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林總監給了我這麼好的機會。”天知道為什麼林魔這段時間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對我好得離奇。

“做的很好，你的獎金補助月底我會讓財務都打進你賬號里。你以前還我的三萬金，我給回你。”林魔大方的說道。

這人，又想策劃著什麼了，我謹慎著：：“謝謝林總監，只不過那三萬金，是我賠你的手機。我不敢拿回來。”

“沒事沒事，你為公司做了這麼多貢獻，你高興，我也高興。下午下班后，一起吃個飯，我有點事想和你聊聊。”林魔歪著頭對我說道。

我撓著頭，這人，又要干嘛啊。每次與相見，不是雷電加就是天崩地裂，莫非這次的戰場轉移到餐廳更有轟？

我吹著口哨得意忘形的走出總監辦公室，唉，人的財運一來，就像以前的霉運來時一樣，擋都擋不住，見到何可，朝吹了一聲口哨，何可對我靦腆微微一笑。

‘特地’路過白婕辦公室，我記起來星期六那天說在家做好飯菜宴請我，以表示我幫助了子寒的謝，還說不管我去不去，都要等我，這是不是真的？那天我和莎織殷悅回我家了，那白婕是不是要在家看著一桌飯菜活活死呢？

往們辦公室瞧了瞧，活活死呢？比我還要生龍活虎。在打著電話，貌似與誰誰誰在甜言語，看到我時白婕愣了一下，然后捂著手機走到我旁邊問道：“殷然，是不是有事？”

“沒，沒事。路過而已。”

“你臉怎麼這麼差？”白婕問道。

“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跟人家含脈脈甜言語，我吃醋唄。”我甩下一句醋意濃濃的話，走了。

回到自己辦公室，忘卻白婕，忘卻所有，心里就想著三萬金，唉，如果能心安理得得到這筆錢，我就能給家里繼續匯錢過去，之前的那些錢給父母治病起房子，這筆，就讓他們把家里好好裝修一下，讓父母不再拼死拼活干那麼累的事就了。

微信鈴聲響起，白婕發來的消息：你在嗎。

發現白婕的這句‘你在嗎’，比世間所有的語言更能讓人到舒服。

我回道：在啊，怎麼了？

隔了幾分鐘后，才發了過來：我見你這些天忙著許許多多的事，也不敢打擾你。你保重。

關心我？我這個人也有人關心我？我回了一個字：哦。

接著繼續看著屏幕，看要說什麼，對話窗口上見不停的寫著，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回給我話。我寫完了一份報告，下班了，我還繼續盯著屏幕，終于，問了一句話：殷然，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我拖著下，考慮著回復什麼。

后某個人站了好久，我意識后面有人站著，也沒去理睬，以為是辦公室里哪位無聊同事什麼的。可是那高雅的香水味愈來愈讓我懷疑后的人莫非是。

我回過頭來：“林總監好。”

林夕沉著臉：“殷然，你上班，就玩手機啊？”

“現在是下班時間啦。”我看著掛鐘道。

“可是我看到你和別人聊天的時間卻是上班時間的？”林魔咄咄人。

我只能自嘆倒霉：“林總，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公司開工資給你讓你來玩的嗎？下次讓我再看到你上班做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你休怪我無。但是這次我也不會放過你，記過一次，如果讓我捉到你遲到什麼的，這個月的全勤獎可沒有了。”億萬通訊公司的銷售英團隊，是林魔鐵腕治出來的，嫉惡如仇得很。

“走啊。”竟然是來等我和一起去吃飯的。

像只小哈狗，跟在后，可是林魔卻不往樓梯口走，大踏步走進白婕們辦公室，大聲對這白婕說道：“白經理，上班時間聊微信，你也是公司的老員工了，怎麼還犯這種低級錯誤？客服部經理，卻不給客服部帶好頭，我看你這經理是不想干了？這個月全勤獎，全扣。有意見嗎？”

