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穿越時空 穿書后男主們都非我不可 第39章 自相殘殺計劃通

《穿書后男主們都非我不可》 第39章 自相殘殺計劃通

陸茴背對著言昭, 沒有這個榮幸欣賞別人口中言昭心碎的神也沒準備回頭。

岑越澤冷冷森森的眼神多瞥了幾眼后的男人,怎麼說才好呢?岑某人確實長了見識, 這幾個男人頭頂都綠什麼樣子了, 還對掏心掏肺不離不棄,為要死要活。

追人都追到現場, 也真夠丟人現眼。

岑越澤看他十分的礙眼, 沒由來的厭惡這個長相出不知姓名的長發男人。

陸茴懟完人可開心了, 轉上樓回自己的房間洗澡。

言昭腳步緩慢從走出來, 抬起雪白的臉。岑越澤已經是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了, 但單從外貌來說, 言昭比他還要漂亮,整張臉挑不出一有瑕疵的地方。

岑越澤著兜, 冷嘲熱諷,“你這綠帽子戴的還開心啊。”

言昭蹙眉, 尚且不知“綠帽子”這個詞的真正含義,他只是到了一種威脅, 他會想要殺了所有出現在陸茴邊的男人, 尤其是走得近的。

“你是?”言昭問。

岑越澤笑了笑,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他的桃花眼瞇了起來,“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上趕著來當狗。”

言昭反這個男人,到不是因為他狂妄自傲目中無人的態度,而是陸茴竟然能和他說那麼多句話,你來我往的攻擊,也比波瀾不興的忽視要好。

言昭垂著冷眼,“無可奉告。”

岑越澤這人熱衷犯賤, 也喜歡氣人,他和眼前這個長發男人雖然無冤無仇,但誰讓他見著這人就不舒坦,這就一定要報復回去,給他添點堵。

岑越澤語氣著不知真心的惋惜,“可惜,再怎麼搖尾,人家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

Advertisement

言昭鮮怒,面上還是波瀾不驚。

岑越澤懟了人就高興了。這男人長得也不像是個渣男,至于之前到底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缺德事,他也不清楚。不過有件事他是知道的,渣男回頭的真心,比草還賤。

岑越澤覺得自己是個大好人,得好好去提點陸茴一番,免得被男人一時的悔改,被迷得不知轉向。

他上樓,敲了的臥室門。

陸茴剛從浴室里出來,頭發還是漉漉的沒干,隔著門問:“誰?”

岑越澤靠著門,“我。”

陸茴開了條隙,一臉防備不讓他進來的模樣。岑越澤看見這幅防賊的樣子就想笑,“我沒打算進去。”

陸茴問:“找我有事嗎?”

岑越澤挑眉:“沒事。”

陸茴想都不想要關門,岑越澤腳上的皮鞋卡在門之間,“但有話要說。”

陸茴關不上門,“您不是來看您親的大侄子的嗎?”

哪有那麼多廢話要在面前說啊啊啊。

岑越澤愣了愣,仿佛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我屋及烏。”

岑越澤將上掃了一遍,以前怎麼沒發現,材真是不錯,細腰長,凹凸有致,確實……有些勾人的資本。

嚨干咳了兩聲,僵的把目移了移,他說:“渣男是永遠都不會悔改的,你原諒一次,沒過兩天,他就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再犯。”

道理陸茴都懂,但屬實沒有不明白岑越澤怎麼忽然跑來和說心靈湯。

“我知道。”

“你真知道?”

誠誠懇懇的點頭,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合理質疑:“你懂的這麼多,難不你被男人渣過啊?”

岑越澤腦殼疼,“滾。”

“你怎麼還生氣了呢?想起傷心事了?”

Advertisement

“好,還是我滾。”

岑越澤在陸茴跟前不知道吃了多次癟,每次被氣到腦子疼的時候都在心里暗暗發誓,以后再跟廢話兩句就是狗。但次次都要忍不住犯賤。

岑越澤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被他忘到腦后的小侄子,導演組的人終于等到他下樓,心里得慌,岑先生到底是借口來看陸茴,還是來看他的侄兒?這個疑問,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

“岑先生,孩子們都在后院玩游戲,我先帶您過去。”

“沒打架?”岑越澤問。

工作人員嘿的笑起來,“這次真沒有,小朋友這兩天特別乖。”

之前岑家的小祖宗經常和別的小朋友起沖突,唯我獨尊草天日地,讓人頭疼。這次見了陸茴就跟老鼠見了貓,不敢說格變得有多好,但總算沒之前那麼無理取鬧。

岑越澤喲了一聲,嘖嘖稱奇,什麼時候岑寶兒都和乖這個字沾邊了?

