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太後孃娘,虞妃在外麵來給太後您請安。”邊的姑姑說道。
“讓進來吧。”寧太後說道。
平時,除了早上的請安,是見不到虞妃這人的。
倒是李梓萱,經常來慈寧宮陪說話。
這孩子,是當初為蕭風所挑選的,雖然後來,李梓萱的父親背叛了蕭風,可是這麼多年,李梓萱對蕭風不離不棄,恪盡職守的在他邊,寧太後也就原諒了。
加上是當初自己選的兒媳婦,這寧太後,也沒有過多的為難。
“臣妾,給太後請安,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虞妃,今日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回太後的話,臣妾有一事,想要稟報太後。”
“有什麼事兒,你去找皇後就行了,來找哀家做什麼?”寧太後有些不悅。
一來,看不起青虞是出生於商賈之家。
自古以來,士農工商,最讓人窮不起,最卑賤的,就是商人了。
而來,青虞不如李梓萱乖巧,寧太後自然不喜歡青虞這驕傲勁兒,是太後,為什麼不來結自己?不孝順?
“回太後孃娘,這件事,隻有您能夠阻止,別人是阻止不了的。”
“那你倒是說出來,哀家看看,到底是什麼!”
“太後,皇上他要去西陵啊,這麼危險,他怎麼能夠去呢!臣妾希太後孃娘能夠勸說皇上。”
“去西陵?這哀家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皇帝自然有皇帝的原因,你一個嬪妃,在這裡議論什麼!”寧太後不悅地說。
“太後,皇上他去西陵,其實是為了一個人,聽說,秦妙戈也在西陵,太後孃娘難道不明白嗎?”
進宮以後,青虞也打聽了一些事。
當年,秦妙戈和如今的寧太後,可是勢同水火的,兩人還爭鬥了一番。
寧太後是本不喜歡秦妙戈的。
秦妙戈害的蕭風出去了皇位,原本該立為太子的人是蕭風,當上北國皇帝的人,也是蕭風。
都是因為秦妙戈,蕭風錯過了很多機會,被送到南楚為質,幾次三番的被蕭懷刺殺,差點就沒有活下來。
對於寧太後來說,秦妙戈是最討厭的人,都是害了的兒子。
“你說什麼!為了那個人!”寧太後果然坐不住了。
青虞很慶幸,自己賭對了,猜對了。
秦妙戈果然是寧太後所忌憚的人。
“是啊,太後孃娘,聽說,那個人,如今是西陵的皇後了,就是一個妖,之前迷了皇上,後來又迷了南楚的皇帝,現在又迷西陵的皇帝,咱們的皇上,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的基業,可萬萬不能再被那個人所毀了啊!”
寧太後篡了手指,的心裡當然不甘心。
秦妙戈和蕭風的事,比誰都要悉。
之所以不待見青虞,除了是出生商賈之家,份卑微,還有就是,長得有幾分像秦妙戈。
剛開始的時候,見到青虞第一眼,就仿若看見了秦妙戈的影子一樣。
的心裡和,自然有一些排斥的。
寧太後看了一眼青虞,雖然隻是為了爭寵,可是說的話,不無道理。
蕭風好不容易有了現在,當上了皇上,決不能再被那個人所害了。
“行啦,哀家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哀家自有決斷!”寧太後說道。
青虞退下以後,寧太後的心裡,簡直七上八下的,立馬坐不住了。
剛才的淡定,全然沒有。
“來人啊。”
“太後孃娘,有何吩咐?”莫姑姑問道。
“立馬去把皇上給哀家來,就說哀家找他有急事兒。”
“是,太後。”
莫姑姑趕去書房了,不一會兒,蕭風穿著一紫袍,便過來了。
“兒臣給母後請安。”
“你們都退下吧!”寧太後說道。
蕭風和寧太後的人,全部都下去了。
“母後,您這麼著急找兒臣來,是有什麼事嗎?”
“風兒,聽說你要親自去西陵,這是真的嗎?”
蕭風一怔,然後說道“母後在慈寧宮,這訊息可真是靈通啊。”
“風兒,有什麼大事兒,非要你親自去一趟,西陵路途遙遠,又危險重重,歷史上麵,君王被別國扣留,也不是一件兩件了,你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西陵呢?”
“母後,這是兒臣與西陵的皇帝書信來往的結果,兒臣這次去西陵拜訪,全然是為了兩國之間的發展而去的,母後不用擔心。”
寧太後的心裡,有些不悅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在找藉口。
“皇上,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是想要去見那個人!這件事,哀家絕不同意!”寧太後直接說道。
聽語氣,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蕭風一臉無奈,半響之後,他嘆了嘆氣,“母後,既然您都這樣說了,那兒臣也告訴母後,兒臣是一定要去西陵的,誰也不能阻止,不管母後信不信,兒臣這麼做,都是為了北國好。”
“皇帝!”寧太後聽了,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抖起來了,“你真的要和你的親生母親作對嗎?皇帝,哀家都是為了你好啊!作為你的母親,什麼時候害過你,你已經被那人害了一次了,若不是的話,現在整個北國都是你的,也不用分什麼上北和下北了,到現在了,你還沒有吸取教訓,你還沒有看清楚事的真相嗎?那個人,就是一個禍害,算母後求你了,不要去西陵好不好?”
寧太後由一開始的強,改為哀求的語氣了。
蕭風雙手作揖,低了一下頭,“母後,對不起,兒臣必須要去西陵,兒臣心意已決,誰也不能搖,母後在這慈寧宮,好好安晚年吧,剩下的事,母後您就別管了,都給兒臣吧!”
蕭風說完,便離開了。
寧太後在原地,差點沒有站穩,一個踉蹌,險些暈倒了。
“太後……”寧太後邊的莫姑姑擔心地喊道,趕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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