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在沈逸燼的公司里出什麼事兒。
景尋說:“要不你先去個醫院?二你病了。”
而且還病得很明顯!
景尋記得原著里,后期沈翰想法設法地想要侵伊威科技取商業報,這是他能否駁倒沈逸燼的關鍵。
原主也是在那個時候被派上用場最后折了的。
由此可見,二對伊威的執著之深。
那麼他今天突然拿著通行證沖上了頂樓,這本就是一種暴。
雖然一張通行證也說明不了太多的問題,但除非是真的昏了腦子,一般人都不會這樣過早地開始晾底牌。
景尋給沈逸燼遞了個眼神兒,與其在這里說廢話,他更想先生人把沈翰送去醫院,別在這里出什麼事。
那麼沈總會意了嗎?
他看過去的時候,沈逸燼自然接到了他的目。
眼見青年眼底的擔憂完全不是作偽,沈逸燼稍稍一證,隨后重重地合了下眼。
眼皮輕掀,再睜眼時桃花眼里溫度徒然消失殆盡,沈逸燼的眼底像蘊著化不開的墨。
“二病了,先送他去醫院吧。”他說。
“不,我還沒說完。”已經快要虛的沈翰被兩名保安一左一右地重新夾住,他掙扎著還不想走。
燒是的確燒糊涂了,沈翰的腦袋變了一筋兒,就只想勸沈逸燼放手。
而那兩名保安并不及沈逸燼的保鏢那樣訓練有素,他們聽說這是二也不敢真的用強,一時之間,辦公室里飛狗跳。
站在一旁的書米米嚇得一都不敢,沒有想到……關于夫人上位的戲碼,竟然還是兩兄弟爭相搶奪的狗劇!
怪不得剛剛跑走的二臉都綠了,估計是實在接不了前男友變大嫂的打擊,不得不跑出去平復心……
嘖嘖。
不過該說不說,二跟他們沈總比還是了……太多。
掙扎中,沈翰終于清楚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對景尋說:“沈逸燼是沈家的嫡長孫!未來我家的家業都要給他的,你真的認為他會娶一個男人嗎?就算,咳咳,就算爺爺因為他的病,都遷就他,同意你們的事,可家里的族叔們也不會同意……他想要繼承家業,就……勢必要找個娶妻生子,傳宗接代……學長你,明白了嗎?他本就是在玩弄你……”
景尋:“……”
沈逸燼:“把他帶出去。”
沈逸燼下命令的聲音聽上去無怒無悲,連毫要辯駁爭論的意思都沒有。
但所有人都知道,沈總現在的心很不好。
辦公室里,沈逸燼面無表地一步步走近沈翰,每一步都踏在屋所有人的心上一樣,他渾裹挾著一化不開的寒氣,從剛才開始,到現在這氣息變得更為濃烈,所過之都恨不得人深深打起寒。
被凍了一下的保安越發用力地拖著二,但病了的沈翰什麼都豁出去了,一時之間兩個人竟然拖也拖不。
撕扯拽拉之中,沈逸燼來到了沈翰的面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濃黑的眼瞳仿佛就要吞噬一切。
“這是最后一次,沈翰。”他說。
聲音平淡,又仿佛兜頭一桶冷水澆落,連兩名保安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哆嗦,差點松了手。
可就在這時,沈逸燼后又傳來聲音——
“誰說我們不能傳宗接代的呀。”
景尋的聲音從后方傳來,青年獨有的嗓音清脆悅耳:“誰說我們不能傳宗接代的?……我、我……”
一時之間收獲到包括沈逸燼在的至八只眼睛散過來的目,景尋突然一噎。
他開口只是下意識地想懟一懟沈翰,其實說來說去,沈翰今天會特意找過來說這些,其名曰是擔心他,其實不還是覺得他不配。
因為打心眼里覺得像嚴景尋這樣的人不配跟沈逸燼舉案齊眉、不配獲得沈家長輩的認同,所以才一口咬定、發自心地覺得沈逸燼是在欺騙他的,都是在騙他的。
這種想法讓景尋覺得好笑,又有點惡心。
不過景尋向來老實,很跟人打仗。
一時沖地開了腔后,面對眾多打量的目,他突然又不知道針對“傳宗接代”這個點該怎麼優雅又不失氣人地懟下去了。
總不能真的說自己能生吧,那會不會被當神病……
“呃。”
視線在眾人上掃了一周,景尋突然臉上一紅,打算來一個委婉的暗示:“你們聽說過海|棠|文嗎?生子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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