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常聽歌裡面唱:“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可是,臨青溪現在發現這古代的男孩心思更難猜,猜了好幾天,也猜不景修爲什麼告訴辛漠修煉邪功的事,更猜不辛漠這個王爺之子到底在想些什麼,又要做些什麼。
苦惱的結果就是每天都要頂著一對大黑眼圈出門,害得葉氏和穆氏擔心不已。
“溪丫頭,告訴娘,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這天吃完早飯,穆氏拉住了要去溪園的臨青溪。
“娘,我沒事,你別擔心了!”臨青溪笑著對穆氏說道。
誰知穆氏皺著眉重嘆一聲說道:“你們一個個都說沒事,可各個心事重重,唉,娘原想著咱家的日子好過了,你們都能安安分分地家立業,可誰想到越長大越不讓娘放心。”
“娘,是不是……你有什麼心事呀?”臨青溪扶著穆氏在房間裡坐下,有些討好地給起了肩膀。
穆氏也是好久沒和臨青溪說說心話,這心裡也是藏了好多事,有些能對外人說,有些卻覺得不能,所以總是堵得覺雙肩都沒有力量了。
“娘,到底是什麼事?”臨青溪看到穆氏的眉頭皺的更了。
“唉,還能是什麼事,你三哥這都十九歲了,四哥也十七了,按說早就該婚了,可是兩個人都不著急,你三哥不婚,你四哥也不能趕在前面。這件事,你阿爺、阿早兩年都和你爹還有我說過,可是你三哥藉口忙,常年不著家,一說要給他相親的事,跑得比兔子還快。”說起三兒子的婚事,穆氏就一陣頭疼。
在普通農家,子過了及笄之年就可以嫁人了,要是到了十八九還沒出嫁,那就是老姑娘了。男子雖然二十纔是弱冠之年,但過了十六歲便可以定親,婚之期由方和男方一起商定。
關於臨青飛婚事艱難的事,老臨家的人都知道,這也不是一天就發愁的事兒,臨青飛死活不願意,臨遠山他們也沒辦法。
“娘,三哥是不是有了心上人,所以纔不讓您和阿幫他說親的?”臨青溪想想,也沒聽臨青飛說起過對哪家姑娘有意思呀。
“我和你阿都問過,他自己說沒有,還說要什麼先立業再家。昨天還找到你阿爺和你爹,說要自己帶幾個人跟著別人去外邊闖闖,你阿爺問他想去哪兒,他竟然說要去出海,要去看看那些胡商的國家是什麼樣的,你說你三哥是不是魔怔了!”穆氏一提起昨晚聽到的事,就心緒不寧。
“出海?我怎麼沒聽三哥說過?”臨青溪回來這麼長時間,也和臨青飛聊過,可臨青飛一點兒消息也沒有給。
“他是瞞得,誰都沒告訴,還說人家這兩天就出發。最可氣的是,鏢局的那幫孩子也都要跟著去,你五哥乾脆就不回來了,二虎、永傑、學全、大軍和小波都要跟著去。這出海能是鬧著玩呢,萬一路上出點事,讓娘怎麼和你趙嬸子還有衆多村人代。”說著說著,穆氏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娘,您別擔心,我找三哥說說。”出海的確不是一件小事,臨青飛突然決定要出海,這也是臨青溪始料未及的。
臨青溪是在一品香的後院找到臨青飛的,和他在一起的還有吳彪、王三和高遠他們,沒過多久,臨二虎、臨青禾他們也出現了,而且都是一副要遠行的模樣。
“溪丫頭,你怎麼來了?”臨青飛打算待會兒收拾好東西就回家一趟的,他想,家人應該都知道了自己要出海闖的事。
“三哥,咱們談談吧!”臨青溪看著院子裡已經有好幾個箱子,也不知道里面裝著什麼,有幾個下人正在往馬車上搬這些箱子。
於是,兩兄妹單獨去了一個房間,臨青禾原本是要跟去的,但是臨青飛制止了他。
到了屋子裡坐下,臨青飛首先問道:“溪丫頭,你是不是知道了我要出海的事了?”
