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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饋贈?
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江瀾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系統的聲音。
【簽到功,恭喜宿主獲得大道脈絡饋贈...】
所以,系統本質上是天道聖位嗎?
他一直承著大道饋贈,獲得了諸多好,是因為聖位由天道與聖人凝聚而出。
也難怪,難怪神位無法約束他,也難怪他能那麼容易獲得神位。
羲禾帝君說過,國所為加上昆侖特殊,還是不足以讓他那麼輕松得到神位。
還存在別的原因。
原來是因為他本就攜帶超越神位的聖位。
而且跟古不同的聖位,而是天道聖位。
“你想到什麼了?”古的聲音傳遞了下來。
“大荒這麼多人,為什麼是我?”江瀾問道。
聖位被給予希,可以垮人。
他天賦不高,因為系統跟師父的幫助,才能度過仙門檻。
“為什麼?”古看著江瀾笑了笑道:
“是啊,大荒那麼多人為什麼是你,你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還是不幸的?”
江瀾又一次沉默,幸運或者不幸?
是幸運的,無比的幸運。
“不管幸運或者不幸運,你都沒得選。
但是你以為天道跟古有得選嗎?
尋找適合的人,就是大荒無數人中挑選一個,可再優秀的人又能如何?
本無從尋找或者確定。
所謂適合,不過是運氣罷了,不管是古還是聖人,其實都看不到前方的希。
只是做了一個賭注。
而你恰巧為了這個賭注。”古看著江瀾繼續道:
“大道饋贈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質,心,悟。
這三樣你佔了幾樣?”
江瀾依然沉默,質無法修改。
確實,他修煉時隻得到讓他加修為的東西,從未得到什麼可以修改他質的東西。
心有些功法幫忙穩住,悟是有悟道茶輔助,但歸究底都沒有修改本質。
“你門修煉多年?”古突然問道。
“八百五十年。”江瀾回答。
“八百五十年達到大羅極致?你知道其他人要用多久嗎?
數萬年不止。
哪怕擁有聖位想要達到大羅極致,也需要三千多年。
而你...八百五十年。”古直直的看著江瀾,眼中有些疑:
“你到底哪裡特殊了?”
古沒有讓江瀾回答,而是道:
“獲得大道饋贈,其實有兩條路可以走。
一條是走向已經擁有的聖位,路你應該也知道吧?”
太上忘,江瀾腦海中閃過那本不敢的書。
那是一條聖路。
通往天道留下的天道聖位。
但是,這不是他想要的。
“第二條呢?”江瀾問。
“第二條嗎?”古往後靠了靠,神愈發的嚴肅:
“第二條就是走一條不天地約束的路,為大荒之上,超越舊世界聖人,超越舊世界天道,可以毀滅一界坍塌的,第一聖人。”
“有可能嗎?”江瀾問道。
“沒可能。”古苦笑,有些悲涼:
“沒人知道這條路,沒有人確定是否有路,也沒有人知道有何等威能。
別說不,哪怕了,也不一定能夠對抗舊世界的坍塌。
第一聖人,不過是猜測而已。”
江瀾明白,那條路別人沒走過,也沒有到過。
他...
不知道能否到。
以自去開拓,尋找全新的聖路,
誰也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更加強大。第一聖人,或許並不存在。
但是他還是想自己去找一條聖路,不管是否能為第一聖人,他都要盡快聖。
如此才有抵後續變化的能力。
大羅...
不夠。
“那回到現在吧。”古看著江瀾道:
“古跟天道做了一場豪賭,他們把所有的希都在了你的上,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結果就是如此。
以前你是棋盤中的棋子,沒有選擇權。
如今你已經為棋盤中的棋手,有了自主選擇的權利。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有兩個選擇。
神位已經落在你上,只差最後的取名,那麼你是否要取名?
如果取名等於接了神位,接了來自我們所有人的饋贈,這饋贈無法讓你聖,但是能夠做為參考,為你尋找聖的道路。
而你一旦接,不管你選擇哪一種聖人,都要去對抗舊世界的崩壞。
你最好不要小看世界崩壞,哪怕你真的為猜測中的第一聖,也不一定能夠贏下。
所以不管你是哪一種聖人,最後的結局可能都是飲恨喋。
如果你畏懼了,那麼可以轉離去。
要不要參與最後的大劫,全憑你自己。
或許有其他人會站出來,撐住這片天。”
停頓了片刻古著江瀾輕聲問道:
“你的選擇呢?”
江瀾站在原地未曾開口。
他有的選嗎?
其實沒有選擇權,他不是一個自己存活就能滿足的人,他肩上有責任,心中有在意的人。
他確實希有人可以撐起這片天, 但如果沒有呢?
那麼最好的選擇就是自己撐起這片天。
古如此,青衫他們也是如此。
有些事,總要有人做。
他沒有那麼偉大,只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不想回頭。
也沒辦法回頭。
他的責任已經很多了,多到推不掉。
所以這是一道沒有選擇的選擇題。
“我接。”江瀾回答。
如果他沒能為第一聖,就將打開太上忘。
他會避免這種事的。
聽到江瀾的答應,古立即站了起來,聲音中帶著欣喜,恢弘浩大:
“好,那麼我將為你刻印上神位名號。
你的名將響徹大荒。”
轟隆!
突然間古天庭傳來了轟鳴聲。
然而這個轟鳴聲並未停止,而是在不停的傳遞一直傳遞到了大荒。
轟隆!
震耳聾的聲音突然在昆侖上空響起。
恢弘浩瀚,震懾人心。
一時間整個昆侖的人都抬頭看向了天際,此時天氣晴朗萬裡無雲。
如此哪來的轟鳴聲?
轟隆!
轟鳴聲再次響起,天地仿佛在告知下面的人,抬頭天。
“發生什麼事了?”
原先在修煉場的驚庭抬頭天,天上出現了變化?
而且是他無法理解的變化。
林安也在一邊,他有些疑,這轟鳴聲太浩大了。
仿佛天要塌了一樣。
“不知道,我去找師父問問。”
說著林安就離開了原地往第一峰半山腰而去。
第二峰北方也是看著天際,一時間無法理解出了什麼事,毫無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