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樂園?那是什麼?”幾人不解地看著臨青溪,孩子們也都圍了上來。
這時,臨青溪就讓玉扇拿來筆和紙,然後當場給衆人邊畫邊講解道:“所謂兒樂園,其實就是讓孩子們在裡面玩的一個地方,比如在樂園裡專門建一些讓孩子們鍛鍊和膽量的地方,還有孩子們玩的秋天、蹺蹺板等,另外,我還打算在樂園裡多做一些糖果類型的玩偶,一定要鮮豔,這樣孩子們就會比較喜歡。”
“玩偶?”秦氏幾人更好奇了。
“嗯!明天幾位嫂嫂一起去稻園,我教你們一起做糖果玩偶,可以先從小一點的開始做起,就算拿出去賣,我想也一定有很多人喜歡的。”臨青溪笑著說道。
於是,第二天吃過早飯,秦氏幾人就來到了稻園,而正正、朵朵也開始在村裡的學堂讀書。
臨青溪先做了一個很漂亮的糖果枕頭,裡面是乎乎的棉花,這個枕頭一做好,幾個人就喜歡得不得了,這樣的奇思妙想,也只有從臨青溪的腦袋裡能出來。
接下來,臨青溪用的布做了一個和朵朵一樣高的可熊,而且還在它的腦袋上上了漂亮的蝴蝶結,並且給小熊穿上了漂亮的小子。
不僅如此,這隻可的玩熊還有著黑鈕釦製而的眼睛,紅紅的小和真的耳朵。
朵朵回來一見到這個紅小熊就喜得不撒手,從這天開始,每天晚上睡覺都要摟著它,而臨青溪之後又給製了一些大小不一的可玩熊,都是孩子最喜歡的。
朵朵的小熊在臨家村很歡迎,沒過幾天,就有村民找上老臨家的門,說是家裡的孩子鬧得慌,都想要朵朵的那種小熊,可自家人來去也不像,就想要來請教臨青溪。
臨青溪想了想,乾脆在納園把村裡的人都集合在一起,然後讓若心準備足夠多的棉花,決定正正的糖果樂園要開,兒玩偶加工廠也可以開,反正現在棉花在楚國已經普及了。
一聽說臨青溪要在納園開廠子,村裡的人都沸騰了,們正愁著找點事做,臨青溪就給們送來了熱枕頭。
“溪丫頭,你說怎麼做吧?嬸子聽你的!”孫氏也不年輕了,但年紀越大反而越有活力,現在二兒子臨虎也能獨當一面,在族裡也是被看重的人,心寬了,渾就似使不完的勁兒。
“嬸子,我這裡有幾張新畫的玩偶設計圖,咱們照著圖來做,然後在雲州開一個小鋪子,先看看買的人多不多!”臨青溪也被大家的緒所染,俊俊離開的煩悶也稍微減輕了一些。
“行,行!你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孫氏大笑著說道。
無論臨青溪變什麼樣子,是青溪公主也好,是未來的臨王妃也好,在村人眼中,都是們從小看到大的聰明善良的好孩子,而且和們沒有一點兒距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臨青溪忙著籌備兒樂園和製玩偶的事,讓沒時間去想念焃昀和正正,很怕自己閒下來,只要一閒下來,思念就蜂擁而來。
只是,在忙碌的過程中,沒想到會有人邀請去雲州一敘,而且此人還是打算放棄的仇人——魏梓珍。
“主人,屬下已經查清楚了,魏梓珍此次來雲州只帶了幾個魏家的暗衛保護,沒有其他人,而且德王和魏明都不知道。”玉扇將打聽到的消息對臨青溪說道。
“查清楚爲什麼要來雲州見我了嗎?”魏梓珍的突然到來是臨青溪始料未及的,這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呢?
“沒查到,似乎是得知主人出現在正極大陸上的消息之後,就已經策劃來雲州了,而且還故意躲著其他人,不希別人知道的行蹤。”
玉扇已經在雲州見過魏梓珍,現在依舊是個麗的後宅婦人,上有著屬於王妃的貴氣和傲氣,但眉眼之間有疲憊之態,不知是不是著急趕路所致。
“主人,您要去赴約嗎?”現在的魏梓珍本不值一提,邊的那些暗衛,玉扇輕輕鬆鬆就可以解決掉,而且這些年魏梓珍已經和巫兒徹底鬧翻。
就是親爹魏明,也因爲當年青樓事的散播,對這個兒很失,更把當了棄子,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的庶嫁到德王府爲貴妾。
“我去見!”十多年過去了,和魏梓珍之間的恩恩怨怨,有了開始,總要有個結束,臨青溪決定去見。
魏梓珍沒想過自己一封信,臨青溪就會來見,畢竟自己曾經害過,更差一點讓家破人亡,應該是想殺自己的心都有,怎麼會這麼容易就來見自己呢?可是,出現了。
仇人?敵?魏梓珍不知道怎麼稱呼臨青溪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和的糾纏,一切都來源於楚玄。
可笑的是,深著楚玄,想要楚玄的心中只有一個,但楚玄這麼多年唯一念念不忘的還是臨青溪。
可臨青溪呢?不楚玄,的是那個焃昀的男人,而且聽說他們好像有了孩子。
如果臨青溪的人是楚玄,那孩子是和楚玄的,魏梓珍會覺得自己曾經做過的一切都是有意義,有價值的,可惜把自己弄了一個笑話,也在這個笑話裡越走越遠,到最後什麼都沒留下。
兩個人在雲州一家客棧的上房裡單獨會面,溫熱的茶水熱氣嫋嫋升起,自從臨青溪推門進來之後,魏梓珍並沒有擡頭看向,而是完全陷自己的思緒之中。
臨青溪不管是有意也好,還是無意爲之,也沒有主開口,而是走到魏梓珍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靜靜地等著。
房間很靜,偶爾能聽到客棧裡掌櫃的和客人們說話的聲音,房間的窗戶外是雲州府城的大街後巷,所以較爲安靜,倒是間或能聽到犬吠之聲。
沉默持續了大概一刻鐘左右,魏梓珍終於打破了沉默:“臨青溪,謝謝你肯來!”
“不用客氣,我也正好來見你,咱們兩個是應該好好談談了。”臨青溪語調冷冷的,聽不出見到魏梓珍是怒還是恨。
“你想殺了我?”魏梓珍帶著笑意擡頭看向了臨青溪。
“想!”臨青溪直言不諱。
“我想也是!”魏梓珍似是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這麼多年,自從懸崖一別,我們再也沒見過。你恨我,是應該的,只是你早就有能力殺我報仇,爲什麼你沒有呢?”
“你魏大小姐這麼聰明,難道會猜不到嗎?”臨青溪如刀一樣的眼神向了魏梓珍。
“猜到了又如何!”魏梓珍悽然一笑,“我早就被你、被我爹、被楚玄、被很多很多人一起推進了深淵之中,再也爬不起來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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