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哈,又稱沙蟹,以五張牌的排列組合決定輸贏。
孫沛明隨便點出來發牌的人做陳浩,今年剛剛十六,一手撲克玩得架勢十足,在孫沛明剛剛落下話的時候就拿套新的撲克牌徹底洗開,分發底牌。
衛祥錦手了一下:“既然要玩,有些事還是先說清楚的好。”他看著孫沛明,又掃一眼坐在旁邊的顧沉舟,見對方十指叉撐在桌子上沒什麼表,就繼續往下,“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就按老規矩來彩頭?”
孫沛明不意外這件事被提起,就是沒想到提的人會是衛祥錦。他悠閑地掏出煙點上,心想衛三也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明明家世前途比誰都不差,就是死了心的跟顧沉舟湊做堆,活像保鏢似的:“老規矩可不,衛說的是哪一個?”
“還能是哪一個?”顧沉舟忽而笑起來,“孫的忘大的啊,我都坐這里了,還有哪一個規矩?”
孫沛明夾煙的手停了一下。還有顧沉舟。從進來到現在,他始終看不太清顧沉舟的想法:要說針對,他不會有機會進來;要說不針對,一些話里又帶著刺……他很快展笑道:“是我的錯,自罰一杯。”他端起桌旁的酒一口干了,而后說:“就照顧的習慣,十全十吧。”
“什麼做十全十?”桌上的三個人份對等,所以同坐一張桌子賭牌,其他上不了桌的也不可能全部干看著。中間那張桌子的對話剛一落下,就有占據窗戶那塊好位置的人悄悄咬耳朵了。
“開局一萬,末局十萬。”這就跟顧沉舟剛才說的那樣,圈子里混的人都明白,立刻就有人給發問的掃盲來了。
“定死的?”那人問。
回答的倒是笑了:“顧接乘十的倍數。”
這下就有人咋舌了,這幾年錢是貶值,但就是再貶值也沒貶值到這個地步。
其他人對這個話題不太興趣,說沒兩句就有人接過話頭:“衛平常可沒這個喜好啊,今兒怎麼跟著一擲千金了?”
主觀的問題可沒誰能科普,旁邊打牌的慢吞吞笑道:“誰知道呢?也許衛今天心好?”
“孫要不來保準衛心更好。”另一個接上話說。
“這兩天可以多在衛前晃晃,衛這好心得持續好一段時間呢。”牌局里的第三個人接話。
“得了,我覺得這兩天才湊不上去呢。”最先說話的人下,牌一看,咧說,“嘿,輸了!”
旁邊的人瞟一眼:“真臭。你還真是一點都不會玩牌。”
輸的人撇撇:“晚上上刀塔你!”
一點都不會玩牌的人在這屋子里其實不算,包括正坐在桌上和人玩梭哈的衛祥錦。
就跟旁邊那些人私下八卦的一樣,一來因為家教,二來也不太興趣,衛祥錦很這些,能明白規則還是因為顧沉舟之前邀不到人的時候會找他來湊個數,要說水準,那是真心沒有多。這次之所以會上來,一部分原因是實在看孫沛明不順眼,另一部分原因是想知道顧沉舟到底準備干什麼。就他所知,顧沉舟雖然牌技不錯,但更喜歡橋牌,玩梭哈……應該沒有到穩孫沛明的地步。
開局的幾場牌都顯得溫吞。
孫沛明也好,顧沉舟也好,沒有誰表現出殺氣騰騰的樣子,到第三第四時就棄牌了。
衛祥錦自知水平有限,坐上來就有準備輸個幾百萬了,所以玩得非常放松,對自己的牌本沒多注意,神大半放在顧沉舟和孫沛明上。這樣有輸有贏的幾局下來,他發現了一個規律:如果顧沉舟的牌不如孫沛明,那最后十有八九是孫沛明贏;如果顧沉舟的牌贏了孫沛明,只要自己不先棄牌,最后十有八九是自己贏。
得,特意做局給他贏呢。
衛祥錦小郁悶了一下也就看開了,又一結束后就丟開手中的牌:“我玩這個不行,你們兩個繼續吧。”
“衛這不是過謙了嗎?”孫沛明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同時掃一眼對方桌前的籌碼。這讓衛祥錦忍不住瞪了顧沉舟一眼。
“運去金鐵,時來鐵似金。衛今晚運氣好,孫說呢?”顧沉舟面不改,慢悠悠回答。
“顧這話在理。”孫沛明見好就收,也跟著打了個哈哈。他雖然針對顧沉舟,卻一點不想跟衛祥錦對上,只是擋不住他每次一針對顧沉舟,顧沉舟還沒反應,衛三就跟護食的狼犬一樣先跳出來盯住他了,“顧,我們繼續?”
顧沉舟微微點頭。
雖說不玩了,衛祥錦也沒下桌,就坐在原來的位置看接下去的牌局。
接下去的牌局速度明顯變快了。顧沉舟本沒有翻過一次暗牌,有時候甚至在第一時就直接棄牌,從牌局上看,孫沛明贏得多些;但要真算籌碼,輸贏二十多局的兩人其實也就十來萬的差別,按最低一萬的下注額來說,這個數字簡直低得有些不正常了。
又一局結束。
孫沛明連贏第十局,他微微一笑:“十全十,多謝顧給了這個好彩頭。”
顧沉舟轉了轉左腕上的白玉手珠,這串手珠確實有種吸引人的特質,在他做這個作的時候,不止圍在四周關注牌局的人,連坐在對面的孫沛明目也不由自主地跟著了一。他沒有理會周圍人的反應,對臨時客串荷的陳浩說:“繼續。”
又一局開始。
兩張底牌,三張公共牌,顧沉舟和孫沛明不跟注,而是一路往上加注,四下注結束,進行比牌,孫沛明看了一眼底牌,笑著丟出來:“這局牌不行。”
“三條。”顧沉舟跟著翻開底牌,三張Q和兩張單牌。
分牌的陳浩連忙將桌上籌碼算清。一局十八萬!他暗暗嘖了下舌,瞄一眼完全沒當回事的孫沛明和顧沉舟,繼續發牌。
二對,三條,順子,同花,甚至一手散牌,接下去的幾局,不管顧沉舟抓到一手什麼樣的牌,孫沛明總是要差上一些。五局過后,孫沛明喝了一杯酒,人坐正一些,對陳浩擺擺手:“繼續。”
顧沉舟依舊轉著左腕的手珠,惹得孫沛明特意看了一眼。
再一次五局結束。
連輸十局!
