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怕影響嗎?”
“這。子寒,以后別這樣了,會嚇死我的。”
“你擔心我?”
“你不是廢話嗎?起來了。我請你吃早餐。”
“好。”
我突然想逗逗:“子寒,你不是發信息來問我我是不是男人嗎?”
“難道我不是人?”
“那是因為,你總是涼冰冷,雖然漂亮,可給我的覺總像個鬼似的。假如你能多笑一笑,多一份世間子的溫暖味道,我想,我一定無法自拔。”
“聽不明白你說什麼。”假裝聽不懂。
“來,笑一個給我聽聽?”
“我不笑。”得很,可我卻聽見撲哧笑了一聲。
阿信真的來了,一上來在辦公室里就推我,兩個人就扭打了起來,安瀾勸在中間:“哥。殷然哥,別打了。”阿信當然是在演戲,不過安瀾并不知道。哭喊著拉開我們。
同事們全圍了過來,就連別的辦公室的同事都圍了過來,我和阿信扭打了好久竟然連個上來勸架的人也沒有。
最后,保安上來兩個把我們拉開了。兩人都頭發蓬衫不整,又僵持了幾分鐘,來了兩個警察,把我兩給帶走了。
我以為這兩個警察是林魔安排來的,誰知卻是真的警察,拉著我們兩進了局,我兩就說鬧著玩,被警察狠狠罵了一通,放了回來。
在衛生間里,我看著阿信青腫的臉,心里一陣酸楚:“阿信,希你能理解。”
阿信呵呵一笑:“都已經說好了,還說這話干啥?你看看鏡子,我兩扯平了。”
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右眼角也青了:“你這家伙下手還真不輕啊?”
這苦計,還需要林魔的大力配合。回到公司,我在辦公室發著牢騒:“這下好了。備案了。”
莫懷仁老狐貍先上鉤了,拿著煙遞給我:“老弟,枉你對人家那麼好,竟然為了這麼個小事,要把你整得難做人。”
“是啊。這個王八蛋忘恩負義。早知如此,我應該早把他設計趕出了公司。也就不會惹來現在的麻煩。這下慘了,林夕總監一定不會放過我的。”
莫懷仁捅了捅我兩下,湊上來小聲說道:“老弟,要不要老哥幫個忙。”
“你能幫我把他踢出公司嗎?”我急忙問道。
莫懷仁險詐的笑一笑:“這有何難?”
“可是。踢人可是要林總監批的。”
“這事你不用放心,我做得來就。”老狐貍上鉤了。
莫懷仁去轉悠這件事了,下午,林魔召開了個急會議,大罵一通,宣布辭了安信安瀾,我的綜合部副部長也被削去了,只剩下了個倉儲部副部長的頭銜,我又被貶回了倉庫。
我進綜合部辦公室收拾東西,同事們紛紛議論著,有的甚至當場就奚落起來:“唉,我就說嘛,他這種能力,三個月保證干不了。”“公司安排他上來,真是個最大的敗筆。”
但有的同事還是比較好一點的,給了我幾句像樣的安。走到倉庫,安信也收拾著東西,安瀾還沒知道原因,一直哭著,看到我就問道:“殷然哥。為什麼這樣對我們?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們兄妹兩,給我滾出去。我為你們做了那麼多。你們卻把我害得被貶了回來。滾滾滾。”我怒道。
黃建仁也過來著:“趕快收拾東西。快點。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當晚,莫懷仁黃建仁就又請了我吃飯,意料之中,這個餐廳富麗堂皇,餐價高得離譜,我想,那麼大的手筆,就為了放長線釣大魚。我撥了林魔的手機號碼,放在前口袋里,讓林魔聽我們的對話。又拿著另一部手機開了錄音功能,把我們的對話錄下來,有用。
莫懷仁親自為我斟茶:“殷老弟,不要客氣。來來來。這個海鮮城號稱湖平第一,并不是浪得虛名,等下主菜上來了,你就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山珍海味。”
我一直垂著頭郁悶著:“原本大好的前途,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毀了。”
莫懷仁笑著道:“一個小小的綜合部副部長,算有什麼大好的前途?”
“那不是大好的前途那是什麼?”
