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溪妹妹,你可有法子讓郴州變得和邴州一樣?”巫翎兒急切地問道。
臨青溪搖搖頭,沒有說什麼。巫翎兒臉上有了些惱意,但很快消失不見。
“青溪妹妹是不相信我,還是不想幫助我?”巫翎兒直接地問道。
“四皇嫂,說起來我應該要幫你,但我又不是很想幫你。當然,這其實和你沒關係,而和你的姐姐有關係,雖然你是楚國的定王妃,但你還是巫兒的妹妹,所以,我不想幫!”臨青溪語氣突然變得冷起來,這讓巫翎兒也覺得十分奇怪。
“這和巫兒有什麼關係?難不……是因爲軒轅景修?”巫翎兒似乎有些瞭解,這巫兒和臨青溪可是敵,不過臨青溪不是已經有了別的男人了嗎?
臨青溪搖搖頭說道:“不是因爲男人,是因爲巫兒是我的仇人,不僅是巫兒,還有魏梓珍,們兩個都是我的仇人。只是沒想到皇上讓我來郴州,而四皇兄的兩個心的人,一個是巫兒的妹妹,一個是魏梓珍的妹妹,對不起,我就算有辦法,也不想幫!”臨青溪堅定地說道。
正是這樣堅定的態度讓巫翎兒看出是真得很恨巫兒和魏梓珍,正好,也很恨這兩個人,哈哈,上天對巫翎兒真不錯,這個時候給送來一個最好的同盟者。
“那青溪妹妹和巫兒和魏梓珍那兩個賤人有什麼仇?你不必懷疑,我對們也沒有好,而且我從未承認過巫兒是我姐姐。”巫翎兒提起兩人時臉上也是冷笑。
臨青溪假裝愣了一下,然後說起了當初巫兒三人墜崖、傷家人的事,而巫翎兒也對講起來巫兒這些年對的欺,以及在京城的時候,魏梓珍這個德王妃是如何辱的。
講到後來巫翎兒覺得自己和臨青溪簡直是心有慼慼然,們有共同的敵人,那麼強者和強者的結合,不就能很快回京了嗎?
“唉,沒想到四皇嫂堂堂巫族族長之也那巫兒的氣,我可聽說最近啓軒國太子妃的親孃找到了,想必四皇嫂孃親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臨青溪同地說道。
一聽臨青溪說起巫花月的事,巫翎兒心中就更恨了,現在不在啓軒國,巫花月讓人給帶過來的消息讓知道巫秋月母是如何折磨自己的母親的,巫翎兒早就恨得牙,一定要爲楚國的皇后,然後將巫兒母狠狠地踩在腳下。
“妹妹,你一定要幫我!”巫翎兒突然起跪在了臨青溪的面前,爲了能回京,連最驕傲的自尊也不要了。
臨青溪快一步將拉了起來,巫翎兒現在看著誠心誠意的,可也是反覆無常的人,今天如果真得給跪了,那麼以後定是把今日失去的尊嚴再討回來的,所以臨青溪在跪下之前就扯住了的手臂。
“四皇嫂,你別這樣,青溪不起。既然你我有同樣的敵人,那麼我會幫你,但你也要幫我,而且要想回京你需要聽我的安排,否則我也不能保證皇上一定會重新宣你們進京。”臨青溪將巫翎兒摁回了原來的椅子上。
“青溪妹妹,你說,我要怎麼幫你?”此刻,巫翎兒已經把回京的希押在臨青溪的上。
“誰當上楚國的皇后我不管,但那個人絕對不能是魏梓珍。我是一個農,手不到啓軒國,也很難對付巫兒,更找不到的弱點,四皇嫂是巫族的人,所以我希您能幫我讓巫兒的日子不好過,如果有可能,最好讓巫族容不下。”巫翎兒也是巫族的人,所以比起自己還有自己的人,最瞭解巫族,讓和娘巫花月一起對付巫秋月母,那麼景修的日子也會好過一些。
“好,我答應你!”其實,就算臨青溪不說這些,巫翎兒也絕對不會讓魏梓珍當上楚國的皇后,更不可能輕易放過巫兒母,早就看這些人不順眼了。
“還有,我們可能還需要一個人的幫助。”臨青溪說道。
“誰?”
“魏梓蝶!”
