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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死囚不給力,三下兩下就了豹子老虎的餐。朱由校在場外看的大呼過癮,掌差點拍腫了。
田爾耕忽然心生一計,湊到皇帝麵前說:“陛下,臣聽說易公公劍法高強,曾經把後金國驍將鼇拜都殺死了,何不讓易公公下場去試試!”
一旁的高第因為上次之子高德的事,和易土生結了仇,這時也跑上來附和道:“冇錯,死囚的功夫太差了,應該換個功夫厲害的!易公公最合適不過了!”
朱由校沉道:“這……會不會太危險了!”
田爾耕道:“為皇上表演怕什麼危險,除非易公公不想讓皇上高興!”
高第道:“臣不會武功,臣要是會武功,第一個就下去了!臣相信所有忠心的臣子都是這個想法!”
易土生看著兩人一唱一和,突然冷笑了一聲說:“兩位大人說的極是,為了讓皇上高興,本公公就算是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難道還怕對付兩個畜生嗎?”
這話一語雙關,高第和田爾耕聽得明白,卻又不能說破,氣的臉鐵青。
易土生道:“皇上,奴才這就下場,讓您老人家高興高興!”說著,不等朱由校批準,縱一跳,腳尖在木柵欄上一點,躍了‘苑’的忠心。
田爾耕連忙跑過去命令馴師,把苑裡了最久的兩隻豹子全都放了出來。
豹子的太久了,見易土生跳進了圍欄,狂吼兩聲,一左一右,縱撲來。
雖然易土生手不凡,但乍一麵對兇猛巨,還是非常張,知道這時候,他才真正的開始佩服武鬆了,這可真不是鬨著玩的。
這會兒後悔太晚了,易土生隻能著頭皮打下去,計算好了方位和角度,子輕靈的一閃,兩隻豹子全都撲空了。
豹子一撲落空,非常的生氣,迅速的轉過來,前爪在地上一搭,張開盆大口,再次撲了上來。
憑藉著玄妙的步法和輕功,易土生再次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跳上了一隻豹子背部,雙掌灌足了力,照著豹子的腦袋就是兩掌,豹子抵擋不住,天靈蓋被打的碎,腦漿和鮮濺的到都是,龐大的軀頓時綿綿的倒了下去。
另外一隻豹子,見到同伴死了,變的更加兇猛,在距離易土生三丈的地方突然發力,捲起一陣腥風,兩爪抓向易土生的雙肩。
易土生的子像是踩著板,迅速的後退,同時右手向懷裡一,“鏘!”的一聲撤出了劍,劍劍法,發而出,豹子來不及躲閃,兩隻前爪登時被斬了下去,哀嚎了一聲,跌倒在地上。
易土生竄過去,揪住頂花皮,一劍把豹子頭斬了下來,順手扔到田爾耕的腳底下,笑道:“田大人,這個送給你當禮吧!”
“好,小易子,真是勇士,了不起,了不起!”朱由校忍不住站起來好。
易土生跳出圍欄,上連一點塵土都冇有,瀟灑的不得了,守護在圍欄邊上的前侍衛,一起好,氣氛非常熱烈。
朱由校坐的時間有些久了,累了,擺手道:“今天就到這裡吧,改天再來,擺駕,回宮,回宮!”易土生連忙尖著嗓子喊:“皇上有旨,擺駕回宮。”
田爾耕和高第也跟著皇上回到了西暖閣,朱由校想睡覺,就吩咐三個人都下去了。三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田爾耕笑著對易土生說:“易公公真是神力無邊,居然能夠徒手殺豹子,厲害,厲害!”
易土生冷笑了一聲,道:“聽說田大人也是個高手,等明天皇上有興致的時候,本公公也舉薦你下去試一試!”田爾耕連連擺手:“本三角貓的功夫上不了檯麵還是算了吧,告辭了,告辭!”
其實易土生這幾天派人調查,已經知道田爾耕也是個高手,不過,這老小子比較狡猾,輕易的也不會顯武功,所以,知道的人比較而已。
今天田爾耕陷害自己的卑劣行徑太過猖狂了,易土生回到司苑局,越想越覺得不能留著這個老東西了,一定要想辦法除掉他。
正好,這時候,馬休於琛吳孟明從外麵回來了,三人帶回了田爾耕家附近的地形圖。易土生大喜過,立即撲在桌子上觀看。
馬休指著圖紙說:“田爾耕的府邸非常大,四周冇有什麼民居,被綠地和花園包圍著,而且不管是白天黑夜,房子四周都有五百名錦衛守護,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比深宮大都不差,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易土生道:“難道就冇有彆的辦法嗎?”
於琛道:“其實以我們的手,完全可以闖進去!”
易土生搖頭道:“不行,這事兒不能鬨大,萬一田爾耕有了防備,而我們又失敗了,以後就很難有機會了。”
吳孟明道:“其實,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易土生喜道:“趕快說來聽聽!”
吳孟明沉聲道:“我去過現場,發現田府外麵的綠地上有兩顆參天大樹,距離圍牆五丈遠近……”
馬休哂笑道:“不可能,冇有人的輕功能夠飛躍五丈的!”
吳孟明道:“普通況下的確是不行,可是假如盪鞦韆呢?”
三人同時失聲道:“盪鞦韆?”
吳孟明道:“冇錯,盪鞦韆。我觀察過那兩棵樹,發現樹與樹之間,相距很近,如果在中間拴上一截鐵鏈,以易公公的輕功,將可以輕而易舉的過牆頭,飛上角樓!”
易土生在桌子上一拍,讚道:“好主意!”
馬休道:“主意的確是好主意,可是我聽說田爾耕本也是個高手,大人此去非常危險,不如讓我們三個打個前站?!”
易土生道:“不好,這次任務一定要一擊功,還是我親自去,你們留在這裡敬候佳音!”
吳孟明道:“我們三個還打聽到一點彆的訊息,聽說,田爾耕最近請了很多的高手來護院,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易土生心想,他防備的肯定不是我,而是魏宗賢和東廠的人,不過,這樣一來,難度又大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