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大人,是不是都想讓己方贏?”
八太子開口詢問。
年現在也在房間裡,他其實頗為驚訝。
進來的時候看到大姐姐拿著木劍在那條龍,慘不忍睹。
敲了好幾下後大姐姐問那條龍失憶了沒有,那條龍回答的是“姐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什麼失憶不失憶的?”,他表示自己一直很正常。
這條龍在裝失憶,年一下就明白了。
他覺得可以的話把木劍借給他,他來敲。
之後他們就聊起了機緣戰。
“其他人比較需要吧,昆侖並不在意。”江瀾坐在一邊說道。
敖龍雨也坐在他邊,木劍還在手中。
他較為關注木劍的向,生怕師姐往自己上。
這龍有時候無知且愚蠢。
剛認識的時候還沒有這麼誇張,或許是那時候著本。
“那無雙拳神在意嗎?”年好奇的問道。
八太子也是好奇,畢竟他們代表的是無雙拳神。
“應該是不在意的,機緣並不是對誰都有效。”江瀾平靜的回答。
八太子跟年明悟了,機緣戰的勝利對無雙拳神來說是沒有效果的。
“不過贏了對參賽的人是有好的,不在意的話便無所謂。”江瀾補充了一句。
年後天對戰天羽族的人,十之八九是有什麼其他變。
他其實較為好奇,最後年真的能夠追求到天羽族紅雅嗎?
種族不同表現的方式不同,的方向也不同。
並不是任何種族都跟人一樣,喜歡便是對對方好。
有些種族喜歡是將其吞噬。
龍族不好說,師姐並未表現的不正常。
但是天羽族...
明顯跟人不同,對方甚至沒有這方面的。
“我差一點就贏了,好可惜。”八太子有些歎息。
輸了終究是輸了,得被年嘲笑不知道多年。
所以他希年第一局也是輸。
這樣誰也嘲笑不了誰。
江瀾又坐了一會,後面就是八太子在跟師姐講一些經歷。
比如教年怎麼追天羽族,教焰惜雲捕獵。
不過一說起教年,年就不服氣。
兩人很快就吵了起來。
最後又讓江瀾分析對錯,對此江瀾一如既往的告知他們,強大一些總是對的。
對於如何追天羽族,他確實不知。
而且他沒有追的經驗,跟師姐其實是因為相久了,互相之間都能付出以及回應。
水到渠。
這種事可遇不可求。
之後江瀾便離開了,他們打算去機緣戰臺看看。
去看看獲勝的人會如何通天界跟幽冥。
頃。
機緣臺附近。
江瀾看到在下方的九支柱有人正盤膝而坐,幽冥氣息在他周圍,仿佛正在往他湧去。
是之前跟八太子手的妖族鵬程。
“幽冥氣息?”敖龍雨好奇的問:
“這樣很危險吧?”
“不會。”江瀾看著對方周的幽冥氣息道:
“他只是轉接,幽冥氣息最後去的地方是十二神位,而且氣息有些不對,跟幽冥口溢出的有一些區別,有道的痕跡。
這等同幫中轉者淬煉,對仙或者金有莫大的好。”
敖龍雨點頭隨後手拍了拍江瀾的頭道:
“師弟回答的不錯。”
江瀾:“.......”
