許多。
秦煬猜到他在想什麼,道:“我是你男朋友,還不讓我名正言順請你吃飯,這是什麼道理?坐下。”
何晉:“……”
秦煬還點了飲料,開飯前舉杯要跟他干,何晉奇怪問了句:“干嘛啊?”
秦煬道:“我收到『神魔』決賽的錢了,一會兒打給你。”
何晉兩眼一亮:“這麼快!”
秦煬:“嗯,一會你得跟我去趟銀行,數目有點多。”
何晉:“不是五萬嗎?”
秦煬抬眼:“那只是方公告的獎金,還有觀眾投票分,加起來扣完稅將近三百萬,戰隊后補選手每人只分五萬,昭明月只出了前面一場團隊賽,不好意思跟我們分,剩下七個人,算下來每人差不多有四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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