“殷老弟,其實不瞞你說,安信安瀾兄妹是我們安排他們出去的。而你的綜合部副部長位子,也是我們這些人聯名要把你撤下的。”
我猛拍桌子:“莫部長。你今天怎麼跟我說的?你說能把安瀾安信弄出去,我沒說我要為此付出我自己的代價啊?”
莫懷仁拍拍我的手臂:“殷老弟,別急別急,且聽我慢慢道來,慢慢道來。”
我做出一副不給我一個像樣解釋我誓不罷休的表看著他。
“殷老弟,我和你談過多次了?一個月一萬塊錢的工資?算什麼?就連咱在這喝一桌茶都開不起。”
我嚷道:“你是跟我談了很多次,我也想發財。可怎麼發財?發財不就是升職升工資嗎?”
“哈哈哈哈。升職升工資那也算發財?你升一級至多不就剩你三四千塊錢工資,有什麼用?那一個月多出三四千,也發財?既然一個月多出三四千也發財的話,白婕白經理就不會跟人家不跟你了。殷老弟。”
我默然。
莫懷仁狡詐看著我:“其實我知道你是王華山的人。”
該不是王華山向棗副總了我的份吧?
“王華山給了你幾萬塊錢,讓你好好幫他看守倉庫,是吧?”
我沒說話,也不知該說什麼回應他,到底莫懷仁知道了什麼?
“幾萬塊錢,就只夠你買你上那幾套像樣的服去泡妞。有什麼用?”
“是,王總說,如果我能好好看守倉庫,他會每個月給我一萬塊錢的補助,還說你們是壞人,不能讓我與你們同流合污。”
“對,我們就是壞人。王華山判斷得沒錯,我和黃建仁黃部長,一直都打著倉庫的主意。殷然老弟,別看老哥我穿得不怎麼樣,開著個福克斯,如果我跟你說,我從億萬通訊公司倉庫中弄到過百萬,你絕對不會相信。”莫懷仁笑道。
我大吃一驚,莫懷仁從倉庫中弄到過百萬?“這。怎麼可能?莫部長,你這樣干,會被槍斃的。”
“槍斃?開什麼玩笑?現在王華山就是來調查我,也查不出來啊。”
看著我一愣一愣的,莫懷仁繼續道:“殷老弟。你聽我一句勸,別指靠一個月萬把塊錢的工資發大財,還是跟著老哥干。”
“是不是非法的事?”
“那當然不算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嘛。你也不想想,你現在沒車沒房,還想跟人家棗副總,還想跟人家金融部經理搶白婕?殷然,有時覺得,你真是太稚了。我是有話直說的,你可別怪我。老哥指給你一條明路。跟著老哥干。我不承諾多天能發財,明天開始,你就可以發大財。”
“真的?如果能讓我有一部車子一套像樣的房子。就是殺人我也愿意干啊。”
莫懷仁看我瞳孔發亮,說道:“殺人?沒那麼嚴重。你什麼也不用做,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出不了事的。殷老弟,以前我們干了不下二十次,也沒有人發現啊?”
我急道:“莫部長,你就和我說實話別拐彎抹角的。你也知道我真的很需要很需要錢。”
“黃建仁。把門關嚴實了。”莫懷仁吩咐黃建仁道。
確定沒有危險后,莫懷仁嚴肅了起來:“我們把倉庫里億萬通訊的貨,來個乾坤大挪移。把他們的貨換出來。把假貨換進去。”
“什麼是真貨?什麼是假貨?”
“真貨就是億萬通訊代理的產品,他們進的那些電話機傳真機,質量好使用壽命高,一般價格三四百不等。我們的假貨,價格五六十,跟他們的真貨對換了,他們億萬通訊公司賣的就是假貨了,而我們就賺了一部電話機貳佰左右的差價。你算算看,一箱子電話機有二十部,對換一箱就賺了四千塊錢。倉庫里那麼多貨,這是什麼概念?聽明白沒?是不是很心?”
果然是這樣,正如我所料。
我道:“是是是。把那些貨一出手,就大賺特賺了。可是。那些貨怎麼散?還有,難道假冒的通訊產品,銷售職員看不出來嗎?”