“我去看看那個兔崽子。”

岑寶兒老遠就瞧見了自己的小叔叔。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他立刻拋棄了圍著他轉的小伙伴,撒開小短朝他叔叔飛奔而去,撲在小叔叔的上,抱不放,哭天喊地嗚嗚喚,“小叔叔,你終于來救寶兒了嗎?”

岑越澤揪著他的后頸把人撈起來,“這就哭了?真出息。”

岑寶兒的眼淚一大半都是假的,著小叔叔的脖子,“寶兒好苦啊嗚嗚嗚,每天都著肚子,我都被瘦了。”

岑越澤輕笑,“還有呢?”

岑寶兒把小叔叔當救星,大吐苦水,“我還被打了,被人待,吃不飽睡不好,就是可憐的小白菜。”

“誰打你了?”岑越澤明知故問。

岑寶兒本來想在小叔面前狠狠告狀,但現在又有點說不出口,那個人也沒有之前那麼討厭了。

Advertisement

“反正就是被打了。”岑寶兒努力眼淚,“可丟人了。”

岑越澤逗他說:“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帶你離開這個火坑。”

岑寶兒止住哭聲,連眼淚都忘記繼續往下流,他用袖子笨拙眼角,支支吾吾:“那...那我...我也沒有這麼脆弱。”

岑越澤有些吃驚,天上下紅雨,岑寶兒竟然也有舍不得離開的這一天。

“真的不走嗎?”

“我還可以再忍忍。”

岑寶兒現在已經不會想念家里保姆做的飯了,沒有陸茴做的一半好吃。回家也沒人會陪他睡覺覺了。

他抱著小叔的脖子,“我又了。”

岑越澤拍拍他的后腦勺,“回去給你泡面吃。”

“我不吃泡面這種垃圾食品。”

“那就著。”

岑寶兒委屈嗚咽兩聲,楚楚可憐的表令人為之容。

岑越澤冷笑,“對著我哭有什麼用?你小叔我看著像會做飯的人。”

岑寶兒撇,“不要你,要陸姐姐。”

岑越澤說:“人家也要休息,不是專門給你做飯的。”

岑寶兒蔫了,“哦。”

岑越澤抱著孩子往屋子里回。客廳的錄制氛圍算不上好。

陸茴下樓后就被言昭堵住了路,這麼多鏡頭對著拍,不方便和他撕破臉,能避就避。

然而言昭卻是個不要臉皮的男人。他上這個節目不是來當旁觀者的,忍的足夠,一朝發。

陸茴低聲在他耳邊說:“你別發瘋。”

言昭也不喜歡被這麼多雙目注視著,等到其他人去拍外景,他把陸茴懟到角落里,“什麼綠帽子?”

陸茴沒好氣:“你自己去查。”

這個問題對言昭來說不重要,他將的手腕抵在墻壁上,,他眼睛里的又沉又暗,“你和剛才那個男人又是什麼關系?”

Advertisement

他的眼神還是那麼固執,“我們是結下婚約的夫妻。”

這種臺詞,陸茴聽倦了。

陸茴沉思過后,忽然想起來言昭這個人有個很封建的癖好,他潔癖重,被別人過的人,是一眼都不想多看的。

他可以變心,他可以殺妻。但是他的未婚妻必須是完璧之,不得和別的男人有不清白的關系。

陸茴毫不猶豫把岑越澤當人,深深呼吸,又長吐出一口氣,“我和他睡過了。”

陸茴口吻隨意,“除你之外,我還談了好幾個男朋友,該做的都做過,我早就不是你以為的那個純潔無瑕又單純的師妹。”

火氣冒至他的頭頂,言昭也分不清自己現在是憤怒的多,還是想殺人的多。

他沉默了很久,才緩過可怕的緒,將的手腕掐的青紫。

陸茴忍著疼,“你追過來不就是想讓我原諒你殺了我這件事嗎?”

很灑地說:“現在我原諒你了,就當都是上輩子的事。你也不要鉆牛角尖,我們都朝前看。”

言昭用力的下

陸茴覺他快要低頭親下來了,張了張紅,“你可以變心上從,我也可以喜歡別的男人,這很正常。”

言昭低頭想堵住,陸茴掙扎躲避,角被他咬出傷口。

陸茴一掌打偏了他的臉,眼神冷冷的,“別我,我說過嫌你臟。”

言昭臉上是疼的,心中卻是茫然。修道百余年,這是不近的他第一次嘗到人的味道,原來是香的、甜的、的。

言昭角被打出來的跡,聲音低啞,“我沒過別人,我不臟。”

一個言昭就夠陸茴頭疼好久,想到還有謝燃和余滿東那兩個難纏的厲鬼,的腦子真是要炸。

“多得是要排隊要娶我的男人,你先打贏他們再說吧。”

讓他們自相殘殺,計劃通。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