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過招，飛花片葉皆可傷人。作為一個被無辜卷這場風波的路人，楚九歌覺得自己真的悲劇的……

聽到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和不斷飛落的樹葉與樹枝，楚九歌真的很想悄悄地離開，或者繼續藏到水里去，假裝一切都不曾發生，但是……

不行！

這兩人的氣場籠罩了全場，稍有作就會被這兩人發現，指不定這兩人一個喪心病狂就把給殺了。就算老因為認識，會放一馬，另一個人也不會。

夜晚微涼，泡在冷水里不停的還好，全站在冷水里不能，那種覺……不是酸爽能形容的。

風吹來，楚九歌凍得直哆嗦，偏偏這兩人一直沒有大作，只不斷地試探來試探去

這兩人，到底要試探到什麼時候？

楚九歌雙手抱住自己，看著不遠的岸邊，心里只直嘆氣。什麼咫尺天涯，這就是了，明明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偏偏走不過去……

又站了片刻，楚九歌實在撐不住了，咬牙道：“兩位……”

就在此時，試探的兩人了，或者說老的位置暴了。

“嗖……”北王肩膀上的熬鷹如同黑流，猛地撲向樹林深，一陣撲騰聲后，就見坐在椅上的老出現了。

老后站了一個高八尺的大漢，這大漢推著老走出來，卻連一點聲響也沒有發出，至楚九歌就沒有聽到。

“江山代有人才有，沒想到皇上邊，竟有你這樣的人。”老仍舊在暗，沒有將自己的臉暴出來。

“我不是皇上的人。”北王坐在馬背上，視線卻落在河中央的楚九歌上。

他看到那個人，像只小老鼠一樣，一點一點往岸邊走，聲響很小，作很輕，好像這樣做，旁人就不會發現一樣，真的是……很天真。

“哦？不是皇上的人，還有誰想殺我這個老東西。”老并不相信北王，嘲諷的道。

“我要沒有記錯，你今年……三十六。”先前他只知道這個村子里有個高手，見到了人，過了招才知道，這人就是當年聲名遠播的平王殿下。

平，平四方，定九州。這就是當年的平王，當今圣上的皇長子，征戰四方，從無敗績，據說十年前已戰死。為此，皇上還整整半個月沒有上早朝，沒有在人前面。

現在看來，這事著蹊蹺。

三十六？

離岸邊只有三步距離的楚九歌，聽到這話頓時停了下來，瞪大眼睛看著不遠的老。

白天見過老，不說從外形看，單從一個醫者的角度去看，老至也有六十了，骨骼都在衰退狀態，這人怎麼可能只有三十六歲？

哪怕是在這個時候，三十六也算是壯年，壯年人不可能老那樣。

不，不，不，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居然是一位王爺，這位好漢為什麼要說這麼多，真的一點也不想聽好不好！

“看樣子，你對我很了解。”老的椅緩緩上前，出他那張蒼老的臉。

只看臉，要說他沒有六十以上，都沒有人信。

北王沒有說話，他看著老，藏在黑下的眸子沉靜如水，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曾經是聽著平王的傳奇長大的！

“如此，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老抬了抬手，“施奴，殺了他。”

“咚……”站在老后，如同幽靈的大漢，往前踏了一步，“咚”的一聲，腳步聲如同驚雷，剛踏上岸的楚九歌，甚至覺到了地面在震。

這人，太可怕了！

楚九歌頓時有一種不好的覺，顧不得一，披上干凈的外套，就往村子里走，可剛走一步，就聽到老的聲音，在后響起：“九歌小友，你不能走。”

楚九歌只覺后有一無形的力量拉住了，無法再往前一步。

楚九歌無奈，只得轉，舉手作發誓狀：“老，我保證我什麼也不會說出去！”

“我不信你！”只要第二個人知道了，那就不是。

楚九歌苦笑一聲道：“如果，我能醫你的病呢？”

殺神天狼說的沒有錯，就是一個利用醫活命的小人，今天承認了，誰不想死呢。

“我的病？你能治？怎麼治？”老一臉嘲諷，半點不信。

他這病連巫醫都沒有辦法，這個楚九歌的姑娘，能有什麼能耐？

“你是因外力，才變這個樣子的吧？如果是的話，那就肯定有醫治的辦法，我現在不能，將來也能。老，你可以讓去查一查我，我不是丹醫，我不用丹藥為人治病，與其說我是在為人治病，不如說我是在為人調理。得病就是外部的力量將人的平衡破壞了，我要做的就是將人的調理到平衡的狀態，如此病癥自除。”為了說服老不殺，楚九歌也是拼了。

“平衡？這話到有幾分意思。”老點了點頭，一副贊同的樣子，但就在楚九歌認為，老會放過之際，老話鋒一轉，“但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放過你。”

“啪……”破空聲響起，一枚石子從老手中飛出，直擊楚九歌的眉心。

“我……”楚九歌看到了，也知道要閃開，但的雙腳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完全無法彈。

“蠢人。”北王一回頭，就看到楚九歌傻傻等死的模樣，不由得大怒，“熬鷹！”

一道鷹嘯聲響起，只見先前飛林中的大鷹，“咻”的一聲飛了出來，在那枚石了即將擊中楚九歌的剎那，翅膀一揮，將石子打飛……

“啊呼……”危險解除，楚九歌雙一，就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氣。

剛剛，真以為自己死定了，好在，好在……關鍵時刻，這位大漢救了一命。

這人有仇不一定非報不可，但有恩一定會報，這恩記下來了。

“想救？你還沒有那個能耐。”一擊不中，老又再出一擊，這一次三枚石子齊齊向楚九歌，“我金平要殺的人，至今還沒有失過手。”

“啪啪啪……”石子飛出，快慢不一，熬鷹反應迅速，但它再厲害也是畜生，本把握不住人的心思，它連擊兩下，將兩枚石子拍飛，卻無法擊落最后一枚石子。

最后一枚石子，穿過熬鷹的翅膀隙，直擊楚九歌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