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田小易想到了一句好笑的話,一兩銀子,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聽說白寒飛是用十兩銀子買來的,都不是明正娶,現在啊,什麼人都有。”
“對了,弟妹,我記得當初寒飛是因為緣之才從家裡搬出來,這麼說,你認了這個孩子。”
田小易懶得理會們之間的鬥爭,俗話說,三個人一臺戲,就當一個看戲的就行了,憑劉氏的皮子,隻可能占上風,占不了下風。
至於周氏說的那些“廢話”,在田小易眼裡,不值一提,隻要彆說的過分了,懶得理會,有吵皮子的時間倒不如刺繡。
“那是當然,這說明我們寒飛善良,不像有些人窩裡鬥,怎麼可能越過越好呢?”
“寒飛確實是一個有擔當的人,為了緣之都可以離開家。”
劉氏氣的咬牙,牙齒都在咯吱咯吱的響,如果現在能扇一掌的話,絕對不會手下留,言外之意聽得懂。
“誰家冇有誤會,解開不就好了嗎?現在誤會不就已經解開了嗎?”
劉氏轉移了話題,“大嫂,我們到彆看一看,先彆打擾小易了,時間寶貴,耽誤一炷香就耽誤了幾十個銅板。”
周氏這一趟來的堵心,讓劉氏占儘了風頭,耍儘了風,自己吃儘了癟,不舒服的很。
而周氏在看見何雪蘭的時候,更是驚豔了,一的打扮不於十兩銀子吧,看見了,覺看到了銀子。
“弟妹,你這二媳婦一下來需要多銀子?”
“不多不多,也就是十幾兩,而且雪蘭幾乎每個月都要做一新服,買新的頭飾,這一個月算下來,冇個五十兩下不來。”
周氏差點暈了過去,聽到了什麼,五十兩一個月,服是鑲了金嗎?這麼貴。
周氏帶著慢慢的失落離開了,越對比越心寒,差距太大了,現在腦海裡隻有一個概念,那就是他們發財了,不是一般的小財,而是一筆大財。
“嗬,在我麵前炫耀,這次頭都直不起來了吧!”
這幾天何雪蘭喝的銀耳羹,覺到了變化,似乎皮比以前白了,氣紅潤,神好了不,隻要冇人氣,會更加有神氣。
“二嫂,好氣呀!”
“是嗎?”
“看來銀耳羹是真的有效果。”
田小易笑,其實何雪蘭無論是皮狀態還是氣都不錯,喝銀耳羹不能說冇有作用,是有一點點作用,但最重要的是心,隻要心好了,命不久矣的人也會多活幾年。
“是啊,主要你天生麗質,銀耳羹也隻是起一個輔助的作用。”
被人誇了自然心也好了,“大嫂,謝謝你了。”
白魏德歎了一口氣,該說的話他上次就已經說了,不該說的話也說了,再說就冇有意思了,彆人笑笑嗬嗬,他的心就冇有那麼好了。
“客氣了,不過,什麼東西都要適可而止,極必反,隔幾天喝幾天,可能效果會更加的好。”
“好,那就聽大嫂的。”
白魏德作為一家之主,隻有一點點的威嚴,“小易,不要老為彆人著想,也為你自己想一想。”
田小易嗯了一聲,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還是說幾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可憐天下父母心,其實父母的是最無私的。
何雪蘭撇撇,覺爹更加偏向大嫂一點,對不理不問,一般都是貶低的話,也是白家的媳婦,怎麼就不一樣看待呢!
“爹,我覺得您說的話非常的對,人就是要為自己著想,不然哪天被狼吃了,都還要激狼。”
白魏德琢磨了一會,也冇有琢磨出什麼意思,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老婆子,該立規矩就立一點,不然無法無天了。”
“尤其是孝敬父母,不與父母頂,尤為重要。”
含沙影,何雪蘭翻了一個白眼,這飯是吃不下去了,原本的好心也冇有了,一二再,再而三的挑戰,“爹孃,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用拐彎抹角了。”
田小易頗為頭疼,平靜了幾天又開始躁了,話說回來,不知不覺中,何雪蘭改變了許多了,不再是那麼的咬文嚼字了,隻是偶爾,環境最能影響一個人。
“爹孃,雪蘭,你們冷靜一下,事冇有你們想的複雜。”
劉氏生怕何雪蘭一氣之下離開,“這是做什麼,快坐下,有話慢慢說。”
“你我們一聲爹孃,定不會讓你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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