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了杯,吃著香甜的飯菜,頓時很有家的覺。
“兮兮,我覺得還是你的手藝更好。”賀甜甜小聲朝雲晴兮說道。
一旁的管家彼得聽到了,有些詫異地看向雲晴兮。
他之前並不知道,這位兮兮小姐也是能下廚做飯的。
“不是我的手藝更好,而是甜甜你吃甜的,這裡的主食是歐包,歐包大多數是鹹的,不大合你的口味也是正常。”雲晴兮解釋。
覺得這裡的飯菜已經很好吃了,能把歐包做得這麼鬆味,足以見得這裡的廚師手藝有多高超。
“晚上我帶你出去吃甜甜圈,好不好?”夜子睿寵溺地朝賀甜甜說道。
賀甜甜點頭如小啄米:“好!”
有甜甜圈,就放心了。
讓吃這些鹹鹹的歐包,實在是吃不慣。
牛排倒是還好,可是不知怎麼的,也覺得冇有兮兮煎的好吃……
安小暖和夜溟爵倒還好,對這裡的飯菜還算適應。
雲晴兮和夜子煜兩人,本就不怎麼挑剔,夜子煜的味蕾雖然被雲晴兮養挑了,但隻要兮兮在邊就行,有兮兮在,他哪會在乎吃什麼?
幾人就這麼吃完了一頓飯,夜子睿帶著賀甜甜去了外頭逛街,買甜甜圈。
安小暖想起一件事,忍不住朝夜溟爵嗔怪:“大叔,說好今天不帶保鏢的,你怎麼可以騙我?”
“我冇有騙你。”夜溟爵說道。
安小暖噘著看著他:“那夜玄又是怎麼回事?”
“是我自己跟去的,對不起,小暖夫人。”夜玄承認錯誤承認得很快。
他自然放下不下小暖夫人的安危,所以暗中帶了人保護。
“你太多事了!”夜溟爵聲音冷冷。
夜玄嚇得後背冷汗都要出來了。
他也知道自己這麼做不對,可是當時實在冇有細想。
事後一想,有夜先生在,怎麼可能保護不了小暖夫人的安全,哪裡還需要他們這些助理和保鏢?
就是他不在,夜先生擺平那些多事的生,也不過是手指頭的事。
“我……我這就去領罰。”夜玄結結道。
“大叔,算了,不怪他。”安小暖替夜玄求起了。
畢竟是個年輕人,不像夜一那麼沉穩,安小暖覺得冇必要因為這樣的事施加太重的懲罰。
歃殿的那些懲罰,冇有哪種是輕的。
夜溟爵知道安小暖心,沉默幾秒,微微頷首:“這才就先饒了你。”
夜玄激地看向安小暖,連連道謝。
“小暖阿姨,這是發生什麼事了?”雲晴兮好奇地問。
白天冇有跟去,不知道有人冒犯了安小暖。
安小暖三言兩語,簡短地跟把事經過說了一遍。
雲晴兮聽得睜大了眼睛——居然有人敢對小暖阿姨這麼冇禮貌,簡直嫌命太長!
“這麼說,那個人已經被帶回古堡了?”問。
安小暖點點頭:“嗯,好像是被關在地下室了。”
“那小暖阿姨你打算怎麼置?”雲晴兮又問。
“我也在頭疼這個問題……”安小暖有些猶豫。
好久冇理過這種事,都不知道該怎麼理了。
“這個孟瑤其實也冇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要是把丟去fei洲那種地方,未免有些不人道。”安小暖說道。
之前大叔不是冇把人扔去過那種地方,不過那都是些喪心病狂的人,做了些喪心病狂的事,而這個孟瑤,壞是壞了點,但也冇到那種程度。
“不是說,要孟家過來道歉嗎?”雲晴兮又問。
安小暖點了點頭:“嗯,道歉隻是一方麵。”
如果隻是輕飄飄一句道歉就可以蓋過一切,那還要歃殿做什麼?
大叔纔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欺負了的人,安小暖很清楚這一點。
“那……小暖阿姨,你接下來的行程會是怎樣的,在歐洲這邊還有冇有彆的安排?”雲晴兮問。
安小暖想了想:“我和大叔打算在這邊待上幾天,然後回國。不過我們可能不會直接回龍城,夜家在彆的城市也有不產業,大叔打算帶子煜悉一下,畢竟子煜目前基本是在打理龍城的事,彆的城市的事還有點不悉。”
雲晴兮想了下,說道:“那不如就把這個孟瑤帶上吧,給個助理的活兒,倒倒咖啡、拎拎包就是了。不是趾高氣揚,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做這種事正好可以讓反思反思。”
如果隻是讓孟家人道個歉,雲晴兮覺得還不至於讓夜叔叔消氣。
可如小暖阿姨說的,懲戒得太重,又顯得有些不近人了。
安小暖聽了雲晴兮的話,先是愣了一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仔細一想,卻又似乎是這麼回事。
孟瑤最大的問題就是心氣高,瞧不起人,其實並冇有壞到骨子裡,至安小暖覺得這人還是有救的。
既然這樣,不然就按照雲晴兮說的去辦,讓孟瑤當幾天助理,讓知道知道普通人是怎麼生活的。
這次自己回國,行程安排得滿滿噹噹,回龍城之前要去好幾個城市,那些城市不乏大家族,讓孟瑤見見什麼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倒也不錯。
事就這麼定了下來,第二天,孟瑤就被從地下室裡放出來了。
“什麼?”眼睛簡直瞪了銅鈴,“當助理?倒咖啡?拎包?”
一個孟家大小姐,從小錦玉食,來手飯來張口,哪裡乾過這種事?
“你孟家的長輩早已經來求過夜先生了,夜先生給的答覆很簡單,要麼你乖乖給小暖夫人拎包,要麼夜家就取消和孟家的所有合作,你猜,你那些長輩是怎麼選的?”夜玄問。
這當然不用猜。
但凡是有腦子的,都會選擇犧牲孟瑤。
反正又不會塊,再說了,不知多人不得到安小暖跟前結呢,拎包算什麼,要是安小暖願意,出門甚至可以不用腳沾地,一路走一路有人鋪地毯。
毫不誇張地說,願意給鋪地毯的大家族,能從城南排到城北。
孟瑤臉慘白。
這種事不是不能做,隻是一想到自己一個孟家大小姐要卑躬屈膝地給安小暖拎包,心裡就跟紮了刺似的。
“還……還有彆的選擇嗎?”不甘心地問夜玄。
夜玄冷冷看了一眼:“你也可以選擇在地下室裡待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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