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沉舟不至于把這句話理解錯,但是……賀海樓說這話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他想借此藏什麼?
——或者對方是真的有這樣的心思?
顧沉舟想到這里,又在心里微微搖頭:同一個圈子里的,要權勢有權勢要金錢有金錢,什麼樣漂亮乖巧的人男人搞不到手?何苦非得著他?——他知道自己,吸引力當然不會沒有,還很高,外頭多的是人想要當哪怕是他的人。但這樣的吸引力也是有分別的,對圈子外的來說,他當然是一塊人的大蛋糕誰都想要吃上一口。可到圈子里,別說大家地位相近相等,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距離也限制了搞的可能。麻煩不說后癥還多,賀海樓說想做一場,用腦子想想就知道多半是玩笑,如果只是上床,找誰不能上?如果是玩真的,難道他還可能去跟賀海樓?或者是賀海樓跟他……
顧沉舟心道這得有多傻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這又不是小說,什麼人傾城紅禍國,如果跟未來紙醉金迷的生活或者位高權重的前途一比,吸引力就難免要大大降低。
相反,一旦你有權有勢了,那些漂亮的、合口味的、熨帖的男,自然會如同雪山上的雪球一般滾滾而來。
何況就他跟賀海樓兩個,這跟人和紅的距離也未免太遙遠一些了。
顧沉舟心念幾轉,眉梢輕輕一挑:“賀喝醉了吧?”他的口吻頗為肯定,不管賀海樓半真半假也好,似假還真也好,他都沒什麼興趣陪賀海樓玩這種格局小又低俗的曖昧。
賀海樓靠著顧沉舟的低笑了兩聲,然后他站直子,步伐輕微踉蹌地走進船艙:“顧真是一點玩笑也開不起——”
大概真的喝多了。顧沉舟隨意看了一眼河中還在繼續的表演,就隨之走進船艙。
船艙,賀海樓已經先一步懶洋洋靠在黑的沙發上,舉著酒瓶給自己倒酒了。看見顧沉舟進來,他微一眼,舉舉手中的杯子:“干一杯,顧。”
顧沉舟坐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對方輕輕一。
清脆的玻璃聲中,兩人干脆地將杯中的一飲而盡。
賀海樓呼出一口酒氣,又去拿同茶幾上的酒瓶,給自己和顧沉舟倒酒。
“顧,再來一杯。”他帶著輕佻的笑意說,“之前還沒有恭喜過,這一杯就慶祝顧心想事還不臟了手。”
這當然是在說前幾天鄭君達的事。
顧沉舟淡淡一笑,端起酒杯卻只放在邊沾了一口:“我心想事了什麼?”
賀海樓見顧沉舟十分警惕,只呵呵一笑,跳過這個話題,隨便說著其他的事。幾句話下來,一瓶酒幾乎有三分之二進了賀海樓的肚子,等他喝完了自己杯中的最后一口,他站起走向冰柜,去拿擺在柜子里的另一瓶有些年份的洋酒。
顧沉舟乘著這個時間抬手了額角,他覺得有些疲憊,還有些暈眩,就像酒喝多了要醉了一樣。
賀海樓很快走了回來,拿著開了瓶塞的酒瓶要給顧沉舟繼續倒酒。
顧沉舟抬手阻止:“行了,今天差不都了,我先走了。”
賀海樓聞言,爽快地收回手說:“行,下次再邀顧出來玩。”
顧沉舟嗯了一聲,按了沙發一把撐起子,向樓下走去,他的步伐微微有些打晃,神也顯得倦怠,在離開沙發時還撞到了桌子角。
賀海樓走到顧沉舟旁一把扶住對方:“顧沒事吧?”
顧沉舟作遲緩地看了賀海樓一眼,手臂掙了一下,卻沒能掙,他又慢慢地向前走了兩步,突然朝前一頭栽下!
賀海樓眼明手快地扶住對方的胳膊,他提高聲音說:“顧?顧?顧沉舟?”
