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原來自己穿越之前是出了車禍……自己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
其次,他們是同一天在同一個場景穿越過來的。但學長到這邊的時間卻是三天前。
最后,學上書屋長”,似乎也經歷了很多事,然后是因為在吧看見了他的照片所以就抱著試一試的態度來面試,也本沒敢把他聯想嚴景尋……
有太多信息需要掌握了,但出于關心,景尋還是先是細致地打聽了一番裴學長那三天在這邊的經歷。
原來的裴清年真的是個不學無的混子,眼瞅著都快研三了,還什麼都不會,不僅是目測很難畢業的那一掛,而且還一時糊涂借了網貸,現在要面對高額利息償付等問題。
而很不巧,一穿來的裴學長就經歷了被追債、被各路家長指責以及被分手等一系列沖擊。
本來驟然換了個份環境他就不知道高何去何從,又遇上了這麼多糟心事,不更郁悶了。
“最郁悶的是人家穿書都是穿了主角炮灰反派啊之類的,可我竟然穿了個書里沒有的路人甲!”裴清年氣得跺腳。
景尋:“……”
啊這……是重點嗎?
不過通過學上書屋長之前沒給他講過關于“裴清年”的故事。
而是書里兒就沒有提到過這個裴清年……
這樣都可以穿越?
景尋驚奇了。
裴清年:“可見那些什麼穿書打臉逆天改命的節,都是騙人的。”
說著,他又驟然想起什麼,再度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景尋:“學弟你……你了嚴景尋,那你沒有被渣攻這樣那樣吧??!”
“沒有沒有。”景尋忙擺手說沒有那事兒。
裴清年松了口氣:“那還好那還好。”
松了口氣的同時,學長又繼續講他的事。
由于并沒有看過哪本書中的角“裴清年”,所以剛穿過來的時候裴學長也是懵的,連自己穿書了都不知道。
他是搜索了很多信息,發現很多科技和問話差異才一點點推斷出這個世界跟他原本的世界不一樣了。
但那時候也沒想到是穿書。
……直到他上吧的時候意外看見“嚴景尋”這個名字。
畢竟剛剛講完一本書就穿越了,穿進書中也正常。裴清年這點上下結合的聯系能力還是有的。
之后裴清年就用了點兒自己的老本行——他黑進了學校的信息網絡里進行了一番搜索和查找,查到“嚴景尋”還有個本院學弟“沈翰”,是個富三代。又查到了伊威科技,黑到信息知道這家公司的創始人是沈逸燼……
主角攻和大反派都對上號兒了,他這才確定了自己這是穿進了剛剛看過的那本書里。
而在吧發現了景尋的照片后,裴清年也有懷疑景尋是不是也跟著穿來了,為此還近一步去搜索了他的其他信息。
想搜到景尋的相關信息是非常容易的,畢竟之前嚴正伯污蔑他考試作弊的事被全校以及其他學校的同學一起罵了很久——裴清年甚至不需要用自己的老本行全網搜查,那個帖子至今還一直飄在學校吧的首頁里。
也就是在看見了那個帖子,簡單地爬樓,了解“嚴景尋”最近的風云事跡后,裴清年才對景尋到了一好奇,覺得他更有可能是他的學弟了。
但這麼扯淡的事,裴清年也不敢直接確定。
來面試就是奔著景尋來的。
但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所以一開始也沒有表現得很熱。
而且說實在的,面對長得像景尋、看起來卻很健康的人,裴清年的心多是有些復雜的。
直到跟景尋對了暗號。
第五屆機人大賽就是他們最后參加的那場比賽。
兩個人都還記憶猶新。
“謝上帝。”裴清年講述完這些,還是抑制不住激,再度擁抱住了景尋。
穿書也好的,畢竟不穿過來他和尋尋可能早就喪命于車禍了。
更重要的是穿書讓嚴學弟的變好了……裴清年從沒有一刻覺得命運是這麼的神奇!
景尋的想法跟裴學長差不多,繼續擁抱了一陣,他好奇地問:“所以學長看見的是我的什麼照片?”
什麼照片既是他,卻又只是很像他,然后還出現在吧里……?
“哦,就是一些你的路照罷了。”裴學長說得很隨便。
但他還是對景尋有求必應,一邊說一邊掏出了手機,一邊給景尋翻照片一邊解釋:“覺得有一點點像是因為阿尋你之前……實在是太蒼白細弱,看見這照片我就不敢認了。你不知道,第一次在吧翻到你的照片都給我看哭了,我當時想的就是要是你也這樣兒該多好啊……”
“……”
說著說著,景尋就看見了那些照片。
……是先生送他去學校的那幾次,被路人拍到的。
原來竟然已經被發到網上了……還蓋了這麼高的樓……
景尋心復雜地翻看著那些帖子,兒就沒有想過竟然早就有人開始嗑他跟先生的c了……
“所以說跟你在一起的這個超級大帥哥是誰啊?”裴清年問。
“這個說來話長……”
裴清年:“不會是渣攻吧?!哦應該不是,我黑學校網絡的時候看見過渣攻的照片。”
“唉對了,你怎麼進伊威集團了?……雖然以尋尋的實力進來也正常,但你不怕那個……所以你見過沈逸燼了嗎,他是不是超嚇人?臥槽,好想見見,那不就是我豆!你知道嗎尋尋,我搜遍全網竟然都沒找到他照片!……
唉算了還是算了,大反派咱也惹不起。尋尋,我覺得既然現在都找到你了,那我們還是別作死了,擺劇老實實過日子,快跟學長離開這里,我賺錢養你……”
見到景尋實在是太激。裴清年想說的話太多,本控制不住,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而就在他喋喋不休的時候,會議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推門的力氣很大,恨不得連空氣都起了一片漣漪。
整個會議室的氣驟降。
先前因為激還靠得很近的兩個人一起扭頭過去,就看見一個過分高大的影出現在門口。
一熨帖的西裝。
一張雖然過分英俊,卻又與面穿著完全不符的鷙面容。
來人眼神凌厲嗜,周著極度抑暴戾的氣息,是一種難以抑制的暴怒緒在瘋狂席卷肆。
清楚地看見屋二人的姿勢和作,沈逸燼罕見的狠狠皺起眉頭,嗓音糲:“你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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