“對不起。”白婕抬起頭看到林魔后的我，的眼里滿是疑和不解。

我的心里五糧雜陳，什麼滋味都不是。

跟著林魔走下樓梯，我真想一腳把這個人踩下去摔個狗吃屎。

一家高雅的餐廳，上等人專進的餐廳。我翹著著煙看著窗外，林魔手叉在前，斜著頭看我，眼睛也不眨。墨鏡依舊搭在鼻梁上，只是較為淡了一些：“最近是不是買彩票中大獎了？”林魔的目掠過我這裳。

我諷刺道：“靠。就你們上等人有奢侈品穿有高檔食有豪車開是吧？我們下等人難道注定就真的一輩子低人一等？”

沒生氣：“想不想，更有錢一點？”

我的手不一，煙灰落在餐桌上，想起王華山對我說的話：林夕和莫懷仁黃建仁這幫家伙使用非法途徑從公司里淘錢用。“誰不想有錢一點。”

“殷副最近在公司混得不錯嘛。黑道白道，真的是打點得服服帖帖，我這個總監，看來日后還得殷副多多提攜才是啊。”林魔冷冷笑道。

“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沒空與你拐彎抹角的。”我罵道，嚇了一跳。我為什麼突然生氣，因為我看到白婕和那個金融部的經理坐在角落里也在用餐。

“好，那我直說了。你可知道，市場部里有多勢力？你可知道，誰是哪個勢力的人？”

我以為我喜歡的白婕姐姐會出淤泥而不染，可遠觀而不可玩焉。我靠。有錢就是主。有錢就是老大。媽的。我狠狠掐滅了煙頭，把脾氣撒到林魔上：“不知道啊。有什麼你就說啊。服務員，給我來幾瓶酒。什麼酒都，醉得越快的越好。”

林魔覺到我的異樣，四周了，也瞧見了白婕，智商超出地球人極限的林魔一看就看出來我為什麼生氣了，用高跟鞋了我的小：“那個男的，是總部金融部的經理。你喜歡白經理，對吧？”

“難道喜歡你啊？”我生氣時也很不禮貌的。

“繼續之前的話題，你看你現在表面好像很風，左右逢源。其實不然，一旦有風吹草，像你這樣的人肯定首先被清除。就算你是有王華山保你。但你在公司里還是步步難行，想往上爬，難。除非你走捷徑，公司里有很多勢力，你選擇誰都可以，選擇我一定沒錯。你看，那個金融部經理對我來說算什麼？我們市場部一個小小的銷售經理，就是幾筆業務的提都比人家年薪高。如果你和我合作，我保證你半年，那個金融部經理，毫不能你眼。怎麼樣？”林魔在招安我？

“我又不是什麼大人，你干嘛要和我說這些。”我警惕道。

“招攬人才，培養心腹，消滅敵人，排除異己，唯我獨大。最終的目的，就是掙錢。你要知道，億萬通訊公司一年銷售額上億的新聞滿天飛，可實際上，銷售額遠遠不止這個數。銷售額那麼大，如果我們沒有能從中討到好，那銷售額再大十倍又關我們什麼事。”林魔的思維，可是清晰得很。

“哼哼。我是很心，可不知我這樣的下等小螞蟻能為你做得了什麼？”

“外人看來，億萬通訊公司賺錢多，大企業。部看似固若金湯，其實呢，暗藏殺氣危機四伏，假如將來有一天公司會出事，甚至倒閉，那麼，我們能剩下什麼，這才是最主要的。”

“你開什麼玩笑，公司出什麼事？億萬通訊公司可是我們市里的大企業，而且還是一企獨大。能有什麼事？”

反問道：“三鹿不比我們大嗎？國倒閉的銀行，哪一家不比我們大？世界排行前五百尚能倒下，我們一個小小的億萬通訊又算得了什麼？”

這話問得我無言以對了，我靠，這人，眼放得可真夠長遠的。“那你是想。想干什麼？”