巫翎兒有些愣住了,如果不是因爲魏明和魏梓珍的原因,那個魏梓蝶早就被折磨死了,只所以留一條命,也不過是爲了不和魏家徹底翻臉。
“那個人管什麼用,的心可是向著魏家的,讓幫我們不太可能!”巫翎兒說道。
“四皇嫂不能想想辦法嗎?這郴州的員大多都是魏明的人,四皇兄要想從郴州走回京城,就必須要讓魏明對郴州放手。魏梓蝶雖然沒有魏梓珍聰明,但也不是真沒有腦子,同時兒,再不濟,魏明也不忍心看著他這個二兒在郴州的日子不好過。還有,皇上其實早就爲四皇兄準備了人,只是魏明那邊不撒手,這些人就進不來郴州,郴州的員不作爲,四皇兄這輩子也別想回京城了。”臨青溪小聲地湊近巫翎兒說道。
“皇上準備的?”巫翎兒有些不相信。
“四皇嫂,你不會真的以爲皇上對四皇兄徹底失了吧?”臨青溪笑了一下,看出巫翎兒的確是這樣想的,然後說道,“失是有的,但沒有完全失,師父在給我的信之中說,皇上之所以讓四皇兄來郴州,是對他最後一次的考驗,如果他在郴州真得不堪大用,那麼這輩子也只能留在這裡了。但相反,如果他能經住磨難,將郴州發展好,獲得朝臣的稱讚,那麼他還能回去。”
臨青溪的話猶如醍醐灌頂,讓巫翎兒又想到了另一個層面,看來皇上並不是不疼定王了,而是想讓他獲得百的認可,只要定王在郴州表現得好,那麼就有了可以和德王爭天下的資本,那還怕什麼。
只是那該死的魏家父,偏偏要擋著的路,這次就連皇上都藉著陸志明、臨青溪的口,讓知道了皇上的真正意圖,已經可以想見自己把這個消息告訴定王時,他會是多麼地開心和興。
再說,那魏梓珍還有把柄落在自己手裡,要讓魏梓蝶恨上自己的姐姐和父親,對於巫翎兒來說可是最簡單的一件事了。
從臨青溪那裡回來之後,巫翎兒就拉著楚嶺天進了室,然後將自己和臨青溪的對話都對他講了一遍。
楚嶺天聽後果真是大喜過,笑著說:“父皇他沒有拋棄我,一直就沒有拋棄我。我就一直覺得奇怪,如果父皇不再疼我,爲何還對母妃那麼好,看來是我沒明白父皇的意思,我真是太笨了,太笨了!”
楚嶺天經過巫翎兒長時間的“枕邊風”之後,已經對於帝位有了熱切的,所以他纔會和啓軒國的人合謀想讓楚國起來,然後趁機奪下皇位,沒想到被衛王給阻止了。
不僅如此,他被皇帝趕出了京城,而他的二哥德王卻進了書房的偏殿批閱奏摺,甚至一下子要坐上太子的位置,巨大的失落和不甘心,讓他近端日子鬱鬱寡歡。
臨青溪的到來原本就讓他重新燃起了回京的希,而近日臨青溪和巫翎兒的一番話,更讓他看到坐上帝位的希,原來他的父皇一直都沒有放棄他。
“天,那個臨青溪是陸志明的徒弟,如今又是楚國最會賺錢的人,你想想,父皇把心急火燎地派來郴州,不就是讓來幫你的嗎?我想,父皇一定是想把皇位傳給你,可是魏明那人的勢力太大了,德王後又有很多支持他的人,唉,現在父皇就是想給你派一些稱心的人過來也沒辦法。”巫翎兒懊惱地說道。
“魏明那個老狐貍,他是看中了二哥有皇后撐腰,要不是他,我也不會被父皇趕出京。”當初楚嶺天被趕出京城的時候,就是有人查出他和啓軒國的人有信件過來,魏明還說他有可能通敵叛國,這樣的罪名如果落實了,別說他這個王爺保不住,他的母妃被打進冷宮,就是他的小命也可能沒有了。
“天,德王府有魏家的兒,咱們定王府裡也有,只要讓魏梓蝶給他的爹寫幾封信,相信魏明就會放那些人來郴州的,到時候郴州有了皇上派給你的人,再有臨青溪這個會賺錢的幫咱們,還愁你不能早日回京。”巫翎兒笑盈盈地說道,順便坐在了楚嶺天的大上。
“魏梓蝶?能行嗎?”自從巫翎兒爲他的王妃之後,其他的人他很了,只是兩個人婚之後一直沒有孩子。
“天,這件事給我來辦!”巫翎兒信心十足地說道。
當天晚上,巫翎兒就走進了魏梓蝶所在的偏遠,然後耗費很大的力幫恢復了當年在青樓的那段記憶,而不堪骯髒的回憶讓魏梓蝶整個人差點崩潰掉。
不過,在巫翎兒的恐嚇、威脅和引之下,漸漸恢復了理智,而且認爲自己不幸的源頭就是因爲魏梓珍,一直最崇拜的姐姐。
當天,們姐妹同時失,而的姐姐竟然讓人給換了記憶,還讓嫁給四皇子,自己乾乾淨淨地嫁給了德王妃,甚至還可能爲未來的皇后。
不,那樣骯髒的一個人不配做的妹妹,更不配擁有高高在上的位置。憑什麼在定王府裡盡折磨,而就能榮華富貴,這不公平,不公平!