“貨怎麼散,這點就不勞殷老弟費心了。我們特別制造的假冒通訊產品,外包裝跟億萬通訊的產品一模一樣,說明書上生產廠家,廠址及注冊商標也一模一樣。主要是我們在產品的肚子里面了手腳,假冒的產品分量輕,不過每個產品里面加上一小塊重,倒也掂量不出來。假冒產品部件,機部線頭焊接比較糙,有的地方需用絕緣材料鋪墊的卻用泡沫應付,使用了價廉、甚至劣質元件,還有很多冒牌的零件,我也說不上來。總的來說,假冒貨就是工減料降低本。”
“那麼。通訊產品上不是有一個網許可證進網標志什麼的嗎?銷售人員一看也能看出來啊。”我問道。
“哈哈哈哈。殷老弟你大概不知道,王華山就是自作聰明搞了這一步,才讓我們有空可鉆。其實,每種通訊產品上柜銷售,必須經信息產業認可的質檢中心檢驗,這是對電話機實行的進網許可證制度,只有符合質量標準的產品,質檢中心才會頒發“進網標志”。而事實上,時下有一些廠商為賺黑心錢,本沒有經過質量檢驗,就堂而皇之上“進網標志”,那些標志,是用幾分錢買來的假標志。王華山跟質檢的人得不行,又為了賺多點,而且他還認為他的產品質量天下第一,就不搞質檢這一套了。但是他也沒想到那個假標志的事會給我們知道。防偽標簽這一重要環節他也不弄。所以才讓我們有空可鉆。”
我愕然道:“媽的。我以為,我以為大公司就會很嚴謹。”
“大公司就嚴謹啊?叁鹿大不大?明擺著告訴王華山,我們把倉庫里電話機換了這些事要是給他知道,他也不敢報警,要麼我們把公司不經過質檢這一天大事公布出來,億萬通訊公司損失有多大?他最多就是找錢干掉我們。不過可能嗎?等我們一人拿個幾百萬,我們早就消失了。還陪著他玩了啊?再說王華山家保守估計幾億,為了這幾千萬鬧得自己家業不保,他也沒必要。反正,這件事就是給他明白了,他也拿我們沒轍。”莫懷仁信誓旦旦拍著脯威風凜凜。
“可是。可是我們鬧進來的那些假冒產品,客人使用難道不會知道嗎?”
“客人買去了還會親自拿去質檢部門去查啊?假冒產品使用功能都差不多,就是真產品能用了那麼五六年,這假冒玩意,用個一年多的,可以丟了。現在人們使用這些通訊產品,有誰指過用五六年?有誰想過家里電話壞了還拿去修?這不可能吧。就是個別人拿去修,鼓搗兩下,修了幾十塊錢,好了。只要能用半年的過了保修期,誰還會去找億萬通訊過不去?而我們的偽劣產品,使用壽命大概都會在十個月以上。嘿嘿,這事安排圓得滴水不。怎麼樣,殷老弟還有什麼問題?”
我徹底服了。
“殷老弟。我們干這些事,你不用手,裝作啥也不知道,搬貨換貨這些事,我們這些人自己干,我們拉貨進來,換掉里面的真貨。知道攝像頭為什麼也不會查得到嗎?就連攝像頭我們都過手腳了。我們一箱貨分你五百,我們一個星期干一次,一次換百箱左右,你算算看。一次五萬啊。一個月四次二十萬了。”
我撓著頭:“一個月二十萬?那麼一個月我就有車開了?”
“一個月有車開?殷老弟你可別傻。你要知道你份,你是一個倉管,干了一個月你莫名其妙的開個二十萬的車子,過了幾個月又買了一套房子,收手出手上萬的,你不怕人家懷疑啊?你看我,藏多好。把錢都轉移了,洗得一干二凈與我無關。這才聰明。你就是要有幾百萬呢,你也得裝得窮酸啊。懂不懂啊?”
“哦哦哦,莫哥哥教訓得是,我真是太傻鳥啊。可是。一箱貨我才五百塊?一次五萬塊?一個月二十萬塊?”假如這不是犯罪的事,那該多好。
“是不是嫌?”
“七百。夠了吧。別不知足。你以為就你和我分啊?還有很多人,要是只有我們三個人分,就是給你一箱一千塊我都不眨眼。”
事實如林魔所料,莫懷仁和黃建仁只是卒子,真正的幕后,真的是棗副總,但是莫懷仁說話從沒提到過棗瑟,還特別強調我和白婕的事,說我如果沒有錢怎麼和棗瑟搶人。
我高高的舉起酒杯:“為了我們的發財計劃,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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