顧沉舟還沒有閉上眼。他的膛突然開始急劇起伏,目卻恍恍惚惚,他用力想著要甩甩腦袋,通過神經反饋到肢卻只是細微的、甚至看不見頭發飄的搖頭。
“你……”他含混地說了一個字,就忽地停頓下來,好像整個人都怔了一下,接著眼皮就往下掉,支撐的最后一力道也開始消散。
“顧,你醉了。”賀海樓閑適地說道,極為嫻地將抓住顧沉舟手臂的手改撐到對方的腋下,他笑看著眼睛都閉起來,神卻還顯得有些掙扎地顧沉舟一眼,扶著人就朝直接通往艙底的樓梯走去。
一艘小艇早就靜靜停放在游的尾部。
賀海樓半摟半抱地把把人弄上了小艇,對著小艇駕駛員說了一聲上岸,就乘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表演的時候,悄悄回到岸上,并把顧沉舟弄到了自己的車上。
由于早前的封鎖通道,這時周圍安安靜靜地,一個人也沒有。
賀海樓坐到駕駛座上,開車朝自己在京城中的那間特殊臥室駛去,走到半途的時候,他不忘打個電話跟還在游上的公子哥代一聲,說他和顧沉舟有事先走了,同時順勢向車子里的后視鏡看了一眼。
平躺在后座的人安安靜靜地側睡著,眉頭還皺在一起,但一指頭的靜也沒有。
賀海樓收回目,繼續朝自己的目的地開去。
時間已經臨近午夜十二點。
賀海樓將車開進小區車庫,扶著顧沉舟出來向電梯走去的時候,不太湊巧地到了同樣在外頭呆到半夜才回家的住戶。
那位住戶是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對顧沉舟整個人都靠在賀海樓上顯然有些好奇,不由多看了幾眼。
賀海樓冷淡地掃了對方一眼,一句話沒說,就讓對方忙不迭地收回視線。他抬手按下電梯的按鈕,叮地一聲,電梯門開,賀海樓撐著顧沉舟走進去,不管同樣要上電梯的中年男人,直接按下樓層鍵和關門鍵,同時對著電梯部的能倒映出景象的金屬材料出了一個笑容。
幾乎同時,金屬材料上的人影也回給他一個笑容。
他們都非常滿意。
這是同樣的笑容。
興又恣意,狂妄而扭曲。
這間顧沉舟曾經來過一次的幾乎等同于SM調教室的套房和之前并沒有太大的區別。
如果真要說,就是這間全部打通的房間擁有了更多更細致的調教工,比如花樣百出的鞭子,各種尺寸的,以及其他一些諸如跳蛋蠟燭繩索的東西。
厚厚的地毯隔絕大多數聲音。將人帶進屋里之后,賀海樓的作就沒有那麼溫了,他直接拖著顧沉舟走過半個房間,將人丟到床鋪上,自己則站在床邊深吸了兩口氣抑制住馬上撲上去的沖,繞過深紅的床鋪,從旁邊的墻壁上取下一只滿是銀白細鱗片、像蛇的皮那樣的鞭子——就是顧沉舟曾經拿在手上的那一支——丟到床頭,又彎腰從地上揀起一圈專門用來玩束縛的黑繩索同樣丟上床,最后再走到吧臺邊鼓搗地點起了一只味道特別馥郁香甜的香,這才回來到床鋪前,猛一下朝床上的人去!
早就立起部位恰好抵住對方的雙,手掌分開住對方的手腕,同時落到對方的角——賀海樓低低地笑起來,或許是因為過于抑的關系,他的聲音都有了明顯的音:“顧,別裝了,你還能被一杯摻了安眠藥的酒迷倒?……”
……
顧沉舟確實沒有被迷倒。那杯酒一嘗到里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就算沒有不對,他難道還能對賀海樓推心置腹,將一杯沒有放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酒端起來就全部喝掉了?
那杯酒他并沒有真正喝下去。
但是他確實想知道,賀海樓今天晚上弄出這些東西,究竟是想做些什麼——這樣既不蔽又不致的布置下,如果他今天晚上出了什麼事,別說是刑偵人員,哪怕是跟他們一起上船的那些三代,只要肯稍微想想,都能推出個七七八八。
賀海樓這樣做的意義在哪里,目的在哪里?——賀家這樣做的意義在哪里,目的,又在哪里。
換屆之間,鄭君達的事就是賀家做的第一步。
那接下來?賀家會再做出什麼?從賀到顧衛到陳溫,再到更高的沈和邱。
這些人在換屆中,站的是什麼立場,代表的又是什麼勢力?
顧沉舟將計就計,索直接裝作著了道,跟賀海樓一起下船離開,又坐車來到這里。
從水路到陸路,在傳耳朵里高高低低不同的聲音中,他想過了栽贓陷害綁架脅迫。
等被人扛起來明顯聽到電梯聲睡到床上時,他甚至連對方找個人來跟他睡一張床上然后拍照說他強對方都想到了。
他就是沒有想到,直接撲上來的居然是賀海樓……
居然是賀海樓,是賀海樓,賀海樓……
顧沉舟陷深深的震驚,沒等他從極度驚愕中回過神來,他又同時覺到了抵在大位置的凸起和旁邊的漉……
我……
我……
我?!
我!!!!!——
從出生到現在的二十三年間,顧沉舟從沒有覺到這樣的心肝脾肺腎一起燃燒起來的覺,這一剎那,在膛里所有扭曲咆哮的一個瞬間,他幾乎咬碎一口牙齒地睜開眼睛,右腕一提一,已經自對方的束縛中掙,握拳抬手,狠狠朝賀海樓臉上砸去!
作者有話要說:
顧以為賀在下一盤很大的棋,結果賀只是蟲上腦……
關于前面那一章,有些姑娘有疑,其實賀本不是在刷顧的好度,這是沒用的天,而且賀也不想刷,他就是想把顧直接給搞到手,能和就和不能和強也OK咳咳好像真的太重口了……
所以賀渣是需要付出代價滴~當然同樣端了十五萬字的顧大終于端不起來了XD正臉,賀渣我看好你!
來個好基友寫的小劇場,萌死了>
據說多年后賀渣了賀忠犬:
顧:= =你誰啊
苦的賀:QAQ坑爹呢,難道還再攻略一次?
顧:= =你要抖就抖啊,這麼著干啥呢- -
賀:忍!!!忍!!!我是忠犬!!!
顧:……
賀:QAQ
顧:你還是抖吧……
賀:真的麼!
顧:……嗯…
賀:抖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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