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晴環視場中衆將,此時正紛紛喝罵他們。碧空晴也只是輕輕一笑:“我知道諸位都是忠君國之臣,但是蒼瀾殺父篡位,無德無能,既如此,對這樣的君王,難道我們也要誓死跟隨嗎?”
幸中源問:“碧將軍可有證據?”
碧空晴反問:“事走到這一步,還需要證據嗎?其實諸位的心裡,多也都有數吧?”
是啊,在知道了蒼天城發生的一連串事後,誰還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風舞嘆息道:“這麼說你們是鐵了心要造反了?”
碧空晴笑道:“空晴苯,不若淺帥那般擅於分析事條理分明。但是這種場合,又實在不適合淺帥出面,只好著頭皮來頂上。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聽的詞彙,只好有什麼說什麼。文們說話,喜歡揣著明白裝糊塗,凡事沒有道理都得說出三分道理來,什麼忠君勤王啦,清君側啦,匡扶正氣,濟難天下啦……等等,咱們都是武將,玩不慣那套虛的,還是直說得好。沒錯,我們現在就是要造反。就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碧空晴這般撕破臉皮說要造反,大家是拿他一點轍都沒有。很多事不怕你道理說不清,就怕你本不講理。
因爲對他們來說,不管蒼野是不是蒼瀾殺的,對於淺水清和他的部將來說這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在坐在皇帝位置上的是蒼瀾,這是他們無法接的。
所以不想被蒼瀾幹掉,就只有造反。
可不管怎麼說,蒼瀾畢竟是蒼家正統,嫡傳繼位,名正言順。真要造反,除了這幫死忠於淺水清的人,其他各大軍團主帥,誰又不是心中忐忑呢?
相比之下,除暴風軍團外,帝國其他五大軍團中,要說份名,最高的還屬雲風舞。如果雲風舞點頭,那事便好說許多。
但同樣的,天下雲家世代忠於天風帝國,要他同意淺水清造反,難度當真不小。反到是雲嵐,他對淺水清的做法素來欣賞,又憐妹妹,真要讓他選擇,多半還真會選擇淺水清。
雲風舞在猶豫,雲嵐則在等待,津業宏等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惟有雷剛怒喝道:“想要讓老子造反,門都沒有。老子這就回去領兵和你們好好打一場,我到看看他淺水清東戰神之名是否名副其實!”
碧空晴悠悠嘆息一聲:“怕是走不出去了。”
雷剛一楞,只見半空中一道寒閃過。
他那銅鈴大眼尚未閉上,只見眼前一個磨盤般大小的鐵錘不斷放大,砰!
一顆獅子般的腦袋已經被拓拔開山一錘砸了個稀爛。
碧空晴輕輕吹了下杯中的茶葉,悠然道:“本來也就沒算上你。”……
中央軍團由於歷來衛戍中央,是皇家最親近的部隊,非皇帝可絕對信任者,不予任命。雷剛爲人格暴烈,領兵能力有限,之所以可以坐到這中央軍團主帥的位置,就因爲他絕對忠心。
無論是淺水清還是碧空晴,都不認爲雷剛會跟自己走得近。也因此,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中央軍團的一衆將領能服膺。
但是除此之外的幾大軍團,就有所不同了。
止水軍團孫清辰是第一個宣誓效忠的。他能坐到這個位置上,全靠楚鑫林爲他撐著。淺水清若倒,楚鑫林必無幸理,楚鑫林若完蛋,只怕他也沒多好日子過。淺水清在止水縱橫殺伐,威名遠揚,別說是他,就連止水軍團的一干將士見了他也嚇得規規矩矩。
在止水軍團,淺水清的威嚴名聲僅此於暴風與驚虹。
津業宏則是第二個拜服的。
他的兒已嫁給了無雙,無雙和淺水清的關係非比尋常。淺水清若反,涯國必鼎力支持。如果淺水清失敗,他津業宏也逃不了干係。
中央軍團羣龍無首,止水翔龍皆拜服,這完全在大家的預料之中。
而唯一的麻煩,恰恰就是雲風舞。
帳所有人的眼神,在這一刻同時集中到雲風舞的上。
那一刻,雲風舞彷彿一下老了十年。
在得知蒼野的死訊後,打擊最大的或許就是他了。
作爲天風帝國天下雲家的掌舵人,一生忠於帝國,但是現在,他所忠心的主子卻被刺了,殺害他的,很可能就是如今高高在上的新皇帝。而他的婿,卻已經做好了造反的準備。
他能怎麼做?
婿要造反,他是做幫兇還是不惜一死,捍衛雲家百年清名?
選擇太過艱難。
那一刻,碧空晴等人注視著他,甚至連他的兒子也看著他。
雲風舞想了想,沉聲道:“本帥若不同意,你們會怎麼做?殺了本帥?”
“怎麼可能?”碧空晴笑道:“雲帥乃是淺帥岳丈,淺帥可是千叮萬囑,定要好好與雲帥說項的。如果說不通,那沒辦法,只能就地拿下,暫時拘押。至於雪風軍團,就由我碧空晴暫時接管。雲帥覺得如此置可算妥當?”
“哼。”雲風舞怒哼,碧空晴卻笑呵呵道:“我知道雲帥不喜歡我,若不想讓雪風軍團落我等手中,還是答應了吧。”
雲嵐立刻道:“父親。”
“怎麼,你也想造反不?”雲風舞怒視兒子。
“我只是不想妹妹做寡婦,而且……”雲嵐猶豫了一下:“淺水清和我們的關係,是洗不掉的了。淺水清若死,天下雲家未來也未必有好日子過。既然如此,爲雲家百年大計,總是該做個選擇的。”
雲風舞火氣上涌:“你忘了雲家祖訓?”
雲嵐正道:“從未忘記,但我也正是爲雲家著想。父帥,天風帝國……氣數已盡。”
“胡說!”雲風舞大吼起來:“國師曾有批命,我天風帝國紫氣東來,十年鼎盛。”
“怕是十年已過,盛極而衰啊。”
“什麼?”雲風舞聞言震驚。
這一年,正是淺水清來到觀瀾大陸的第十個年頭。
這一年,淺水清三十歲。
這一年,紫氣東來,十年鼎盛的預言業已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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