“三哥是打算出去之後再告訴我嗎?你覺得我是會支持你還是會攔著你?”臨青溪也沒準備繞著彎勸臨青飛。
“溪丫頭,三哥知道你生氣,也知道你和娘一樣擔心三哥,但是三哥有自己的想法,我想出去真正地闖一下。”臨青飛這次在尋找臨青溪的過程中,眼界和見識都飛速增長,在吳國,他結識了一位胡商,並打算在他的帶領下,去他的國家尋寶。
“三哥,楚國不夠你闖的嗎?就算不夠,還有吳國,還有尤撻國,正極大陸總能讓你闖一輩子吧,你爲什麼非要出海呢?娘很擔心你,阿的眼睛都哭腫了。”臨青溪打算曉之以,之以理,希臨青飛能夠打消出海的念頭。
“溪丫頭,三哥記得你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應該走的路,遵循你心深真實的聲音,然後按照它的指引前進,即使失敗,至你不曾有憾。’這,就是三哥應該走的路,因爲我聽到了自己心深真實的聲音,我不想有憾。”臨青溪給自己打開了一扇通往更廣闊世界的門,而他在門裡找到了屬於自己前行的路。
“那他們呢?”臨青溪此刻知道,已經無法再勸臨青飛,而他今日的大膽行徑,歸結底,都是一手推的,怨不得任何人。
臨青飛知道臨青溪說得“他們”,就是此刻在院子裡等待的衆人,他說道:“這趟出海我沒有邀請任何人,但他們都選擇自願跟著我上船,二虎他們我也拒絕過,但是他們六個決心已定,還說,我要是不讓他們跟著,即使家裡人打斷他們的,他們也一定會跑著跟上。他們還說,就算打斷他們的,也打斷不了他們的夢想。”
“夢……想?”臨青溪現在都想狠敲一下自己的腦殼,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是的,夢想!這‘夢想’兩個字,是你教會他們的。溪丫頭,他們都不想一輩子困在臨家村生兒育,也不想一輩子做個鏢師,他們都長大了,都知道自己心裡最想要的是什麼。”
臨青飛最開始也猶豫過,臨二虎他們雖然不是他的親弟弟,但卻是他的同族兄弟,這一趟出去必定驚險萬分,甚至會客死他鄉,但這些年的熱和衝,他也阻止不了。
臨青溪好後悔,不該頭腦一熱給臨青禾他們講什麼人生大道理,更不該像星星之火一樣點燃他們冒險的熱。
不知道這些人的“夢想”是什麼,只知道,所有人都把夢想與冒險弄混了,但心裡更清楚,自己和臨青飛一樣,本無力阻止他們。
一個人執著地去追求心中所謂的“夢想”時,那種熱、信心、力量和勇氣足夠燃燒整個宇宙,就算你不斷地打擊他,不斷地告訴他,這個夢想是可笑的、愚蠢的甚至永遠不可能實現的,他都不會放棄前行。
臨青溪也曾爲了心中的夢想不顧一切過,所以能深切會臨青飛和臨二虎他們此時心中的衝勁兒,但當夢想照進現實,也可能一切都會變得支離破粹。
有些人夢碎了,還可以重頭再來,有些人夢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在這個異時空出外闖更難,尤其是出海,只有一艘人力船,沒有各種航海設施,萬一遇到大風暴,那可真是有去無回。
“三哥,出海沒你想象的那麼容易,你纔剛剛開始在江湖上行走,不說人心險惡,就是大海之上風雨難測,到時候你們想逃命都找不到出路。”想到出海時會遇到更多的危險,臨青溪就更不想臨青飛他們去了。
“溪丫頭,正是因爲沒有那麼容易,所以我才更要試一試。這次,我只能做個不孝子了,你和大哥要好好照顧家人。”出海這件事臨青飛籌劃了很久,他絕對不會因爲任何事放棄的。
“三哥,非去不可嗎?”臨青溪聲音有著乞求。
“非去不可!”臨青飛毫不遲疑地說道。
“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出發?”臨青溪嘆了一口氣問道。
“三日後!”其實,臨青飛打算明天就帶著這些人離開福安縣。
“我知道了,那我……先回家了!”臨青溪心有些沮喪地說道。
“溪丫頭,家裡,三哥就給你了!”臨青飛相信只要老臨家有臨青溪護著,就絕對不會有什麼事,他也可以放心出海。
“嗯,你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所有人!”臨青溪勉強笑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
臨青溪從鎮上回到臨家村自家老宅的時候,發現堂屋大廳裡坐滿了人,族長、族老還有臨二虎、臨永傑、臨學全、臨大軍和臨小波的爹孃都在,一屋子人臉上都是愁眉不展,穆氏和孫氏、趙氏們眼圈也是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穆氏見到臨青溪回來,趕起著急地問道:“溪丫頭,你和你三哥談得怎麼樣?”
臨青飛和臨青溪兩兄妹的最好,而且臨青飛最疼臨青溪,很多時候也會聽的話,老臨家的人這次都把希在臨青溪上。
臨青溪走到堂屋給各位長輩見了禮,然後說道:“這次,恐怕誰也阻止不了他們了。”
臨青溪的話又惹得屋子裡的人們開始默默垂淚,也不知道這些孩子都是怎麼想的,一個個正是要家的時候,卻在這時候要結伴出海,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族長,這事兒您說什麼也要阻止,他們哪是去跟著出海,估計這海邊還沒到,命就沒有了!”臨小波的娘已經快哭了淚人,現在孩子大了不聽話,這個當孃的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就是一點兒用也沒有。
“我和幾位族老這就去鎮上找找三郎和二虎,他們也是年,本不知道外邊有多危險!”按說臨青飛出海這件事臨仁義也沒有多大權利管,但幾家都求到了他面前,他這個一族之長也不能不過問。
族長和族老離開之後,穆氏一抹眼淚,對臨二虎和臨永傑他們幾個的家人說道:“你們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不會讓三郎帶著幾個孩子出去的。”
這件事說到底也是因爲臨青飛挑起來的,無論用什麼辦法,穆氏都下定決心不會讓臨青飛出海。
“蕙蘭嫂子,出海這件事雖是青飛起得頭,可我家那個混小子也是主犯,要不是他領著幾個孩子去鏢局,自以爲學了點功夫就能闖江湖,也不會出現這種事。”孫氏不想穆氏力太大,怎麼說出海這件事也不能全怪臨青飛。
“他們都是翅膀了,各個想飛,咱們都去鎮上把他們拉回家,我就不信,用鐵鏈鎖著他們,他們還能長腳飛到船上去!”臨學全的爹臨長勝大聲地說道。
幾個鬧著要跟臨青飛出海的孩子中,他的兒子臨學全年紀是最小的,這次就是真把兒子的打瘸,他也不會讓他走出家門一步。
看著一屋子爲兒子憂心的父母,臨青溪心裡也不是滋味,總覺得這件事和也不了干係,所以安了穆氏和葉氏們幾句,就去了村北的院子。
醫館已經不聲不響地開業了,不知道是不是景修的醫真得太過高超,還是他的那些藥丸十分有效,反正來找到他看病的人不像之前那麼多了,估計大部分都被他看好了。
辛漠這幾天都在後院閉關修煉,他已經好多天沒見過臨青溪了,沒想到自己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出現在這裡,而且心事重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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