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焃昀,你不要跟著添了,爲什麼連你也我!”臨青溪有些無奈地朝著焃昀吼道,他難道看不出來這時候的楚玄是最脆弱無助的嗎?
“我從來沒有過你,是你眼前的這個男人在你!你真的以爲他在尋死嗎?笨人,你被他騙了,他在用卑鄙的手段留你在他的邊。”臨青溪被矇蔽看不出來,但是焃昀卻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對於自己的敵,每個男人都是天生敏,眼前的楚玄本就是故意博取臨青溪的同的。
“焃昀!”臨青溪有些惱怒地瞪向他。
就算楚玄真如焃昀所說,臨青溪也不會怪他,因爲現在的他的確需要有人陪在他的邊,上一次他一夜白頭,這一次臨青溪不知道他會變什麼樣。
“我的確是無聊多事了!”他也是有脾氣的人,他也是一個有五六慾的男人,這一刻的焃昀沒有了以往的神閒氣定。
看著焃昀轉離去的憤然背影,臨青溪心裡也不好,這兩個男人誰都不想傷害,可是有些事也是不由已。
扶著楚玄回到了房間躺下,臨青溪把藥丸塞進了他的裡,然後就坐在一邊生悶氣。
“他沒說錯,我的確是想留你在我邊!”楚玄捂著口坐在牀上看著臨青溪說道。
“我知道!”臨青溪淡淡地看他一眼。
“你是在氣我,還是在氣他?”楚玄站了起來,走到臨青溪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兩個我都氣!”臨青溪瞪了楚玄一下。
“對不起!”楚玄放低聲音道歉。
“衛玄哥,我不管你是真的想死還是假的想死,在你讓別人傷害你之前,能不能想想如果你傷了或者真得死了,會有人替你傷心難過的。你別忘了,你不僅僅是星耀的叔叔,楚國的王爺,你還是幾十萬將士的統帥,更是楚國百姓要仰仗的希,你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你到底懂不懂?!”臨青溪大聲說道。
“我懂!溪兒,只此一次,下不爲例!”能夠聽到臨青溪願意陪他一起死,楚玄倒覺得再被焃昀打兩掌也甘願。
接下來,臨青溪又在京城衛王府呆了兩天陪楚玄養傷,好在有竹香的保命藥丸在上,再加上楚玄自己的真氣療傷,很快他的也沒什麼大事了。
楚星耀的喪事完了之後,楚玄也離京回邊疆,雖然他和臨青溪的方向不一樣,但他知道距離永遠不是他和之間的問題。
再次回到邴州,正好趕上秋芝麻的播種,因爲冷名揚和幾個縣令親自辦此事,負責種芝麻的也都是他們挑選很久的人,所以沒有出現什麼外泄的事。
“主人,您終於回來了,屬下都要被冷名揚那個混蛋給煩死了!”竹香一看到臨青溪從京城回來,第一句話就是訴苦。
“怎麼了?這才幾天的時間,你口裡的‘冷大人’就了‘冷名揚那個混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欺負你了?”臨青溪在城主府後院裡沒有看到焃昀的影。
“那倒沒有,他就是天天來問您回來了沒有,還說邴州要沒有您主持大局,他心裡沒底。”竹香說道。
“他是心裡沒底還是肚裡沒酒?算了,把那壇花酒給他送去吧!”不就是惦記著的酒,臨青溪也算多了解冷名揚這個人,“有沒有看到焃昀?”
“主人,焃昀公子不是跟著您一起去京城了嗎?”竹香記得焃昀離開的時候是這樣說的,難道他沒去?
“他沒有回來嗎?”臨青溪奇怪地問道。
“沒有,自從那日他說去京城之後,屬下就在邴州沒有見過他!”竹香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難道他還在生的氣?可他那天對楚玄下手的確是有點重,要不是這樣,也不會對他發火。
雖然不認爲焃昀是這樣一個小氣的男人,可自己畢竟在他面前和楚玄親在一起,兩個人的關係是沒有說開,但知道他喜歡,他也明白心裡有他。
現在兩個人見面也的確會很尷尬,倒不如各自冷靜一段時間,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想通了這一點,臨青溪開始把心思放在水泠膏上,爲了做出不同香味的水泠膏,臨青溪特意讓竹香調了一些花香進去,這些花香不但無損水泠膏的效果,而且讓水泠膏的味道變得更加馥郁芳香和多種多樣起來。
“竹香,邴州府城的鋪子都裝修好了嗎?”臨青溪回到房間簡單地洗漱一下,就開始忙正事。
“主人,兩天前就弄好了,水泠膏也都拉到了鋪子後院,就等到您回來開張呢!”竹香給臨青溪倒了一杯熱茶,卻發現沒有立即端起來喝。
“皇上剛失去了孫子和未出世的兒子,此時不宜大張旗鼓地開店,再說水泠膏賣的貴,邴州買的人並不一定多,怕是到時候大批進貨的人比較多,所以你帶人多熬製一些水泠膏出來。”水泠膏的定價臨青溪打算高一些,所以邴州只是個發貨地,真正的售賣是在一些繁華的地方。
“屬下知道了!”竹香回答道。
“啓稟城主,府門外有兩個外地商人求見您!”侍衛在門外通報道。
“他們說自己是什麼人了嗎?”商人?會是誰呢?
“他們一個說自己是融家三,一個說自己是齊家三。”侍衛回道。
融家三不就是自己的三哥臨青飛,可這齊家三又是誰呀?臨青溪心中疑地想道。
“請他們前廳等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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