孫沛明沉得住,但臉到底不如一開始好看。
坐在旁邊看著,始終沒有言語的眾人這一回也開始低聲談了。
“今晚這風邪乎了。”
“你說會有什麼結果?現在上下也差不多百萬了吧。”
“誰知道,繼續看著吧,這幾個主兒都不差這點錢。”
十五局。
二十局。
二十五局。
孫沛明牌的手都有點抖了——被氣的!從出來玩到現在,他還沒有輸這樣過!運氣?什麼樣的運氣能讓他連輸二十五局?牌技?就算他去國外和那些賭神玩也沒被玩這樣!
做局讓他鉆呢。孫沛明幾乎氣笑了,他不差這點錢,但吞不下這口氣!
又一局結束,孫沛明丟出一手散牌,陳浩正要重新洗牌發牌,孫沛明就出聲說:“等等。”他從煙盒中掏出煙點上,“本來只打算玩幾局,現在時間拖得太長了,老讓小陳發也不太好,就換個專業的吧。”
這話說得好聽,但結合剛才的牌局,誰不知道孫沛明的意思?
能走進這個圈子的,就算是被人帶進來,家里也最有一個正部級的老爸,說不好聽點,大家都是二代,平常都是被人捧的主,誰沒點脾氣?拿著牌的陳浩臉當場就不好看了,將牌一丟說:“不好意思衛,是我不會發牌。”
“不是發得很好嗎?”衛祥錦現在心非常好,“幸苦了,旁邊休息一會吧。”
陳浩勉強笑笑,心里頭實在不太得勁,憑他老爸的職位,他要是真跟到地方去,不好不歹也能被尊稱一聲‘第一公子’。跟京城里這幾個太子是不能比,平常雖然也往他們邊湊湊,但怎麼也不至于混到要給誰當槍使的地步吧?現在孫沛明到底把他看什麼了?人真正的太子就坐在旁邊,也沒他這麼狂!這麼一想,他看孫沛明的目就不是特別友善了。
“接下去呢?孫是不是要換個位置再換張桌子?”衛祥錦扯開角,難得給了孫沛明一個笑臉。
“衛這個提議還真不錯。”孫沛明也笑,然后他對一直坐在自己旁、沒什麼存在的中年男人說,“出去找個荷,再讓他們換張桌子進來。”
這事發展的……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些什麼。
孫沛明也沒有去看周圍人的神,他是下了狠心,怎麼也不信自己今天輸到這個地步是因為牌技和運氣。
能做好京城中二代的生意,國天香里的服務和背景必然是頂尖的。不過十五分鐘,一張新的桌子就抬了進來,跟著進來的還有一個戴白手套的荷,他對眾人微微一鞠躬,就開始分牌。
孫沛明看了跟在后面進來的中年男人一眼,見對方沖自己微微搖頭,才穩坐著看荷發牌。
第一下注,孫沛明押上十萬。
顧沉舟跟。
荷正要發第三張翻牌,卻被孫沛明抬手制止了。他看著顧沉舟戴在左手腕,時不時轉兩下的白玉手珠,若有所指地說:“顧看起來很喜歡這串珠子啊,不知有什麼名堂沒有?”
“你說這個?”顧沉舟轉手珠的作停下來。接著他哂笑一聲,下手珠拋到牌桌中央,“加注。”
妻爲上,社稷次之,夫爲輕.戎馬一生,戰功赫赫,最終落得鳥盡弓藏;寵妾滅妻,枉爲良人,最後對他不離不棄的,只有這個冷落了十幾年的男妻……重生一次,景韶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過……當抱著枕頭站在房門外望天的時候,景韶握拳,本王一定要重振夫綱!於是拍門道:"君清,我知道錯了,讓我進去吧!"
全球大型高危險性統一考試,簡稱全球高考。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考制一月一改革,偶爾隨機。 梗概:兩位大佬對著騷。 1v1,HE,通篇鬼扯。 因為一個小意外,游惑被拉進一場奇怪的考試中。 暴風雪中的獵人小屋考物理、四面環墳的山中野村考外語、茫茫大海上的礁石荒島考歷史。 一個場景代表一門科目,徒手考試,真身刷題,及格活命。 主角游惑三進三出監考處,因此跟001號監考官秦究結下樑子。 針鋒相對之下,他發現自己似乎早就認識秦究,而考試背後也藏有秘密……
顧晏寒有著嚴重的信息素失調,性格暴戾無法平息, 顧家耗費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只為給唯一的繼承人找到信息素可吻合對象 想要成為天命之o的omega簡直不要太多。 蘇餘參加顧家宴會時,出於禮節也接受了顧家的檢測, 全城的o都要被測遍了,多他一個也不多。 結果,他就是那個天命之O。 聽說患有信息素失調的alpha無法避免暴力傾向, 而顧晏寒這種頂級alpha,侵略性和霸道是早已刻在基因裡的。 蘇餘感覺不太妙。 果然,第二天顧家聞風而動,迫不及待前來聯姻,生怕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