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為天下之主也不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不呢？

趙一凡給了答案：“不是我不想那麼做，其實我是願意的。”

“可是你想過冇有，這些年，趙飛揚在乾什麼？”

“除了為國參戰之外他所有的時間基本上都在調查當年那件事......”

“如果他要是知道了這其中的真實況，他會是一個什麼想法？”

“如果你是他的話，還能不能繼續站在原來的位置上一不？”

師畫煉漠然了。

“當然，我不是在乎這個皇位，當初我就是傀儡，後來飛揚兄崛起，雖然他聽我的，但是你再仔細看看，哪一件事，我不是順著他的想法去辦？”

趙一凡忽然變得苦起來：“所有的事，就算是開始我不願意的，或者是和他唱反調，倒是真到了需要解決的時候，每一次我都是順著他的意思去辦。”

“所以我不在乎這個皇位。”

“但是我在乎的，是咱們一家人的命！”

說到這裡，趙一凡沉的臉上，多了幾分兇戾。

“告訴你吧，當初趙飛揚的母親，是怎麼死的，我們都不知道，媯王也不知道，但當時他隻是說了一句，關於這件事切莫追究。”

“因為一旦要是追究下去，可能還會牽扯出更多的麻煩。”

“好！”

“不追究就不追究，反正一個無名子罷了！”

“可是他這一輩子的經曆，多次臣服出生死，還不都是父皇一手造的？”

“還不是陳家一手造的？”

師畫煉靜靜得看著趙一凡，他此刻無比唏噓。

師畫煉真的很心疼！

“現在陳家陳泰山死了，而且歸到底，這關於趙飛揚的事上，他也是個局外人。”

“一切的一切，始作俑者就是父皇，可是父皇死了！”

“趙恪既要報仇，該來找誰？”

“還不是我！”

“我不怕死，但是這一切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也是冤枉的！”

趙一凡深深的呼吸，他似乎是在剋製自己，但是很顯然這種剋製是冇有用的。

“你知道嗎，畫煉，朕這些年的心酸苦楚，和誰去說？”

“我這些年的慘痛經曆，又要和誰去講！”

“他憑什麼找我報仇？”

“我的仇又該怎麼算！”

師畫煉：“......”

冇有說話，而是靜靜的拉著皇帝的手，默默不語，此時此刻最好的方法，也是能做的就是這麼靜靜的繼續聆聽下去。

注意著他的緒，陪伴著他。

“知道為什麼這些年趙恪費勁千辛萬苦他也查不到事的真相嗎？”

師畫煉搖搖頭，對此倒是也很好奇。

趙飛揚如今權傾天下，所有兵馬都在他一個人手中掌握，如此可怕的勢力，竟還有他查不到的東西，怎能不人奇怪？

趙一凡笑了：“告訴你，是因為知道這件事的人，要麼躲在千山萬水之外，要麼就是在夢陵當中做王八，還有一些......包括了父皇這個始作俑者在，他們，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