其實幽冥跟天界都是連接大荒的,但是又完全分開,不知道這兩個地方是如何出現的。
他看的那些記載外加樹前村得到的消息,都是大荒本就有天界跟幽冥,未曾提起如何出現,也未曾說建木如何連接天界通幽冥。
這些太遙遠了,他就是隨便思考一下,並未打算去追尋答案。
不多時他們出現在觀觀臺,遇見了不人。
有路間師兄幾人,還有林師姐幾人,還有寒琪兩位師妹。
芽黎師妹不在,聽說陪夫君去了。
對於擁有道的,江瀾還是有些錯愕。
總覺昆侖中應該沒什麼人有道才是。
認識的人中,目前為止也就一個芽黎師妹有夫君,其他的本沒有道的概念。
之後遇到了周書跟倩,這兩個人看到他們一臉的恭敬。
很久沒看到他們跟自己說加倍或者打賞了。
“師弟,我發現他們好像還不知道當初在客棧幫忙的是我,我覺得我那時候沒說錯什麼。
他們為什麼那麼生氣?”離開後敖龍雨表示不解。
“是他們剛來昆侖,不太懂吧。”江瀾回答。
確實是那兩位不懂事,太招搖了,還很弱小的他們都不知道昆侖有多強者。
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時候築基的他們轉眼間也快仙了,很強。
傍晚。
江瀾回到了第九峰。
小雨半龍化站在院子中,好像在測試自己的爪子有多鋒利。
的手臂側臉都有鱗片,小上也有。
額頭還有龍角。
給木劍加持斬龍真意的江瀾也不明白師姐要做什麼,他只是看著,不過倒是有用斬龍劍去幫師姐剪剪指甲想法。
之後敖龍雨坐在江瀾邊,看了看自己上的龍鱗,好奇道:
“師弟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都是鱗片,就一些地方沒有。”
江瀾愣愣的看向一邊的敖龍雨。
一時語塞。
這龍...不知好歹。
...
次日。
江瀾帶著師姐外出觀看對戰。
依然沒有什麼悉的人,昆侖倒是打過一場,是第七峰的一位師姐,跟對方打平。
最後判定對方贏。
是那位師姐自己讓的。
第三天。
江瀾又一次出現在了十二方位上。
今天年跟焰惜雲出戰,他自然要來。
明天紅雅出戰他也要來。
後天空閑,第六天青木出戰。
江瀾站在屬於他的方位上看著下方的二號機緣臺,赫然是客棧年對天羽族紅昭。
“這個年...是鏡花水月客棧的?”九天族皺著眉頭道。
“看來天羽族這次輸了。”大地母神說道。
“這個年上可不,據說他是被窮奇養大的人類,他確實是人類,但不一定是人生的。”混元祖巫盯著年說道。
“不,生他的確實是人類夫妻,只是懷的時候應該出了什麼意外。
最後那對夫妻付出了代價,這個年則被窮奇代養。
很多年後,客棧老板才找了回來。”羲禾帝君說道。
“聽起來很普通,但是一個人類年被窮奇養,還能吸納窮奇的狂暴力量,可不像你說的那麼普通。”巨靈東青大帝說道。
江瀾聽著沒有說話,年確實不一般,但是沒想到不一般到這些人都不知道,甚至只能猜測。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客棧老板。
這些人對年是好奇的,但是沒有一個人敢直接帶走年,明顯是忌憚客棧老板。
鏡花水月,大概就是客棧老板的標簽。
而他也習得了鏡花水月。
如此看來師父付出的代價遠比他想的要大。
所幸他已經長至今,未曾讓師父失。
“開始了。”雲霄天人說道。
今天沒有他的,所以關注一下這個年未嘗不可。
“覺值得關注的,大多是無雙拳神的人。”瓊鉤大帝開口說道。
“不服?來戰。”幽都大帝終於找了個機會了一句。
瓊鉤大帝:“......”
江瀾:“.......”
這友誼是真的有毒。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在意,而是看向下方。
站在山地上,年拿出了方天戟,狂暴的力量湧。
雙方開始戰。
地形是在火焰山中,對天羽族是有優勢的。
轟!
年一戟而過,被對方擋住。
好像攻擊不是很強。
紅昭手持火焰長槍開始反擊。
砰!
一擊將年擊退,覺對方不是很強,隨後加快攻擊。
轟!
轟!
他們快速移,不過都是年單方面挨打。
砰!
年被打進了山中。
在紅昭以為對方應該有所傷勢的時候,年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
他清了清灰塵道:
“不用客氣,雖然我跟紅雅很悉,但是現在是機緣戰臺,你不用對我手下留。
我也不會手的。
出全力吧。”
紅昭:“.......”
覺是到了侮辱,隨後火焰一般的翅膀在後出現,烈火在上燃燒。
速度攻擊都是暴漲。
轟!
轟!
轟!
