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來吧。”秦朔很快反應過來。
喬舒已經不僅僅是興了,他同手同腳地往前走了兩步,滿口的不敢置信:“真的嗎?你同意讓我一一”
“是,我同意了,來吧。”秦朔語氣不變,鼓勵道,“你想要的我都會滿足你。”
“你怎麼這麼好呀......”喬舒暗地了手掌,輕咳兩聲,臉上笑得快要開出花來。
以天為被地為蓋,荒郊野嶺,晚風習習,沒想到他強秦朔的第一次就一一這麼野!
“嘿嘿嘿!”喬舒嗷一聲竄過去,小心地避開秦朔腰腹上的傷口,張著兩只爪子,像只纏人的狗,趴在秦朔口上上下其手。
“咳咳,我先一下服!”草雖然簡陋,但勉強也算件裳了。
可喬舒的作并沒能繼續下去,一只手從側后方繞過來,正好住了他的兩手手腕。
“誒?”
“你掙開我,我就躺平甶你。”秦朔淡淡道。
聞言,喬舒眨了眨眼睛,月下,他的眸子仿佛在泛,星星閃閃的,亮晶晶的。
這是趣嗎?
這一定是趣了!
喬舒沒想到,老男人這麼會玩,可誰他是個大猛o呢,總要照顧一下小a的心。
“好?”他的聲音來去,一個字都能劃出快樂的波浪線。
喬舒一點也不知,了膛,先是裝模作樣地晃了晃雙手,隨后才耐不住心頭的雀躍,用力把手往回,誰知:“啊?”
他不信邪,又多用了一點力氣,兩只手臂齊發力,試圖把手腕從錮他的大手中掙開。
一次兩次,先左后右,先上后下,先抖后搖......
喬舒臉上通紅,那全是被累的,他聲哀求:“求求你,放開我吧,我沒力氣了......”
“出不去嗎?”
“出不去......”
“還想在上面嗎?”
喬舒沒意識到對方話語里的危險,肯定點頭:“想呀!”
說時遲那時快,卻見秦朔猛地坐直,用空出來的那只手,擋在喬舒腦后,跟著傾過去。
“唔——”
“就這點小力氣,還想在上面?”秦朔瞇著眼睛,笑問道。
喬舒這才后知后覺:“你耍我?”
“這不是耍你,只是讓你知道,有些事是不能想的,喬喬,這真不是我不依你......”秦朔說著,斂目垂眸,長長的睫打下來,約有兩分脆弱。
他的聲音很低,還帶著一些易期的啞音:“我是怕累到你,你看你,不過是從我手里掙出去都做不到,萬一真的如你所愿......我不小心打到你,你會傷的。”
喬舒難得機智,并沒有被他哄騙到:“我不怕,傷也沒事!”
“可我怕,我怕你太氣,被弄傷了又哭鼻子,你一哭,我會很心疼的。”
哄人這種東西是不需要學的,不過福靈犀至,自然而然的,上了心,話就說出來了。
誰能想到,說出這話的人,前不久還木訥地說人家“你哭的丑”,甚至自以為在哄人。
被對方這樣一本正經的說話,饒是喬舒這樣臉皮厚的小人兒,也有些遭不住了。
這時候,秦朔調侃了一句:“什麼時候喬喬的力氣變大些,再來想在上位的事吧。”
對此,喬舒吭哧了半天,只能滿臉通紅地吼一嗓子:“技不如人,我認了就是!”
“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不反抗,隨便你了!”
漂亮的omega被在下,小臉通紅,卻不知自己有多人,還拼命囂著。
秦朔結,偏頭不敢再去看他:“我不你......”
“喬舒,你要是再來招惹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喬舒冷哼,不屑一顧。
按理來說,易期的a和結合期的o湊在一起,最是容易發生點什麼。
奈何到喬舒限制,擺在邊的卻怎麼都吃不進里。
這個無名星球的氣候很是奇怪,白天和夜里的溫度相差無幾,正好便宜了兩個初來乍到的外星人,相擁而眠,而不至于被凍冒。
第二天清早,秦朔醒來的時候,只見喬舒氣鼓鼓地盯著他,眼里全是不滿。
秦朔一時愣住,下意識地回想了一下:我沒做什麼惹他不高興的事吧?
“怎麼了?”
喬舒頓時叭叭:“你好煩!說,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為什麼上的味道又變了!”
味道變了?
秦朔這時才發現,籠罩在他上的梔子花香已經淡去,酒釀的氣息濃郁,不僅將花香下去,甚至染了喬舒一的酒氣。
“這......”秦朔又沒經歷過被omega標記的事,哪里想得到原因。
可對上喬舒那雙泛著委屈的眸子,他立刻改口:“抱歉,是我的錯,麻煩喬喬再咬我一口吧!”