魏梓蝶和魏梓珍的姐妹之就在巫翎兒給解封記憶之後徹底地消失了,現在留在魏梓蝶心目中的只有對魏梓珍的仇恨。要報復,一定要報復!
就這樣,魏梓蝶答應巫翎兒幫助楚嶺天,而且也有自己的考量,巫翎兒知道所有的,但巫翎兒答應不會告訴楚嶺天,也不會解開楚嶺天的記憶,但如果有異心,就會被楚嶺天掃地出門。
巫翎兒的狠毒魏梓蝶早就領教過了,絕對有幾百種方法讓自己生不如死,況且就算爲了的兒子,也要努力一拼。
因爲巫翎兒已經答應,要認的兒子爲嫡子,那日後兒子就可能是世子,還可能是太子,甚至是一國之君。
人的野心和仇恨就像一顆火種,一旦被點燃,想滅都滅不掉,更何況魏梓蝶被兩顆火種同時燃燒,決定不惜一切代價幫助楚嶺天回到京城,而也可以回去報仇。
臨青溪不知道巫翎兒是怎麼說楚嶺天或者魏梓蝶的,總之,半個月後,楚懷和陸志明爲挑細選的幾個人到了郴州,而他們和邴州的朱毅之一樣,來到郴州之後爲了郴州幾個縣的縣令。
臨青溪作爲農事,首先發布了春耕的條例,而因爲楚嶺天和巫翎兒的幫助,很快郴州的百姓就開始加大春耕的力度,還開墾出來很多的荒地。
接著,臨青溪又讓人把郴州所產的山貨都讓仔細地過目一遍,然後選出幾樣來作爲郴州的特產,比如核桃和山楂。
不僅如此,還讓楚嶺天在郴州府城專門找個小莊子住下來,然後帶著巫翎兒、魏梓蝶這些妻妾在莊子的田裡親自耕種,說是主要給皇帝看的,但其實是臨青溪不想要巫翎兒等人一直來煩。
楚嶺天倒是個有腦子的,他心甘願地接了臨青溪的這個提議,想著自己這個王爺親自下田耕種,一定能博得不的好名聲。
巫翎兒和魏梓蝶這些人雖然嫌棄莊子和農田,但爲了能回京城,們也不得不忍耐,就算再難也撐不下,因爲臨青溪告訴們,皇上暗中派了人在監視他們的一舉一,表現好的話,皇上肯定能看到的。
正在楚嶺天帶著巫翎兒等人苦哈哈地在田裡忙碌的時候,臨青溪在另外一所蔽的小院裡悠閒地喝茶下棋。
“主人,您沒看到巫翎兒那個狼狽樣,滿的污泥,還要自己打水做飯,哈哈哈,想起來,屬下就想笑!”竹香將探到的消息對臨青溪和焃昀說道。
“留他們在府城還不夠礙眼的呢,再說,我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他們玩心眼,就讓他們在莊子裡好好勞,驗一下百姓的不易吧!對了,夜猴回來了嗎?”沒有了楚嶺天和巫翎兒在一旁礙事,臨青溪甩開後的尾也輕鬆了不。
“主子,屬下回來了!”正說著,夜猴笑嘻嘻地走進了院子。
“上飛的事都打探清楚了?”臨青溪落下一子,可棋局之上本不是焃昀的對手,“我輸了!”
“回主子,屬下打探清楚了。上飛是魏明的遠方侄子,在郴州多年從來沒管過百姓的死活,最喜歡去青樓,看他那骨瘦如柴的樣子,估計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夜猴將打探到的消息對臨青溪說道。
“這縣令容易換,但是這城主卻是不容易換的,這次怕是魏梓蝶再去求魏明也不會有什麼用了,除非這上飛死了,皇上還可能任命這下一任的郴州城主。”臨青溪抿著脣說道。
令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清晨夜猴就告訴,上飛死在了郴州一家青樓的牀上,府查探的死因是虛弱致死,但好事之人都說這上城主是風流致死。
臨青溪還讓夜猴重新調查了上飛的死因,並沒有查到他遭人暗害的證據,當晚和他在一起的青樓子也沒什麼問題,也許他真是巧就死了。
但無論是哪一種,郴州的城主死了,很快新任城主的聖旨就到了邴州。
只是,臨青溪怎麼都沒有想到,這新任的郴州城主竟然會是當今惠王也就是三皇子母族杜家之人,而且此人還是從未見過面的杜宇堂的父親,的大師兄杜江。
這皇帝的葫蘆裡究竟在賣什麼藥?他把自己另外一個兒子的人也扯進來,難道他還嫌這郴州不夠熱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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