在空中出現又消失,每次出現都是年被暴打。
無數的攻擊,無數的力量傾泄在年上。
仿佛大家都覺得天羽族贏定了。
而在觀戰的紅雅只是看著,知道紅昭輸了。
想要讓年重創,需要四個紅昭外加一個真仙後期的紅昭。
這樣甚至都不一定贏。
“小姐姐,小哥哥是不是要輸了?”焰惜雲問道。
紅雅看了焰惜雲一眼道:
“不一定吧。”
“馬上就要到我了,我覺要被殺死。”焰惜雲有些擔憂。
在昆侖這麼多年,天天被殺。
覺外面的人都太危險了。
轟!
年被一擊打到了地上,強大的力量甚至讓山開始破碎。
紅昭落在半空,低眉看著下方,有些震驚。
“怎麼會怎麼難打?”
心神震撼,這個真的是真仙中期嗎?
怎麼覺後期都有些打不?
果然,看到年又一次站了起來,沒有任何傷勢。
覺得自己到了了莫大的侮辱,但是這一次必須贏。
最後傳音了過去:
“倒下認輸,我告訴你紅雅的喜好,外加小時候的一些事。
讓你能完全了解。”
然後...
紅昭看到已經站起來的年突然捂住了口,接著...
噗!
一口鮮噴出,隨即不甘的倒下。
不省人事。
紅昭:“.......”
侮辱,赤的侮辱。
請務必多侮辱幾次。
原先在看著比賽的江瀾一臉錯愕。
不僅僅是他,其他幾個關注的人也是懵。
這年是說倒就倒。
“天羽族的手段當真了得。”大地母神笑著說道。
“兵不厭詐,你們做得到也可以。”九天祖冷聲道。
江瀾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雖有所猜測,但哪能想到這般出其不意。
“噗~”觀眾臺上酒中天的酒都噴了出來。
他轉頭看向一邊的客棧老板道:
“你這孫子還有意思的。”
客棧老板:“.......”
莫正東也是震驚,真的是一顆年心。
不過他們都不是很在意。
該如何自然如何。
...
“哈哈哈!笑死我了。”八太子在一邊笑的直不起腰。
紅雅:“.......”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直覺告訴,紅昭之所以贏,完全是因為。
“小哥哥輸了?”焰惜雲松了口氣。
哥哥輸了,小哥哥也輸了,然後跟著輸也算正常。
不然一個人就丟臉了。
“輸了。”紅雅回答。
“那就到我了。”焰惜雲深吸一口,準備出戰。
很快年走了出來,迎面而來的自然是八太子的嘲笑。
“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好意思笑我。”年沒好氣的說道。
“那我好歹還把對方傷了,你除了第一次出戟,連反擊都沒有就輸了。”八太子看著年嘲笑道,頓了下繼續道:
“而且我好歹領悟了傲龍三刀,你呢?
你什麼都沒領悟出來。
虧你還跟我一個進度,白教你。”
“但是我得到了別的東西。”年不服氣。
“還能是什麼?頂多是你天羽族的消息。
異只能影響你拔刀的速度。
你為天羽族遲疑,等於放棄了自己的優勢,砍掉自己吸引人的地方。
如此變得平庸。
但是你只要拔刀夠快,夠優秀,個人魅力綻放。
什麼天羽族,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這是本末倒置。”八太子恨鐵不鋼。
“可是不一定能吸引紅雅, 只要我了解了紅雅,然後繼續努力變得厲害,不是也可以?”年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變別人喜歡的樣子,就等抹掉自己,最後就會讓你的天羽族覺你沒有主見,沒有思想。
變他喜歡的樣子,就等於是討厭的開始。
年相信我,拔出你的刀,拎起你的方天戟,今晚剁翅膀敲腦袋,問不。
你可別以為你是我姐跟我姐夫,他們是互相回應磨合,天造地設跟你不一樣。”八太子說道。
“惜雲要開始了,你們要觀戰嗎?”紅雅在一邊問道。
“哦,觀戰。”兩人回答。
一邊看著幾人離開的路間等人一臉錯愕。
明目張膽的謀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