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更奇怪了。顧沉舟想到。
也許這個時候停下來會更好。他的思考就跟作一樣,始終不不慢。
但也許,可是試試再繼續往下?
顧沉舟的作直接反應出了他的想法。咬過結之后,一連串的輕吻就從賀海樓的嚨部位一直延續到膛正中央。
只是最簡單地劃過,賀海樓就有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沖了,但他的手臂剛剛抬起,就被顧沉舟的手猛地了下去。
這一下有點重,賀海樓剛剛咝了一聲,就看見輕吻他膛的顧沉舟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抓起他的手臂,扭過頭用輕了一下。
!
賀海樓在心里無意識地罵了一聲,覺得整個都哆嗦了一下,本來就在軀里熊熊燃燒的似乎卷起了一個大漩渦,要把他整個人都淹沒進去——
顧沉舟并沒有把這個小小的安放在心里,但他很輕易地覺到了賀海樓上突然躥起的熱度,還有那突然在耳邊響起的,沉悶而有些低啞的息聲。
他的手掌在賀海樓的膛上停留片刻,又開始移,一點一點地,沿著的每一道紋理,每一點起伏,一直到對方前的深凸起位置。
“嗯——”賀海樓似乎不滿,又似乎滿足地發出了一個音節。
顧沉舟側起手指,用指甲在上面輕輕一劃,那一點深就立刻敏地站了起來。他順勢捻住,先是輕輕地著,然后逐步加重力道,也覺著食指與拇指間的東西慢慢在他作下抖發,也逐漸加深,就像一顆果子從青到的過程——
賀海樓幾乎忍不住了。他暴躁地說了一個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句子,一拉顧沉舟有一搭沒一搭他腰部肩背的另一只手,直往下。
隔著一層并不薄的,顧沉舟也能覺到對方的敏位置在發燙。
他手腕一轉,輕巧地掙開了賀海樓的束縛,又在對方開口之前,迅速解開對方子的扣子和拉鏈,探進去直接握住早就立起來,將子繃得的熱源。
冰涼的手與灼熱的肢一接,剛剛得到一點放松的熱源就在他掌心里迅速跳了幾下,同一時間,賀海樓長長的氣聲也在顧沉舟耳邊響起。
一個小小的壞心眼絕地從顧沉舟的腦海里冒出來,他稍稍的、有一點點重地握了一下賀海樓的寶貝。
躺在地上的人就像任何一個有尾并且尾被人重重踩下去的那樣,無意識地尖了一聲并且整個都用力地彈跳了一下!
顧沉舟連忙撤出一只手,扶住賀海樓的肩膀,并且接連在對方的額角上親了好幾下作為安。
“……!”賀海樓重重地罵了一句,卻又立刻因為顧沉舟適時的按而呼吸沉重。
顧沉舟看著賀海樓:男人重新放松,平躺在地上,臉上的表介于滿足與不滿足之間,不時變換著,上的襯敞開,是小麥的,非常勻稱,剛剛被他玩弄過的地方還立在空氣中,跟之前相比,似乎又有所變化了……
或許真的是被惡魔蠱了。
但并不是不可以理解。顧沉舟這樣想道,賀海樓之前為什麼死活要追著他……下一個跟自己一樣份一樣能力的男人,讓他在自己下面出各種各樣平常無法看見的表,卻是有一種……
讓人上癮的覺。
顧沉舟頓了一下,直起子又重新彎下去,出舌頭在手中肢的尖端輕輕掃過……
味道有些奇怪。
顧沉舟剛剛這樣想著,就看見賀海樓整個人都用力地哆嗦了一下,白濁的自高高立的部分出來——
顧沉舟手腕一抬,擋住了大多數的,卻還是被其中的一兩滴漸到臉上。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抬頭一看,就和賀海樓閃閃發亮的黑眼睛對了個正著。
賀海樓幾乎本能地沖顧沉舟出一個笑容,然后微微朝對方傾……
顧沉舟覺得這樣的表很有趣,可是他還是直接抬起手臂,用手背去臉上的。
閃閃發亮的黑眼睛立刻黯淡下去,賀海樓十分不滿足地“嘖”了一聲,卻沒有停止自己的作,繼續之前的計劃,湊到顧沉舟臉上,用舌頭過對方被漸到的位置。
顧沉舟再次抬手了臉,他從地上站起來,并退后兩步,一邊平息的沖,一邊問:“為了把我弄下來,你特意找了這個有灌叢掩蓋的土坡?”
下來了這麼久,顧沉舟把周圍都辨認清楚了——其實并不是哪個地方,這里其實就是上一次他來過的、賀海樓的小屋上方,那一次的泥石流垮了小屋,這個土坡就是那時候形的。
賀海樓懶懶地抬了一下眼,看著顧沉舟的作,并沒有說什麼。高的余韻還殘留在他上,他一邊著,一邊將慢慢放松,從到神經,從手臂到手指,而從腳底升起的麻的覺又逆向而行,隨著他全的放松,輕而易舉地占據所有領地。
“我可不止找了這個地方,還特意挪了一片灌木過來蓋著土坡的邊沿呢,為了把你推下來,我整整干了一個下午的苦力活,這還真不容易。”賀海樓又倒回了地面,一邊休息一邊慢吞吞地說。
“特意挑這個地方?”顧沉舟說。
“這個地方怎麼了?”賀海樓漫不經心地說。
“之前壇子里的骨頭到底是誰的?”顧沉舟閑聊問。
“我媽的啊。”
“賀芝庭士的是運回京城才火化的。”顧沉舟說。
賀海樓一挑眉,跟著又笑道:“你還真去打聽啊……誰知道那些骨頭是誰的呢,反正我是不知道。”他應付著顧沉舟的問題,又了因為舒適而有些遲緩的的思維,在心里想道:還是沒有直接做完啊。賀海樓不無憾。
從下午見劉云輝開始,他就一直在試圖挑起顧沉舟的怒氣了,再后來又是被他設計摔下土坡,又是被他按在地上強吻撕咬,可以說是對方最憤怒最不理智的時候了。
可惜就算在這個時候,他說好說歹,也沒能完全剝去顧沉舟堅的外殼。
顧沉舟不是泥塑的人偶。
可實在太過冷靜了。
天空的已經變得黯淡。
事做完了,話也說完了,顧沉舟又看著自己和躺在地上的賀海樓:兩個人的服都是敞著的,膛上都殘留著各種痕跡,而服子上,都沾滿了灰黃的泥土,頭發里全是灰塵,還有小石頭躥到袖子里……
賀海樓這個瘋子。顧沉舟想道,他居然也跟著發瘋了……
最開頭時候,肩膀被咬出的傷口還在一一地疼痛著。顧沉舟抬手按了按,又隔著服挲了片刻。
要玩就玩吧。
當然,不是按照現在這個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