標記這種事,一回生二回,喬舒早沒了推拒或者躊躇,反而一臉興,抓住秦朔的肩頭,張口咬上
小o番甜的信息素重新包裹住男人,被咬上腺的滋味絕對稱不上好,但秦朔甘之如飴。
隨著頸后的小牙離開,喬舒順勢靠在他背上,眼前有點發黑,一種奇怪的覺將他包圍:“秦朔,我好像,有點不對勁......秦朔,我好難呀......”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低,喬舒說著說著,悄悄往下,等秦朔察覺到不對,回神看過來的時候,只見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小家伙,已經閉眼失去了意識。
“喬舒?喬喬?喬崽?”回應他的,只有林間的鳥鳴。
等喬舒再醒來,已經是好幾天之后了,在此期間,秦朔寸步不離他,白天黑夜,沒有閉過一次眼。
“唔一一”細微的昤聲聽在秦朔耳力,宛若驚雷一般炸響。
只見這幾天一直沒有聲響的小o子了,眼瞼微,一點點睜開眼睛。
“秦朔......”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喬舒先是弱弱地喊了一句,明明都看不清抱著他的人是誰,出口還是男人的名字。
“喬喬,我真的很擔心。”幾日未眠,秦朔眼下一片漆黑,下上的胡茬又冒出來,他也顧不得修理。
喬舒嗓子又干又啞,用氣音要了水,喝下后才勉強能說話:“我......睡了多久。”
“七天了。”日升日落,了秦朔辨認時間的唯一辦法。
“我......我不知道,我沒想睡那麼久......”喬舒聲音弱弱的,眼尾微紅。
秦朔哪里看的了他這般模樣,連忙止住他:“是,我知道,不怪你,乖,先別說話,想吃東西嗎?那只大兔子又送了果子,或者你想吃,我去幫你捉兔子。”
喬舒費力地搖了搖頭,里似乎又在說些什麼,可聲音實在太低,說著說著,竟是又睡了過去。
幸好,他這次的睡眠只持續了半天,午后時候,喬舒終于恢復了一點力氣,撐著秦朔的胳膊坐起來。
兩人靜默許久,還是喬舒先開口:“我這是怎麼了?”
秦朔除了搖頭,給不出第二個反應。
他想了想,看喬舒神還不錯,小心問道:“還沒有問過你,omega學院的星船是怎麼撞上第三星盜團的?”
喬舒抬眼看了看他,隨之乖巧說道:“......我們在古地球采集標本后返航,遇到航道偏離,不得已改變航行軌道,結果遇上了星盜。”
哪怕已經逃離了星盜的捉捕,喬舒依舊心有余悸,后男人的溫給了他繼續說下去的勇氣,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昏迷醒過來的原因,他的信息素很淡,結合期,卻幾乎聞不見什麼味道。
第三星盜團,喬舒很久之前就聽說過他們的名號。
“星船上的武裝備有限,我們打完了所有炮彈,最終還是被星盜逮捕,船上除了omega,剩下的人全被星盜殺了,我們被俘上星盜航艦后,他們炸了我們的星船。”
“前面兩天其實還好,我們只是一直被綁著,雖然沒有吃的喝的,但至還安全,有星盜想我們,被那個紅頭發的人阻止了,說我們是戰利品,要賞給有用的同伴。”
喬舒頓了頓,抓過秦朔的胳膊抱,然后繼續:“第三天,就是和你見面的時候,星盜們好像遇上了什麼麻煩,決定拿我們當人質,和聯邦進行談判。”
“其實......一開始那些星盜是不認識我的,只是有個孩跟他們說,我是秦上將的妻子,用我跟你作換,一定能讓星盜得償所愿,就是那個被拖走的孩,后面發生的你就知道了。”
“對了一一”喬舒想起來,“那天見過你后,在投影上見到聯邦星艦后,星盜給我們喂了藥,針劑和藥丸一起,但過后一直沒有不適的反應,我們所有人......完好的,或者是被欺負過的,全被喂了藥。”
“那個紅頭發的人跟他的手下商量事,我上藏著一枚破球,一直含在里,所以沒被他們發現,我記得他們救生艙的位置,趁機把破球扔到了他們的指揮臺上,發了救生裝置,然后帶著其他omega被救生艙彈出去。”
至于如何從繩索的捆綁中逃一一
喬舒撇了撇:“雖然我還是很討厭你之前的訓練,但能暗中解開繩子,也算你有點用吧。”
“只是沒想到,整艘星盜船都炸了,我的救生艙莫名到了黑邊緣,被吸了進去,睜眼就在這座星球
喬舒低頭咬住秦朔的手指:“我等了你一個月你才來,你怎麼這麼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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