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名字,不用說,一定是謝大師想了一個晚上想的,還是按照孫子的標準來想的。
謝大師忍不住自豪了,驕傲要沖出地球了:“笙笙,你覺得怎麼樣?”
姜九笙說:“很好。”掛了電話后,跟時瑾說,“時瑾,把博送去老師家里,湯圓生了。”
時瑾在給泡牛:“嗯。”
姜九笙被謝大師的緒染,不說:“生了龍胎。”
時瑾沒什麼緒:“嗯。”
忍不住說:“我也想生龍胎。”
“……”
時瑾被嚇了一跳了,手一抖,放多了,一個就夠了,千萬別來兩個。
正月初四,蔣平伯的兒子回國了,霍一寧安排徐老爺子和蔣平伯見了一面,老爺子還帶了幾張照片去看守所。
蔣平伯進去沒多久,瘦了一圈,兩鬢全白了,眼睛不敢看老爺子。
隔著看守所的玻璃,還有鐵欄桿,一個在里,一個在外,人老了,不得這樣變遷,老爺子嘆了很久的氣才開口。
“要不是我讓小霍安排我過來,你是不是打算這輩子都不見我了?”
蔣平伯抬不起頭:“我哪還有臉見您。”
“我都知道了。”徐老爺子慨,“也不能全怪你。”兒子的命被人攥著,還能怎麼辦,推己及人,要擱自己上,估計也不知道會做什麼事。
蔣平伯沒吭聲,紅著眼眶,自責只增不減,徐家對他越寬容,他越不能原諒自己。
徐老爺子把照片拿出來,在玻璃上給他看,說:“你兒子已經平安回國了,我見過了一面,跟你長得像的,他說過幾天就來看你。”
蔣平伯看了一眼照片,哽咽:“替我謝謝時醫生。”
“等你出來自己謝。”徐老爺子把照片從玻璃下面的隙里塞進去,“我問過律師了,你配合警方抓罪犯,也算有功,頂多判三五年,等你出來,再給我開車。”
蔣平伯眼淚一下子就沖出來了:“部長……”
徐老爺子也忍不住眼發酸。
人生在世,誰沒個無可奈何的時候,記點仇,寬寬心,沒什麼過不去。
林安之出事之后,蔣平伯就暗中向時瑾坦白了,時瑾答應了幫他救人,他也答應了配合時瑾,后面會指認時瑾走私,也是將計就計聽從了蘇伏的安排,如今蘇伏落網,他就能轉做污點證人,出來指證蘇伏走私與洗錢。
另外還有一位污點證人,就是污染‘證據’的那位法證人員,蘇伏并不知道秦云飛被殺現場的反應是假的,收買了法證破壞證據。
再加上姜九笙手里有蘇伏不打自招的口供,完全足夠洗時瑾的罪名,而蘇伏本就是逃犯,多罪并罰,死刑逃不了了,就等法院開庭。
正月初七,警方查到徐家博館走私的那批文的來源,確實是秦家的東西,但在蘇伏還是秦三夫人的時候,就私吞了那批文。
正月初九,蘇伏那有靜了。