“實話和你說，王華山和我曾是一對，后來他背叛我。這也是我為何兩年多來沒有過那種生活的原因。王華山背叛我后，認為我的格倔強個獨特必將報仇，一定要把他自己鬧得敗名裂，可我從來都沒有那種想法，他背叛我我恨他是另一回事。可是公司又是另一回事。但是他已經完全把我看是他的敵人，而且，不共戴天，不是我走就是他下臺。我和你那小仇恨，相對我與王華山的仇深似海，簡直不值一提。我在公司做好的，他只會把我看是假惺惺的好，以為我在蓄謀著什麼不利于他的大事。他安排了不人盯我，查我的帳。我不相信口口聲聲有恩必報的這個男人竟然會這麼對我，當年他落魄時，還是我父親扶了他一把他才走到今天。我和他的戰爭從此真正開始，可是我和他大概都沒有料到，除了我和他的兩個集團，還有另外一集團，也在打著公司的主意。”

“這個小集團，既不屬于我的，也不屬于王華山的。可王華山以為那集團也是我的人，他現在信了不該信的人。估計會有他后悔的一天。我和王華山斗，就像是一個國家的戰，無論誰勝誰敗，都是自己人搶到手。但是另外那勢力可不一樣，我就是輸給王華山我也無話可說，可我不能讓那些外人吃掉億萬通訊。”

聽得我云里繞霧中游：“林總監，我本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

“還給我的三萬金，和你上這些奢侈服。是不是王華山給你的？”

林魔不去做算命的巫婆，真是浪費人才啊。三萬金雖然是莎織給的，服也是莎織買的。可仔細想想，的確最后的買單者還是王華山。

我默認。

“他讓你去假意跟莫懷仁好，是吧？他認為莫懷仁是我的人，是吧？他甚至認為，我想要把倉庫里千萬貨挖空，是吧？他以為我弄走了八十萬貨，想讓你做間諜，幫他弄到證據，把我送進監獄中，對吧？”林魔是人嗎？

“你那麼有本事，你完全可以對付得了他。我窮，誰給我錢誰就是主人，我就給誰辦事，這事如果我不做，他也會找人做。”我說道。

“我真想不到啊，王華山真的那麼狠心。當年若不是我父親，哪有現在響徹云端的億萬通訊，過河拆橋也起碼等過了河吧。我與他雖無名分，可也是一場，竟然這麼對付我。他要我死。那我就讓他生不如死。”林魔咬牙道。“說正題。我和王華山，慢慢玩。但是眼前最要的事，就是棗瑟這個老狐貍。我非要先鏟除他不可。”

這什麼公司啊？簡直比三國演義還要驚心魄啊。

“棗副總？又關棗副總什麼事？”我奇怪的問道。

“莫懷仁，黃建仁，都是棗副總的狗。棗副總是幕后主使人，意浴搞垮億萬通訊，手段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我知道的就是他從倉庫下手，但是為什麼要從倉庫下手，我查了了好久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

“棗副總棗瑟？林總，我好像聽王華山王總說棗副總是他的好兄弟之類的話。”怎麼說啊說的我就了林魔的人了？

“好兄弟？對，他們是好兄弟。公司起步時舉步維艱，王華山的業務擴展到億元左右就停了下來，前進不了。多虧了這個人，億萬通訊才走到了那麼輝煌的第一步，棗瑟這人野心大得很，又是開國功臣，居功自傲，滿不放王華山在眼里，王華山怕他功高蓋主突起二心另起爐灶，把他發配到市場部這兒做我的手下，王華山覺得棗瑟曾是一個小小的面點店老板，升到了那麼高的地位也應該知足了。棗瑟雖然上呵呵滿意，實際心里卻不服得很，想著‘我一個為王華山打了一片江山的功臣，功勞那麼大，王華山卻自己開豪車住豪宅，沒有我棗瑟有王華山的今天嗎？這不公平’。棗瑟經常和王華山見面就提到若不是王華山這個大恩人慧眼識珠，自己還是一個掙扎在溫飽線上開三車的小老板，又經常給王華山送禮，王華山十分的相信棗瑟。我跟王華山提過棗瑟有二心，呵呵，可笑的是王華山相信棗瑟，卻懷疑我挑撥他們。就像剛才我說的，三勢力，我想吃掉王華山王華山想吃掉我，可我們最大的敵人卻是棗瑟，棗瑟是想吃掉我們兩。但王華山卻當他是自己人，還特地與棗瑟聯合對付我。”

“聽起來極度的麻煩糾纏。像一團麻。”我撓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