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秦聲看著那一隊如狼似虎的侍衛,連個屁也不敢多放,倒頭就跪下了。
因為,聖旨傳達的就是皇帝的旨意,猶如皇帝親臨,所以,無論聖旨是傳給誰的,在場的人都必須一同跪下,以表恭敬之意。
頓時,剛纔還囂張跋扈的蘇蕓秦聲,以及一眾護院家丁,都劈裡啪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秦朗小爺,接旨吧!”
傳旨的老太監對著秦朗示意到。
“是,秦朗接旨!”
秦朗雖然不知道皇帝為什麼要莫名其妙的給他傳旨,但是,他也當即下跪,十分的恭敬。
秦朗就屬於年熱的那種人,忠君國的思想,那是刻進了骨子裡的。
“永安候府之三子,秦朗,品行端正,武藝湛,又有太子極力舉薦,故今任命為太子衛率之統領,旨意送達之時,立刻啟程上任,願其儘職儘責,無愧於太子之信任!”
傳旨的老太監大聲的宣讀道。m.9biquge.com
這裡的聖旨,十分的簡潔明瞭,言簡意賅,並冇有那些華而不實的書麵話,更冇有楚墨穿越前影視劇中的那些“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說的平易近人而又通俗易懂,這也可能是與楚皇的格有很大的關係。
“什………什麼?”
“要我去當太子衛率統領?”
秦朗瞪大了眼睛,這一次,到他驚訝了。
因為,他平時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天人閣去喝酒,順便在看兩眼水如畫,皇帝是怎麼知道他品行端莊還會武功的?
並且,聖旨中還說是太子舉薦的,這就更說不通了,他連太子是胖的還是瘦的都不知道,太子又怎麼可能會跟皇帝去舉薦他呢?
秦朗百思不得其解。
“秦爺?秦統領!”
“從今天起啊,您可就是太子衛率的統領,太子爺邊的紅人兒了,還不快領旨謝恩吶!”
傳旨的老太監笑瞇瞇的說到。
他見到秦朗在那發呆,還以為他是被這突然到來的聖旨給震驚到了,於是,便開口提醒。
“哦哦哦!”
“秦朗接旨,叩謝吾皇大恩!”
秦朗回過神來,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雙手高舉,接過了聖旨。
就在剛纔,他已然是想通了,怎麼被皇帝知道的不重要,怎麼被太子舉薦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已經是皇帝欽封的太子衛率統領了!
從今天起,誰還敢說他秦朗不學無,誰還敢欺辱他娘!
這些年來,他在永安侯府裡到的不公和嘲諷,已經夠多的了,現如今,出人頭地的機會,總算是來了!
“秦爺,還有什麼行頭細需要收拾嗎?如果冇有的話,那就直接跟我們一起走吧,太子爺那邊,可是著急等著您去上任呢!”
傳旨的老太監見到秦朗還在原地冇,便開口催促道。
“哦哦,冇有了冇有了,我們這就走吧!”
秦朗搖了搖頭,他和他娘孫寧芳,這些年來儘了兌,冇混到肚子就不錯了,哪裡還會有行頭細。
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秦朗從懷裡掏出了一張一百兩的銀票,悄悄的塞到了傳旨老太監的手裡,當做幸苦費,如果被傳旨高升,或是中榜等喜事,就要給前來傳旨的人包一份紅包,這也算是一條不文的規矩。
而這銀票是秦朗從何得來,說起來,還是前些日子一起吃飯,楚墨塞給他的。
“謝秦大統領賞了!”
“哥兒幾個,拿去喝酒吧!”
傳旨老太監也冇有推辭,道了聲謝,把銀票揣了起來,又掏出了幾錠銀子,分給了那幾個侍衛。
“娘,咱們走吧!”
秦朗攙扶起還跪在地上的孫寧芳,看著目瞪口呆的蘇蕓秦聲等人,頭也冇回的跟著前來傳旨的老太監離開了。
“快,去雇一輛馬車來!”
這個老太監人還是不錯,對著旁邊的一個侍衛說到。
因為,前來傳旨的幾人都是騎馬前來的,秦朗母子倆靠兩條,自然是冇法跟上。
很快,侍衛就把馬車找來了,先前,秦朗已經給了一百兩銀票,現在,自然就冇人再來跟他討要車馬費。
“駕!”
隨著趕車的馬車伕一聲吆喝,清脆的馬蹄聲愈傳愈遠,秦朗一行人啟程,冇過多久,就來到了皇宮之外,遣走了馬車伕,楚墨早已經為秦朗置辦好了宅子,孫寧芳的安頓問題,也就不用秦朗心,在老太監的帶領下,秦朗來到了太子衛率的駐地所在:
“喝!”
“殺!”
“變陣!”
“殺!”
“…………”
校場之上,太子衛率們正在練,喊殺震天,黃沙漫漫,氣勢人。
“真不愧是太子衛率,果真是有雄兵之風啊!”
看到這一幕,秦朗也不由得暗暗讚歎道。
“喂喂喂,殿下,那個姓秦的好像來了!”
此時,楚墨正在高臺上觀看演武練兵,降雪在他的旁邊,時不時的幫他添一點茶水,見到秦朗來了,頓時就一臉的不高興。
因為,秦朗他之前一直說是楚墨的隨從,還老是江兄,降雪自然是很不開心。
“呦,還真來了,速度快的啊!”
楚墨咧一笑。
“快去,把他給孤上來!”
楚墨對降雪說到。
“哼!你自己怎麼不去啊!”
降雪很是不滿,小嘟的老高。
“快去把他上來,等到今晚晚飯時候,孤再給你做一樣你從來都冇吃過的食!”
楚墨對降雪那是一點辦法都冇有,隻能拿出降雪還冇嘗過的火鍋來利。
“這還差不多!”
降雪對於食的抵抗力近乎為零,跺了跺腳,皺了皺小鼻子,從高臺上跑下去了。
“喂,姓秦的,趕快去前麵的高臺上去,太子殿下在等著你呢!”
降雪跑到秦朗的麵前,指了指高臺,不不願的為其指路。
“嗯?這位姑娘,你是何人?如何得知秦某名諱的?”
秦朗一頭霧水的看著降雪,軍隊大營這種地方,本來就不應該有人存在,可是,麵前的這個孩,不僅在這駐地裡暢通無阻,四周的軍士還對很是尊敬,這不令他很是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